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聲音和霍一路著話,那邊夥計又送上來一份炒飯,霍一路拿著勺子大口大口往嘴裏送,她是真的有點餓,一頓不吃真的就餓得慌,師爺的吃相就很斯文,和他的臉有些不相符,怎麼看都是應該調過來的,你狗啃過的臉吃相這樣斯文,有點不搭。
她端著杯子喝了一口,可能是吃的有點噎,放下杯子。
“我就不信我永遠倒黴,人總會有走運的一。”
一哥那邊查霍一路的金錢去向,也並不是那麼好查的,能查得到的自然就是敢放出來讓你看見的:“倒是她給那個白臉置辦了不少的房產,好像是7號對方賣過一套房子”
一哥扯扯唇,他是完全的就沒將江北放在眼裏,軟麵菜而已。
“他外麵似乎有個女朋友”
一哥挑眉,有女朋友呀?路姐這頭頂戴綠了。
江北和一個女人走的比較接近,年齡方麵大他不少,永和就是霍一路,陽城的話那個女人查出來是有丈夫的,這一段三角還是四角關係就比較好玩了,一哥懶得去理這些八卦,偷吃而已,這點來瞧,江北就真不像是江沛得養出來的孩子,江沛得對他那個老婆可是專情的很。
江北這外麵有人,阿帆聽見消息,自己很是糾結,是告訴還是不告訴?
“帆哥。”王嘉爾過來送飯,阿帆哪裏有胃口吃東西,他揮揮手叫對方趕緊走,王嘉爾動作太慢了,阿帆突然問她:“你,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王嘉爾一愣,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她哪裏知道,應該是長得漂亮溫柔的吧。
“阿帆”霍一路從門裏出來,她準備出門,阿帆飯都沒有吃一口就跟著霍一路出去了,一路上跟在後屁股,心裏有心事吧就藏不住,撓撓頭,是還是不?
算了。
霍一路帶著人突然南上,江沛得收到消息,自然是有心人傳過來的,搖搖頭,真是沒看出來啊,江北還有這樣的本事,你這孩子的胃口怎麼就那麼重呢?找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來養,不過另外一方麵他也是佩服,這樣的事情也幹得出來。
屋子裏-
“脫。”
女人麵紅耳赤,她是出任務的,就算是江北長得好,那也比她,也不用製造出這種現場吧?沒有必要。
“大概還有十分鍾就登門了。”
外麵傳的非常邪乎,據霍一路帶著人去踹門,踹開門以後裏麵正發生著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後霍一路就火大了,那能饒了這對狗男女嗎?據女的就被她給哢嚓掉了。
“大帆哥,大姐真的”用手比比抹脖子,沒跟著去的自然什麼都沒看到,不過永和傳的街頭巷尾都知道,大姐脾氣那是真的火爆,有些人則是覺得愛情就不能勉強,寧願找個三十多的也不要你,就要從自身找找缺點,霍一路的弟則是認為,跟了我們大姐就應該守規矩。
阿帆想起來昨也很頭疼,進門的時候就真的看見兩個人在沙發上疊羅漢,衣服都扔半截了,再晚個幾秒的估計就直接欣賞活春宮了,事情是怎麼發現的,是江北賣了一套房,錢還能用到哪裏去。
“少囉嗦。”
人現在還在裏麵呢,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來了。
霍一路往床上那麼一躺,自己翻著身對著他笑笑:“不好意思,下手下重了。”
江北的眼圈已經徹底紫了,她昨還嫌不夠上嘴去吸,裹著眼皮今就這副德行了,兩隻眼睛都這樣,江北拒絕出門,霍一路覺得既然做了就得出去炫耀一下自己的成績,畢竟嘛以後還得圓過去,這樣還養著你,那明你北哥床上有本事。
確實很有本事。
虎軀連震,可能是為了報複她昨揮拳頭,她是疼在身上,他是疼在外表。
“那個錢沒問題吧?”她也隻能做到這裏了,老胡我算是對得起我們相交一場。
“還要等一等,我交給了妥帖的人去辦。”
“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是腦子彎彎繞太多。”
一個想法跟著一個想法的。
陳厚辦公室-
“事情有些奇怪,雖然對外感覺是捉j,但是霍一路的錢出去了,從她所養的白臉身上轉走,轉到三個人的賬戶,最後這筆錢就消失了,更像是一場戲。”其實也沒有必要,他們是一起的,隻要對他們,難道他們不會將人安頓好?
陳厚停下筆,站起身拉下窗子的遮擋。
“你是她在刻意轉錢。”沉吟片刻:“那個叫江北的查的怎麼樣?”
“特別奇怪,查不到他的資料,有些資料從麵上看是正常的”但他做的就是這份工作,太過於完美的檔案則是有些假,時間上的銜接太完美,按照他所查到江北當時的病情,時間上不可能沒有出入的。
陳厚的手敲在桌子上,他已經得到消息胡警官殉職了,可惜目前還沒有找到屍體。
“有沒有這樣的一種可能,還有人在裏麵安插了人。”
對麵的人點著頭他也是這樣想過,如果成立的話,那個人就一定是江北,按照霍一路所,江北的父親是個警察,可他怎麼會知道霍一路就走這條道?這賭注下的也太大:“而且他們倆的關係比較親密,同居什麼的就不,霍一路會把一些不好處理的事情交給他去處理。”不是交給自己的人,而是交給江北去做,胡警官的父母他們去接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不見得這裏麵就沒有霍一路的手筆,他們是合作,但霍一路對他們也是有所防備的。“這個人吧,你覺得她就是心狠手辣,有些事情她又不碰,你覺得她善良她似乎也沒幹過一件善良的事,很講義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親戚關係?”在這樣的關頭敢耍這樣的滑頭,一是確信自己的計劃會萬無一失,二就是她真的很講情意。如果沒有的話,她這樣做,有些叫人費解。
“也許是因為溫暖吧。”
對方不解,溫暖?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
霍父被霍一菲打的頭破休息了幾,到處去找霍一菲,他一定要弄死這個死丫頭片子,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去問霍母,霍母現在也不同以往了,有子萬事足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出賣女兒,霍父動手,霍母的臉腫了起來,被抓著按在床上打,他就是這種爛人,厲害的他不敢得罪,若是比他弱一點,他就敢揮拳頭,離開了他就生了兒子是吧?
霍母不敢罵,霍父套上褲子才走,他現在在永和混的和爛泥一樣,有了錢就去p,沒有錢這不是還有霍母做墊背的,霍母抖著手,她不敢出去,孩子還在睡,她捂著嘴哭,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
霍父暢快的又一頭紮進賭場,不過點背的很,他欠的錢還沒有還清楚,被人堵在外麵。
“哎呦,我當是誰呢,是你呀。”
霍父點頭哈腰:“大哥欠你的錢,我過段日子就給你。”
“別過段日子了,這話你了多久,我聽了多久?怎麼就混成這樣了呢,路姐不差錢。”
霍父心裏罵了一聲,那個死丫頭片子更是指望不上,虛弱的笑笑,不笑不行呀,形勢逼人低頭:“大哥,你就寬限我兩”
“找兩個人陪著伯父去路姐那邊走一趟。”
霍父斷了五指,人家要錢的也不要他命,不還錢是吧?直接在外麵剁手指頭,霍父的叫聲任憑你睡的像死豬,也會驚醒。
樓上一點動靜都沒。
要債的什麼也沒要回來,幾根破手指頭難道就頂錢了?
“媽的,真是晦氣,霍一路這死娘們心真是狠。”
先前她妹妹生病,愣是眼睜睜看著病死的,眼下她爸欠債,又是在眼皮子底下被剁的手指頭,黑寡婦。
齙牙手裏的球子砸了過去,弟趕緊抱著頭站了起來,砸的他頭肯定起包了,他這個疼,忘記了,還有牙哥這一茬呢。
“牙哥”
“出去吧,以後要剁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明知道收不回來還借錢給他,這筆賬你來填。”
霍一路吃飯呢,外麵悠悠閑閑的走進來一個人,沒有打招呼徑直拉開椅子就坐在了她的對麵,招招手,夥計走了過來,喊了一聲牙哥:“牙哥吃什麼?”
“來份定食。”
霍一路手裏的勺子和筷子一起在工作,她吃飯就習慣拿著兩種工具一起吃,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話。
“給你送點東西。”齙牙將盒子推了過去,霍一路停下手,拉過來盒子打開看了一眼,冷笑出聲:“嗬。”
膽子真大啊。
繼續吃自己的飯。
“不需要?”戒了?
應該沒有這樣的快。
“謝謝了,我不用。”霍一路將錢拍在桌子上,夥計正好給齙牙送飯,臉上掛著笑:“路姐,一餐飯而已,老板請你。”
“一餐飯而已,我還吃得起。”什麼時候她變成惡霸了,吃飯不給錢?
那是看對誰。
錢明晃晃的放在桌子上,咬著牙簽就離開了,齙牙那飯也沒有吃,跟著下去,夥計也沒辦法,隻能收了錢遞給老板,老板是不想惹麻煩,他在這裏做生意,求的就是和氣生財,誰來他都請。
“我看著路姐和那些人也不太一樣。”
其實夥計對霍一路有點好感,為什麼有好感呢?霍一路她收保護費,該收的她絕對都不手軟,可歸她罩的地方,以前她自己的酒吧不搞那些東西,相對來都是安全的,特別是女人孩子,還是有些正義感的,誰家有些處理不了的事情,偶爾也能見到阿帆帶著人去辦,這不就是最好的狀態?
老板冷笑著,你信帶黑顏色的?
都是一個鍋裏的,都是那個味兒,霍一路也好,一哥也罷,這些人他都得罪不起,要錢就給,換一個和平,換他在這裏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他求財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這裏的生意太好做,他老早就走了。
相對來永和真的就是個很奇葩的地方,這裏的東西沾邊就是貴貴貴,雖然沒有貴到陽城那種程度,但是真的很發達,錢是流水一樣的送進來。
永和又不太平,不太平卻從未出現過遊客傷亡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