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罪惡滔天(1 / 2)

“那…..那是什麼?!”劉崢嶸真的無法一下子接受這麼多東西,此時人瘮得慌,忍不住喊了出來。一是世界觀崩塌了,二也是為了壯膽。

劉伯遠的火眼一橫,讓他安靜些:“落洞女號稱楚西三邪之一,據說是女人被洞中的神愛上或是直接帶走了魂魄,呈現出一種癡迷的狀態。”

難道是瘋了?劉崢嶸倒吸一口冷氣,這個世界之前有那麼多瘋子嗎?

張老頭神色很凝重,在手電的燈光下臉沉得像夜晚的死水。

“如果情況和傳說的一樣,那我們最好是退出去。”

汪元打了個叉叉的手勢,到了這裏,所有人都沒有退路了。

“張叔不用怕,如果洞神真的是神的話,那必然會給我們神的指引。神本來就是我們尋找的一個神秘群體,他們或許和我們有極大的淵源。”

一番話說得大家的膽子都大了些,都是和神有關係的人了,幾個人還鬥不過洞裏的幾個玩意嗎?

“但是我們要更加小心,我看了一下這個洞,不知道是為什麼,天眼在這裏失效了。”

劉伯遠的天眼一直像一個雷達給眾人的安全提供著保障,現在失效了,那麼他們和夜盲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他們的對話根本沒有對洞女造成什麼影響,她仍舊唱著婉轉的歌,向眾人展示這無限的神秘和悲哀。

恐怖和危險是不一樣的,相比之下恐怖更像是一種征兆,事處無常必有妖。

現在無常已經很明顯了,那妖在哪裏?

“之前進洞的時候,我們是抱著出其不意的想法的。但是現在的狀況啊,估計是別人在暗,我們在明呢。”

洞女的眼睛始終沒看過他們,隻是盯著身下那塊普通做舊的染布。她蜷曲的身體擋著眾人的去路,要通過這個洞室,隻能先把她挪開才行。

“老侄,你和醜逸軒去弄下。”

劉崢嶸吃驚地張大了嘴:“我?”

“要你去你就去,在這裏磨蹭什麼!你以為你有膽子進來就很了不起嗎?”劉伯遠小聲罵。

“和我一起,沒事的。”醜逸軒拍拍劉崢嶸:“你叔是讓你練膽子。”

劉崢嶸看那唱歌的女孩長得可人,也不像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怪物,兩隻手也就垂在那裏輕輕拂那布,心裏有些鬆動。

“皮東西,還能搞死我不成?”他小聲嘀咕一句,笨拙地搬起那女孩子,醜逸軒也搭上手,兩個人卸貨一樣把那洞女給挪開了。

“啊….啊!”劉崢嶸低頭一看,嚇得半死。

那個落洞女突然狠狠地剜了一眼眾人的方向,一雙纖細的手沒有來由地對著劉崢嶸伸了過去。

“我天!”劉崢嶸和醜逸軒看著就覺得毛骨悚然,根本不敢對上洞女那星星一樣亮的眸子。那個落洞女卻好像比他們更恐慌,渾身顫抖得像受凍的小雞,樣子誰見誰憐。

劉崢嶸可不敢幫她,況且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放在以前他恐怕就嚇成智障了,現在靠在泥壁上還能喘幾聲粗氣。

怎麼辦!劉崢嶸眼睛裏的火花噌地爆出來,眼前的視角一下子就明亮了。可是離他們還有點遠的其 他人此時也都是幹瞪眼,所有的事都發生的太突然了。

“你走!”醜逸軒掏出身上的飛鏢趕鴨子一樣晃,想把那雙手給嚇退一些。

“我們也想隨你去,還怕兄弟不得愛咧…….”

那女人手極力往前麵伸,嘴裏的歌詞卻根本沒閑著,劉崢嶸甚至都能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清香了。

到底怎麼辦嘛!要是是個怪物,醜逸軒也好殺了,但是這嬌滴滴的女娃,誰下的了手啊?超人的心都是肉長的呢。

“她好像是要那塊布。”張老頭看著他們兩個人,突然心裏來了主意,撿起那塊染布遞到洞女伸出的手裏麵,那洞女的手一下子又垂下來,眼睛亮亮的盯著那塊布。

劉崢嶸這才鬆了口氣,心裏恨不得大叫個一百聲,現在倒是不敢造次,就像逞強的小孩進了鬼屋一樣。

他定定神,還是趕緊跑回大部隊裏麵,生怕洞女會突然一臉凶殘地撲過來。“她要這塊布幹什麼?是寶貝嗎?”

劉伯遠沒好氣地說:“是寶貝我們能看不出?你以為是盜墓啊,撈著個破爛就是寶貝?別丟了我們劉家的老臉皮呦!”

劉崢嶸吐吐舌頭,看醜逸軒還攥著那飛鏢,趕緊把他也扯過來:“別繃著了,這洞女好歹也是人,你要是戳死了就是罪過。”

張老頭歎口氣說:“過不了多久她也要死了,苗族洞女,據說活不了多久,過幾天就會讓神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