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漸逝,燭光俱滅,“禪師……禪師……”李子儀夢囈喚出聲來。片刻後慢慢睜開眼簾,發現自己正躺在惠能坐像前,適才一幕如同夢境一般,既模糊又清晰,隻覺渾身說不出的舒坦,真氣仿佛如川納海,彙成一處能量的核心。
抬頭間無意發現聖僧坐像的冰壁上多出幾行字:‘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李子儀心道:“原來適才不僅僅是個夢,六祖禪師的元神果真等了三十年,為了指點後世之人,不愧為佛門一代宗師。”
當下跪下來拜了三拜,感激一番,然後收斂心神,走向洞口,上麵幾位佳人正在苦苦相候,她們定以我安危為念,愛君之深,回去晚了當真怕嬌妻殉情。走出洞口,看準峭壁著點,驀地提氣聚於腹間,輕縱而起,頓感內功比下來時更加雄厚精純,並未費力已躍上了懸崖頂端。
四女正焦急如焚地等待,見夫郎安然無恙地回來,喜極而泣,早忘記女兒家的矜持,撲到他的懷中大哭起來,恍如隔世。仙子的定力略好一點,隻是邊笑邊抹著眼淚道:“不知子儀在洞內是否有奇遇,怎麼你的眼神比先前更加銳利有神。”
李子儀左摟右抱笑道:“一言難盡,我們盡快下山為你和蓉兒療傷,路上在慢慢和你們詳談。”接著向禪院的聖僧告辭,下山的路上一五一十將怎樣下懸崖,怎樣找經書昏迷以及見到六祖禪師和對話的經過有聲有色的描述出來,四女聽到精彩刺激處秀眸緊蹙、櫻口顫動;聽到神奇幻境處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兩個時辰後回到雲龍鎮的客棧。
李子儀、師馨悅、李紫嫣、韓雪衣、張曉月、梅花二劍都聚到蘇蓉兒的房內,前者坐在床沿,按其玉手以測心脈,她的脈搏微弱,真氣渙散,經絡死寂堵塞不暢,奇經八脈有損傷現象,寒氣被惠能以無上玄功逼於氣海穴,暫不流動。
不知能否可行,目前唯有冒險一試,李子儀伸手解開蓉兒的衣扣,除去霓裳外衫,眾女均好奇張望,不知他何意如此?接著內衣已被除去,嬌軀剩下一個紅褻衣和一條短褲,美手玉足,露出膩滑晶瑩、潔白勝雪的肌膚。
諸女“啊”的一聲,齊相轉過頭去,個個暈紅雙頰、麵紅耳赤,酥胸快速不停的起伏著,玉頸下的肌膚開始泛起桃色,呼吸逐漸凝重口幹舌燥,均忖:“光天化日之下怎地當著姐妹的麵脫女兒家的衣服,不會在引誘人家吧!”
韓雪衣顫道:“儀郎不是說要醫傷麼?怎麼會出爾反爾呢?”其它幾位佳人,跟著點頭同意雪儀的說法。
李子儀回首看眾女的表情,苦笑不得心道:“姑娘家的臉嫩的緊,看到別人的身體展現出來,就聯想到自己也同樣被暴露一般,。”
微微一笑道:“幾位佳人的身體,子儀差不多都瞧過,當時也沒見得如此靦腆,現今害羞成這樣,卻是哪門子的道理啊?”
眾女一聽更是羞澀,心道:“那怎麼同哩,每次都隻有你我兩個人嘛!”
李子儀接著道:“在運功過程中,會有大量熱氣散出,怕灼傷皮膚,隻好除去衣服,下麵子儀該脫衣了,你們要不要留下觀看呢?”話音未落,諸女早已爭先奔出房去。
李子儀搖頭失笑,下床將房門掩好別上木閂,返回床上,把佳人最後的屏障除去,一副自然的‘清明上河圖’展現眼底,看得李子儀意亂情迷,趕緊用手按住自己的‘人中穴’,以保持冷靜,隨即運氣在蓉兒的‘氣衝’‘風池’‘高曲’推拿幾下,解開封住的七經八脈,接著以九龍真氣由‘湧泉穴’源源輸入,疏通經脈。
調和一周後,李子儀開始將體內真氣再次翻轉,按其心旨,意到氣到,意行氣行,疏通萬導,洗髓真經一股強大的氣流輸送到蓉兒體內,縱貫全身,衝破堵塞,由任督主脈彙到氣海處,逐漸吞噬陰寒之氣!
隻見從蓉兒冰肌玉骨的胴體上散出層層熱氣,額角滲出汗珠,嬌體一冷一熱,一冰一赤閃著紅光,李子儀甚為驚訝,旋即想到:“萬千經絡,總歸一竅,不依行氣,行氣窒礙。”將吞噬後的真氣彙聚於她的丹田,然後陰陽相貫,首尾相接,逐經相傳,到肝經為止,構成周而複始、如環不休的循環係統,氣血周流全身,濡養損傷的經脈,洗滌真氣中的魔性,全身大大小小的經脈暢通無阻,循環運轉三周之後,重新彙合回丹田,轉為內息,輔助心脈,氣血運行如常,脈搏恢複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