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剃須刀,你們繼續啊。”蔣君寒笑著說道,但是他那雙漂亮的眸子裏沒有一絲的笑意,轉身便走進了浴室中。
扇沐實的臉比吃了SHI還要難看,她轉過身拍了拍淩麥的肩膀,欲言又止,淩麥的胃口立刻被吊起來了。
“君寒怎麼那個態度啊沐實,平時他不這樣……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淩麥的第六感讓他立刻鎖定了最關鍵的東西。
“怎麼說呢……”扇沐實陷入了焦急中。
她不能夠確定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是不是讓她的腦袋變得慌亂了,之前竟然會那麼激動的去抱白夜淳,但是這種心情似乎跟對君寒的喜歡是截然不同的,但是蔣君寒還是吃醋了,這是平日裏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好像到現在為止還是很生氣,難道,君寒對於她不是百分百的信任嗎?
扇沐實陷入了一種焦灼之中,至少在她的意識裏,蔣君寒是無可代替的,任何與他擁有相同本事的人,都無法代替他的存在,蔣君寒對於扇沐實來說是獨一無二的。
如果生命中沒有白夜淳,扇沐實真的感受到很難過很難過,但是她沒有感受到蔣君寒會離開自己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差別,因為還沒有遇上,所以並不明白並不確定自己的感情,讓對方感到驚慌。
扇沐實搖了搖頭:“沒事,或許過一陣子就會好的,我們還是討論今天的事情吧,麥你負責拖住牧禹州,我行動,這個沒問題吧。”
淩麥糾結了一下,看著她:“你上次……”
“不要提上次的事情,上次可能是我的失誤,隻要不讓他進更衣室,什麼事都好辦!”扇沐實咬牙,上一次要不是沒有料到那個家夥的返祖形態竟然是狼蛛,又怎麼會發生那麼狼狽的事情呢。
扇沐實又想起在牧禹州的房門口被蔣君寒抱起來的瞬間,頓時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似乎還能夠感受到蔣君寒用力的抱著她的感覺。
淩麥妥協了,他點了點頭:“那好吧,我盡量拖住他,如果我沒有,我會給你電話,到時候你盡快離開,最好不要再發生上次那種事情,如果被君寒他們知道……我想後果應該很慘。”
淩麥扯出一個悲催的笑容,扇沐實回以一個冰涼的笑容。
的確,她已經可以想象,如果再跟上次一樣,蔣君寒爆發她是沒見過,不過如果這樣的話,她可能見一下,然後就再也看不到以後的太陽了。
他們的話音剛落,白夜淳就在床上翻了個身,嚇的扇沐實和淩麥連忙捂住了嘴巴,然後互相使了個眼色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就在兩個人都出門之後,蔣君寒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從行李箱裏麵拿出衣服換上。
白夜淳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那雙漂亮的眼睛裏麵沒有一絲的迷糊,隻有一片清明,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蔣君寒,低沉的聲音微微沙啞:“他們這樣你不管嗎?”
“受過一次傷,才會長一次記性。”蔣君寒微笑著穿好了運動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