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戀上熟婦25-29(一)(2 / 2)

抬頭望不到瀑布的源泉,它的源頭還是如若天上,但是它已若曾經有著飽滿乳液的乳房樣現在已是幹癟而無可耐和不情願地下垂了。

而瀑布還有春天。

它還可以死灰複燃,它還可以氣勢磅礴,它還可以如日中天。這個時期僅僅是瀑布的枯水期而已,是短暫的,希望會悄然而至。

而婦人那幹癟下垂的乳房,還有春天嗎,還有如從前一樣充滿乳液的可能嗎?

我們站在橫跨潭的小巧的橋上,仰著頭,讓如霧樣的水輕輕撫摸著我們的臉,異常的溫柔,異常的舒服,如夢似幻,宛若在神話小說裏的仙境。若是沒有欲望的衝動,女人會為如霧樣水的溫柔而無地自容,跳入長江,或是跳入黃河。還好,人有欲望,女人有了價值,不怕自己不若如霧樣水的溫柔。不怕。

涼風輕柔地吹著。

我們吃了點東西,有點懶懶的,不想動,想躺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我們遠離了如霧樣水的溫柔撫摸。

來到了離瀑布不遠的下遊,那裏有好多的大石頭。

石頭平整而光滑,我們躺了下來。

我此時才真正地看清了我所在的地方,一個深深峽穀的底部,一邊是陡峭得如刀削的墨色的岩石,一邊是長著蔥幽茂密的灌木,它們同樣是陡峭的。

墨色的岩石,有著讓人詫異的形態。像鷹,像狗,還有若白蛇出洞,??????那茂密的灌木,綠得肥厚,很有生氣,很有力量。灌木叢中,還有楓樹,它的葉子一眼就能望見,那種紅,比從好漢坡上來時見的那楓葉,還純潔,還剔透。

陽光投落在懸崖的頂部,岩石的一邊,讓墨色的岩石更加墨色,顯得更加深沉,灌木叢的那邊,使得那綠,綠得有些刺眼。

看著看著,我閉上眼。

任由風偷偷的靜悄悄地滑過我的臉。

思緒飄到了來時的那擁擠的山道當中的那塊大石頭。

導遊說,那是一塊意願石。

若是圍著那塊石頭,繞一圈是財,繞兩圈是官,繞三圈是姻緣。

姻緣是最累的,我想那塊石頭定是一個曾多情,為情所傷的,為情憔悴而無怨無悔的前人所幻化而成的吧。也許那個前人,功名利祿那些身外之物在他的努力下都一一如願以償了。隻是少了一份好的姻緣,他努力尋找著,可是他終究沒有到達。他懷著一種向往一種希望帶著遺憾幻化成了石頭,他覺得他的後人會完成他的夢想的,會的,會有那樣一個後人幫他圓夢的。完美隻是一種意向,缺憾才是真實的生活。

而現今我們還在為那財或是官,日夜奔波,日夜焦急。

那虛空的姻緣,覺得還是可有可無,不過,彼此欲望還是要滿足的。

我是個常常發呆,常常胡思亂想的人,所想的不知道有多麼繁雜,多麼無序,大部分的瞬時想法會在我發呆之後,煙消雲散,如沒有想過一樣。我之所以記得我那時想的,那是因為後來我和北北的故事和這個傳說有著莫大的聯係,我就是靠著我說我是繞著那塊石頭繞了三圈的,才會在芸芸眾生中偶然與她相遇的。我說那是上天注定,是上天賜的一段姻緣,我們躲都躲不了。說句良心話,我記不起我到底繞了幾圈,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我絕沒有繞上三圈,我覺得太累,再說那時人擠人,我沒有那種心情。

一聲淒涼倉促的鳥叫聲,把我從石頭上驚起。我記得是這樣。

我朝著冉然躺的那個石頭望去,冉然不見了。我睜著有點朦朧的眼,四周看了看。隻見冉然在岩石下的一個清澈的淺水潭拿著一個純淨水的瓶子,貓著腰,好象在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