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安聽了這話,渾身汗毛擴張開來後,渾身冰冷。
連心,都在冰冷冷的。
陸末年的聲音冷得透不出一點的暖風:“他該死,殺了他,我不後悔!”
“你……”
被他的這話氣得不行,陸悅君說不出話來,硬是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繼續說下去:“你的心裏,還是放不下桑晚安!”
桑晚安聽到自己的名字,很是詫異。
陸末年殺了亭東這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
見陸末年不說話,陸悅君生氣得接近了憤怒:“為了一個女人去殺人,你現在是越來越沒有理智了,雖然說沒證據證明是你,但是,這還是對你的事業產生了極大的影響,你以後身上會被打上殺人的標簽的!”
很鐵不成鋼,卻又無可奈何。
“不,殺人的是他傅止,不是我!”
陸末年冰冷地丟下這句話,決然的冷漠。
“這件事情你別管,傅止不是好惹的,他敢謀劃殺人,就不會留下把柄,這個男人太有心計了,殺人都不需要自己動手的!”
對於傅止,陸悅君也是深深的不滿和提防。
罷了之後,陸悅君生怕陸末年因為這事情又心裏負擔,反過來安慰陸末年:“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以後離傅家人遠一點,離桑晚安遠一點就好!”
兩個人的談話似乎就這樣中止了,她聽見兩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等著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之後,她才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看見傅寒遇這個時候也悠哉悠哉地從男洗手間晃蕩出來,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她的腦袋一下子就炸了。
剛才陸悅君和陸末年的談話,他也該全都聽到了吧。
“你是故意的吧!”
桑晚安站在原地,看著傅寒遇,男人緩緩地走到了女洗手間門前,站在她的跟前,仗著自己的身高,高高地低著頭,扯著唇笑著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齒:“小晚安,你生氣了?”
他看出來她有些生氣,故意撩她。
桑晚安倒吸了一口氣,他這麼朝著她笑的時候,真的很像惡魔!
她伸手往他的胸口上推了一把,想要讓他離她遠一點,但是手碰到他的胸口,手感硬邦邦的,推他卻紋絲不動。
相反的,傅寒遇還邪笑著步步往前走,讓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逼著她步步往後退。
“站住!”
退到了無路可退了,背後已經靠著牆壁了,桑晚安急了,就喊了出來。
傅寒遇很聽話地停下了腳步來,低著頭斜斜地看著她,笑得邪魅張揚的,就那樣看著她,也不說話。
氣氛真的是越來越尷尬。
桑晚安隻能率先開口:“你是知道陸末年故意殺了亭東的,所以今天找我和他來,就是想要讓我看清楚他的對吧?”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陰險了。
“對啊!”
傅寒遇很是坦誠地回答,笑眯眯地說:“你現在看到了,什麼感想?”
她看著他,直直地問:“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陸末年是知道自己拿在手裏的槍是真槍,但是他還是把子彈打出去了,殺了亭東,但是我不認為殺亭東的主謀人是陸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