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不期而遇(1 / 2)

剛剛入坐,張叔便一五一十的回稟了她,原來是幾個囂張的客人要入坐四堂居,可是沒有名帖預定,就在那大鬧起來。

“主子,您看這四堂居是貴客所用,可客人不應分彼此,這……老朽還望主子示教。”

“當初我已向張叔表明,我四堂居非名帖預定不請,這是規矩,若這小事張叔不能處理,這……”

張叔此刻也是冷汗直流,這回主子是要為難他啊!

當初這四堂居的確是這樣規定的,現在客人們都按照規定開辦,沒有名帖預定就不開放,現在酒樓這樣紅火也是衝了這個名兒。

抬頭看看自家主子,一時有點頭皮發毛,這主子就是這樣的脾性,才叫人摸不透啊!

這時隻見雅兒開口:“張叔,這酒樓也有你的心血,客人乃是衣食父母,不得怠慢,而四堂居非帖子不定,這是不變的規矩,客人野蠻可咋不能壞了這規矩,今兒個可就看你的了。”

雅兒說得直白,這酒樓有如今大家都有努力,而自己身為管事更應守規矩,這主子為給他出難題啊,這弄不好自己可就完了!隻聽雅兒迷糊了一句:“有需必求,誰有錢就是誰的。”

張叔此時才恍然大悟,主子太精明了,佩服的道:“謝主子明示。”說完立馬下樓處理去了。

身旁的紫蘭開口不解的問道:“主子不是試張叔嗎?為何又給明示。”

雅兒才起身來,“用人不在壓,而是誠服。”

雅兒知道人握權利的時間長了,就會反擊咬一口,人心難測,自己多留意才行。

紫蘭看著眼前的主子,這長遠上自己還真不及主子,此番不但解了酒樓難題,還得了個誠服之人,真是妙哉!

隻見張叔下去後,便向那幾位客人說道:“本店四堂居非名帖不接,這是規矩,客人若真要這四堂居可出高價,起價一百兩銀,這規定不可讓步,若客人價高便可。”

這不是糊弄人嗎!一百兩吃個飯還不如在樓下了,誰有那錢花啊?那幾個客人也氣憤的走了。

紫蘭這才知道這有需必求是什麼了,若真有那一百兩那也是能遞名帖的人啊!主子真神了!

而攬月堂裏現正有兩人,一位仆人打扮,一位身穿一身好錦,想必就是主子了。

隻見此人英俊無比,那俊逸的臉上一劍濃眉,一雙深邃的眼睛正望著樓下的一切,高挺的鼻翼,淡漠的薄唇抿在一起。

那仆人看著樓下說道:“這客閑居還真是如此貴,一百兩那也是有名帖的人了,何必競價啊!主子是吧!”

那主子不動聲色的回道:“這不損店名又給客人台階,且四堂居規定不變還增加名氣,有何不可呢?”

原來如此啊,這管事也不是一般人啊!“難怪如此客滿,原來有此等管事。”

“哼!隻怕非他吧!”

咦!難道不是這管事那是誰呢?啊……

剛才見那管事還似忙頭蒼蠅,接待了一位女客就解決了,難道是那女客??

仆人激動的說道:“是那女客,她也入四堂居,難道其身份不低。”

看了看坐著的主子,主子好歹說說話啊!自己在這胡猜也沒有頭緒。

“這客閑居也還不錯,未負這些名帖。”

這仆人也知道,這客閑居不論裏外都透著一絲雅氣,不是尋常酒家可比的。

隻見自家主子起身在屋裏一副字畫前停下,還開口念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哈哈,好句好句,妙哉妙哉!”

那仆人也是驚奇的問道;“主子何事如此高興,這字畫是何意啊?”

隻看那畫隻有層層山峰,山頂一輪圓月,這畫也不驚奇啊,怎主子高興至此。

這畫上的字是雅兒自行提上去的,隻因這是攬月堂室內也有個應景的東西。

那主子也沒多說回了一句:“走,回府”。

而在水雲堂的主仆二人也剛好出門,剛到樓梯口便遇到剛出來的那兩主仆,雅兒也看了他們一下,隻見那身後仆人開口:“你是那…誰……哦,搭車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