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少年戀上熟婦26-29(一)(2 / 2)

那晚有月亮,不過月亮時不時扯來薄薄的雲做麵紗遮住自己的臉,似乎她怕看到什麼不該看到或是怕看了害羞,反正月亮那晚一整夜都是躲躲閃閃的。記得那月亮是月後的月亮,光有點冷清,冰涼。那夜的確有些冷,我一隻手一直揣在褲袋裏,然而還是冰冷。我拉著她的手沿著和村友們相反的方向跑,悄無聲息的跑。直到感覺不到他們一點(他們的身影早就淹沒在黑中,就連他們放肆的能扯破雲天的笑也聽不見了。)我們放慢了腳步,還是朝著和他們相反的方向行走,隻是我們會時不時停在路邊擁吻。小芳對我說,她累了,想找個地方坐下來歇下。我們在一個杉樹林邊上的草地上停了下來。杉樹四季常青,它的葉子是扁的但是尖上很尖,它能把27我所讀的高中是縣裏最好的學校,在地區也能進個前三,有好多其他縣的學生慕名而來。去年那個學校還出了個全省理科狀元。在初中時,老師就常告訴我們說,進了那個高中就意味著一隻腳跨進了大學門。那時我和所有在讀學生樣把大學當作夢幻般的場所。若是沒有考上分數線,還得交至少一萬塊的讚助費,那時我才知道分數是可以用錢來買的。學校良好的效益和名氣,造就了學校不錯的硬件設施。她就不若初中學校的那般破舊衰敗。若是初中是個被人遺棄的窮孩子,高中則是所寵的有錢人家的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得得體體。寬敞的多媒體教室,好多雜誌的閱覽室,藏書不少的圖書館,有草地的足球場。高一上學期後,也讓我明白好的前排位置是要用請班主任吃飯的方式才能獲得的,當然一兩個得寵的學習厲害的學生例外。這個學校也算是個藏龍窩虎的地方,我的成績在這就不再那樣獨占鼇頭了,但是至少有個中上水平吧,當然我也沒有很勤奮過。三年來,我一直坐在後排,盡管我個子矮小。

雖然學校其他地方都不錯,但是學生宿舍就不盡人意了,八個人一小間,尿騷味,黴味,迷漫著每個角落。所以我住了半年就搬出去了,在外麵租了房。房租需要50塊每個月,雖然你看這數字不大還可以說很小,但是對於農家的孩子來說還是挺困難的,畢竟省一塊是一塊。所以學校的宿舍也是人滿為患。租的房是在別人家裏。房間雖說小,但是還算挺幹淨。

在老師眼裏我除了偶爾穿著拖鞋“辟啪,辟啪”進教室,偶爾遲遲到,偶爾上課睡睡覺或是看看閑書,也沒有什麼別的惡習了。比那些惹事生非整天曠課的學生強多了,因為老師不用管我。

我有我的世界,別人有別人的世界。

高中時我有兩個好同學,我們一起吃飯,一起踢球,一起出去玩,偶爾去錄像廳去看看錄像,偶爾打打台球,還去過一次舞廳。那一次去舞廳卻給了我生活很大插曲。我們之所以偶爾去錄像廳那是因為在那可以讓我們把多餘的體液給排出來。我們常去的那個錄像廳很偏僻,要穿過好多逼仄的小巷,跨過很多條醜水溝。錄像廳裏陰暗潮濕,一排排的椅子破舊肮髒,總是迷漫著嗆人的煙味。來這裏的大多和我們一樣是學生。錄像放映的第一個片子都是些粗糙的港產片,要麼充斥暴力,要麼充斥庸俗搞笑。來這錄像廳看錄像的重點不是這個,這種片子隨便那個錄像廳都有,誰也不會為了看這種片子跑這麼遠。重點的是第二個片子。第二個片子放映了,赤裸的男女變換著不同的姿勢,人們的眼睛亮了。我看這種片子是在高一寒假後,因為小芳已經把我帶入了欲望的深淵。直到舞廳邂逅小紅,一個30歲左右的離異女人,我才很少去錄像廳,因為這個我那兩同學還罵我說,媽的,你搞什麼搞,什麼時候變正經了,真他媽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和小紅的事,我和小紅的事至今就我和她兩個當事人知道。除了我們掩飾的好,主要原因還是沒有人會懷疑我們。她是房東,我是住戶。再說我們倆年齡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