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儀聽得目瞪口呆,隻道她開自己的玩笑,待加以詢證無誤後,才大喜道:“當然是做我的大夫人哩,其餘的序位讓她們自個兒排吧,哈哈,想想還真讓人頭痛。”
師馨悅笑道:“還不是你自作孽,累得我們女兒家為你茶飯不思,苦苦癡戀,做你的大夫人,哼,說來輕鬆,我瞧那蘇蓉兒第一個會出言反對,在與儀郎相識前,蓉兒曾與人家先後打鬥了三次,隻是各有所忌,始終沒有施出全力才互無損傷,沒想到竟會與她共侍一夫,想起來當真又可笑又尷尬呢!”
李子儀聽著她天籟之音,腦海中浮現出李紫嫣、蘇蓉、韓雪衣、秦惋如數位嬌妻的容顏,想到平亂之後可以封劍山林,整日陪著妻兒們遊山玩水,當真做神仙也沒有這般快活。
兩人並肩在溪水旁,望著山澗,月光如水,瀉在一條盤蜒的溪流上,清煙薄霧籠罩在斜坡樹木,漸漸遠處的景物便看不分明。
翌日清晨,微風拂麵,野花飄香,二人醒來相視而笑,師馨悅脫開丈夫的懷抱,盈盈起身,除下繡鞋,淌入溪水中洗手濯足,然後摘下頭上的木簪,散下一頭瀑布般的秀發,從兜內掏出一支木梳,梳理飄逸的長發,雪白粉臂,嫩皙肌膚,尤其一副嬌豔欲滴的仙風道骨,是任何美麗女子所欠奉的,格外令人迷戀。
李子儀看著嬌妻亭亭玉立的風姿,流波顧盼的嫵媚,恬靜嫻雅的仙韻,禁不住想起她衣服內聖潔光滑的胴體,渾身一片燥熱,心忖:“反正山澗清幽並無閑人打擾,不若從仙子身上討些便宜,免得突然又失蹤了。”
言念及此,霍地起身,來到師馨悅的身後,伸開雙臂摟住對方的嬌軀,輕聲道:“悅兒,道家常講回歸自然,你瞧此處良辰美景、神仙府邸,咱們為何不在此做些讓神仙也羨慕的事呢?”
師馨悅聞言一怔,登時會意,臉頰潮紅,啐道:“又在打壞主意,人家親口向師傅提出要嫁給夫君,已經夠讓人好生害羞,你竟還要光天化日、幕天席地……當真要羞死人家啊!”
李子儀看到這淩波仙子遇到此事也羞澀萬分,怩忸像個小姑娘一般,更是心頭火熱,攔腰將佳人抱起,笑道:“出嫁從夫,可由不得你了。”淌過小溪走過草叢,輕輕地將玉人平放在地。
師馨悅秀目緊閉,修長的睫毛一陣抖動,不染塵凡的素手摟住李子儀的脖頸不放,不知是害羞還是怎地?
李子儀嘻笑道:“第一次也不見你這般羞澀,怎地這次怩怩忸忸卻是何故?”
師馨悅的素衣係帶、褻衣短褲被他瞬間拉開,冰清玉潔的胴體完全展現在眼底,若靈山秀嶺般起伏著,舒適慵懶的女兒家神態,動人至極點。
李子儀先來個深吻,雙手浮遊在她象牙般光滑的胴體上,正要調情時,忽然西南方山坡轟隆隆的馬蹄聲驟響,安軍數千鐵騎彙合後又向這邊追來。
師馨悅衣無寸縷,自然反應鑽進丈夫的懷內,一副嬌嬈受驚的小女兒家姿態,加上淡雅如仙的神韻,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二人屏住呼吸,不敢出聲,同時運轉內力提高聽覺。
“稟將軍,方圓樹裏均無二人蹤影。”
“這兩人武功高強,定是逃得遠了,咱們不宜過度分散兵力,再往西北追出二十裏探上一探,無論有沒有發現,便即收兵回城複命。”騎兵紛紛加鞭向西北疾馳,隆隆的鐵蹄踏地的震響聲漸漸遠去。
二人這才鬆了口氣,相視而笑,李子儀剛要起身卻被馨悅拉住,雙眸似乎幽怨地瞧著他,嗔道:“人家衣衫都被你除光了,還不快點行事?”
李子儀愕然一呆,沒想到這妮子竟也忍不住了,隨即如獲聖旨般脫掉自己的衣襟,赤裸地摟住嬌妻調笑道:“怎麼……我的仙子對男女之事也有忍不住的時候麼?”
馨悅娥眉輕蹙,麵頰暈紅,啐道:“誰忍不住了,人家怕幹等著夫君,身不遮縷染上風寒嘛!”
李子儀當然知道她在找借口,以她這等內功護體豈會染上風寒?卻不敢出言取笑出來,雙手撥開嬌妻的玉腿,捧起仙子的小蠻腰,夢寐已久的心願終於再一次成真,與馨悅進入了巫山雲雨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