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我剛睜開眼便發現玲子側躺在床上,一手托腮,一手把玩著自己的頭發,正饒有興致地盯著我看,就像是要把我研究個透似的。
我不由得往後躲了躲,緊張地問道:“你??????你幹嘛呢?”一大早醒來,迷迷糊糊中就發現有個人盯著自己看,即便是個美女,心裏也難免會發毛。
玲子還是一動不動,就保持著一副花癡的姿勢,臉上堆滿了少女懷春般的笑容說了一句日語。不過我隻聽懂前麵的“哦哈喲”,後半句我就聽不懂了。日語“哦哈喲”在中文裏好像是“早上好”的意思,想來玲子應該是跟我說早安了。
我裝作很無辜,驚愕地問道:“咦,玲子,我怎麼會在床上?我是不是又夢遊了?”
玲子聞言,臉上的笑容立馬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丹霞片片。
看到玲子這幅模樣,我心裏油然升起一股燥熱。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伸過去就要把玲子身上裹著的床單扯下來。
玲子脫口而出又是一句“雅蠛蝶”,卻撩得我心裏的火燒得更旺。
我慢慢向玲子靠了過去,心想真是不錯,早上一起來就可以吃大餐,我心裏那個美啊,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然而,我剛閉上眼睛,都還沒有嚐到甜頭呢,玲子卻冷不丁一把把我推開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下自己身上的床單把我的頭給裹住了,之後便是還一陣亂拳揮舞。玲子一邊打,嘴裏還一邊罵道:“八嘎??????”,那語速,跟他媽打機關槍似的。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女人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嗎?難道這貨與眾不同?哎,我簡直欲哭無淚啊。
我像蟲蛹化蝶一樣掙紮著終於從床單裏鑽出來的時候,人家已經下床跑了。
看著玲子那副精神勁,我心裏又忍不住感歎道:得到滋潤的女人果然是不一樣的。夜裏我們終於達成了停戰協議之後,我們可是同時睡的覺,可這妞居然起得這麼早呢?而平時她可不是這樣的呀!
哎,看來往後的日子是有我忙的時候了,我不僅搖頭歎道。我真不知是該為自己往後的日子感到擔憂多一點還是期待多一點。
不過有一點是值得我高興的,那就是我終於又回到了我深深熱愛著的那張床上來了,這於我而言,絕對是件好得不能再好的事情。
說真的,打地鋪我是真的很不習慣,不論涼席下墊著幾床被子,我還是覺得很硬,經常咯得我睡不著。我曾不止一次跟熊貓攀上了親戚,可我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可愛,掛了對黑眼圈,那形象就像是被鬼吸走來了陽氣一樣,別提有多嚇人了。
而且,睡地鋪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比別人矮一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擔心天花板會掉下來砸到我。另外,我還擔心夜裏會有老鼠,蛇以及其他的一些小動物爬進我的被子裏,或者對我的頭做點什麼。據說在印度,每年都有不少人在睡夢中被蛇咬死的,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