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在門外蹲下來,從兜裏掏出煙袋,隨手卷一根抽起煙來。他一邊抽煙一邊注視著街上的行人,心裏很著急,卻又無能為力。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偶爾看見幾個行色匆匆的行人,看不清他們臉上的表情,還有一些沿街叫賣的小商販推著小車從麵前艱難地經過,嘴裏不停地在吆喝。小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車上的瓶瓶罐罐也叮當作響。
黎明時分,所有的路燈,發出的光顯得灰蒙蒙的,使得周圍顯得起來更加的黑暗。當一個賣臭豆腐的中年婦女推著手推車經過時,村長趕緊用手不停的在鼻子下麵煽來煽去,加快空氣的流通速度,希望達到淨化空氣的效果,但還是忍受不了那種味道,於是用手指緊緊地捏住鼻子,摒住呼吸。
慢慢地,小商販走遠了,大街上似乎又安靜起來。
村長正在凝神中,突然聽到“咚咚”的聲音由遠而近,他轉過頭去,看見一個女人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妖豔。由於是在夏天,女人上身穿著齊腰的衣服,深深的肚臍眼時隱時現,胸前兩個渾圓的球一顛一顛的。而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女人下身穿著一條讓人看著就覺得有深度值得深入的短裙。
當女人走到村長身旁時停了下來,說:“老板要不要休息?”
村長進城也不是第一次,他知道女人的意思,但他還是說:“不用了,我才起來。”
女人好像並不想善罷甘休,又對他說:“你是在等人吧,現在還早,不如先休息一下。”
這次,村長不再理會女人,而是站起來走到一旁,又蹲下來,繼續抽煙。
女人好像深怕村長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又跟上來對村長說:“要不要找個小妹玩玩?”說完還故意將身子伸過來,露出深深的乳溝。
村長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然後用手把煙蒂攆滅,往地上吐了口痰,接著站了起來,白了女人一眼,走開了,什麼話也不說。
女人眼看生意做不成了,隻好繼續趕路,一邊走嘴裏還一邊罵罵咧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嫵媚極了。可她的嫵媚在村長看來非常惡心。
女人漸漸走遠,村長又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大口痰。
對於這種街上拉客的小姐,村長深惡痛絕。在村長對我講起了曾經的遭遇時,還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有一次,村長進城辦事,晚上找住處的時候也有個穿著很時髦的女郎問他要不要休息。他想,正好自己也在找住宿的地方,於是就稀裏糊塗地跟了過去。進到一個小房間以後,女郎便主動上來脫村長的外套。村長心想,城裏就是好啊,住個店還有人給脫衣服。可是接下來村長就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女郎的手總是有意無意碰到村長的敏感處。村長大聲質問:“你要幹什麼?”
女郎倒是十分鎮定,不慌不忙地說:“給你按摩啊,能很快消除疲勞的。”
村長信以為真,也就不再反抗,但是沒想到,女郎按著按著就開始有意無意摸到村長的私處。
剛開始,村長以為女郎是無意的,還稍微提醒她小心一點,但是女郎不僅沒有收斂,反而伸手解開村長的腰帶。村長噌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大聲說:“你手放規矩點。”
這時女郎可能也意識到村長的不上道了,便直接說:“來這裏的人都是為了搗醬缸的,沒有其他的目的。”
“什麼搗醬缸?”村長雲裏霧裏地問道。
“看來你還真是個土包子,搗醬缸都不知道。難道你在家就沒做過?”說著女郎就抓起村長的手放在她的圓球上。
村長趕緊將手抽回去,抓起外套就想往外跑。
村長剛跑到門口,還沒來得及開門,女郎就已經跑到他麵前了。
女郎靠在門上,沉著臉,對村長說:“你已經消費了,就這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