江陵市,郭怒狠狠一拍辦公桌,臉色極其難看,他剛剛得到上封機密情報,錢育森通敵,為禍一方,操縱一切的案首便是他錢育森。
在自己的管轄區,竟然出現如此惡首,若是能夠抓住那就是大功一件,若是抓不到那就是自己為政生涯的一個汙點,很可能成為自己政敵的把柄,當下撥通電話:“調集東區武警,前往海棠灣全力捉拿錢育森。”
此時在沈浪的家中,二愣子與血瞳幾天相處,都佩服彼此的武功,血瞳的從二愣子身上得到佛家正宗功法的渲染,將那魔功稍加改動,配合著密宗精品藥膏,血瞳的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二愣子卻是感覺到世界真的很大,血瞳的雖然內力不如他,但是實力確是實實在在超過他很多,招數沒有半點的多餘動作,幹淨利落,而且血瞳這個人的身上還有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他可以跟掃地的老大娘談笑風生,他雖然也可以,但卻沒有他給人那種感覺。
二愣子嘴裏含含糊糊罵道:“我說血瞳,你的眼睛怎麼跟兔子眼睛似的,怪不得你叫血瞳,我看以後叫你紅顏兔子得了。”
血瞳聞言,搖了搖頭:“我看你就不像一個出家人,酒肉一頓不能少,成天跟在大姑娘的屁股後麵,你這色戒早就破了吧。”
二愣子一晃頂著九個戒疤的禿頭,瞥了一眼血瞳,停下手中的動作,擺出一副十分嚴肅的樣子道:“我這個人很專一,我這一生隻愛我家蕊蕊一個人。”說完臉上一副花癡樣子。
二愣子將手中藥草磨碎,配合著其他幾種名貴藥材,細細研磨,極其用心。
血瞳看在眼中,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天化,謝謝你了。”
“小意思,不打不成交麼。”二愣子將藥粉摻雜在一起,將蛇膽倒碎,繼續道:“戲文裏都是這麼說的。”
血瞳看著時而像個孩子,時而凶猛如同猛虎一般的二愣子心中對其印象更佳。
二愣子仍舊一身的灰布長袍子,繼續道:“血瞳,你有空可在蕊蕊麵前多跟我說說好話,我發現蕊蕊對我有偏見,不行我得找我師兄,讓我師兄幫襯幫襯。”
就在此時,血瞳將目光移向屋外,他耳朵輕微一動,二愣子也是抬起了頭,他真氣深厚,自然是聽到了外邊那個熟悉的聲音。
二愣子眉頭就是一皺道:“那個人是誰啊,怎麼沒事就往我們這跑?”
血瞳輕輕道:“你師兄的生意上的合夥人,錢育森,不過我總覺得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
二愣子點點頭,我一看到那個不是東西的錢育森,那一副色迷迷盯著我家蕊蕊,我就想給他一拳,讓他嚐嚐我們出家人的厲害。
血瞳眉頭一皺,若是錢育森一個人來他不會很在意,可是他的身邊跟著一個人,一米四五,戴著一個墨鏡,十指戴著十個24k純金戒指,尖嘴猴腮,稀疏的頭發綁著一個辮子。
血瞳喃喃道:“這個人絕不簡單。”
二愣子沒有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血瞳用手指著在外與孫靜靜交談的錢育森,指著他身邊的矬子道:“看到錢育森身邊那個人沒有?”
二愣子瞪著眼睛就看向屋外,此時錢育森衝著孫靜靜微微一笑道:“弟妹,沈浪走的時候交代過,在他沒回來的時候,讓我好好照顧你,不能讓那歹人傷到你。”
孫明明,血瞳與二愣子指教孫明明,二人都用心指導,血瞳與二愣子也都看得出,孫明明也是肯下苦功夫,隻是似乎孫明明並不適合武學這一路,無論孫明明怎麼用功,效果都不大。
二愣子一教孫明明就是一個頭兩個大,經常氣得二愣子給他幾巴掌幾腳,反倒是血瞳更為耐心,對孫明明細心指教,他知道孫明明過了學武的最佳時期,心思雜亂,難以真正將心思用到武學之上,或者說他與武學還有一層膜,隻要打破了這層膜,他方才能夠接觸到武學,不過這些確是二愣子這個心底純淨的和尚不能理解的。
孫明明今天早早從工地回來,孫明明用手擦了擦汗,想到今天又要被比自己小的二愣子拳打腳踢,心中就有些難受,不過臉色一正,想到自己決不能這麼窩囊下去,心中一橫,堅定向前走去。
回來他就聽到錢育森的那番話,臉上不由得怒色浮現,開口就罵道:“錢育森,你說什麼呢?我姐不用你照顧。”
孫靜靜聞言感覺有些尷尬,微微一笑,禮儀十足道:“錢大哥,你跟沈浪是事業上的夥伴,沈浪哪裏做的不好還請您擔待,我們婦道人家就不好打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