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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六歲那年我被劉虎逼著用我的下體插入小小的下體,不算破了我處男之身的話,那麼我的處男之身是在高一寒假被人給破了。我是被人誘惑的。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值或是怨恨,隻是她把我拉入了女人的泥沼,使我對女人身體有了更深的眷戀。那短暫的顫栗快感讓我進入了盲區。有時上課我竟會進入性幻想,把手伸入褲袋裏,摩擦自己的下體,直到白色漿液噴薄而出。
當我剛上初中時,村裏人就有好多出去打工的。他們去的都是些沿海的開發城市,廣州,深圳,北京,上海,溫州,福州等地。打工的收入讓村裏人嚐到了甜頭。村裏人的生活也隨即提高了不少。我初二時,村裏已經掀起了打工高潮,好些父母讓自己的子女輟學出去掙錢。一般打工的是過完春節出去,等過年的時候再回家。當他們回家的時候大都有衣錦還鄉的味道,個個都穿得漂漂亮亮,整整齊齊。在外的艱辛也就被表麵的體麵給掩飾掉了。這樣一來,就有越來越多的人出去。輟學的人也越來越多。那時開始流行讀書無用論,讀“書”即是讀“輸”,沒有實惠隻是浪費錢財。因為真正考上大學的不多,沒有考上就費了,等於沒有讀。那是他們的邏輯。成績稍微差的都輟了學,出去賺錢去了。在鄉下若是隻靠種田賺錢來供一個人讀書是很拮據的,初中以前還勉強可以,到了高中就困難了,甭說大學了。我學習畢竟很好,父母也很開明,再說家裏也不缺我讀書幾個錢,村人的這種理論對我是沒有多大影響。我還讀我的書。6個和我同年級的,到了高中就隻剩下我一人了。上初中時,他們就陸續出去打工掙錢去了。小芳是在讀初一上學期出去打工的。小芳就是那個破了我處男之身的女人。
打工回來的他們帶來的不隻是物質還有新思想。其實所謂的新思想大都不是什麼可以登堂入室的好思想。畢竟思想開闊是好事。他們的新思想隻不過是接吻公開化,擁抱隨便化,做愛隨性化。
小芳出去的時候還是個時不時流鼻涕的黃毛丫頭,一臉的純樸。
初二寒假小芳沒有回來。到初三寒假時,她回來了,變了一個樣,長得比我還高。胸高而挺。衣服雖說不夠品位但是夠流行。初三我一直補課到很晚才回家,再加上她出去的也早。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高一寒假她一早就回家了。
我們村裏差不多大的一起玩時,她總是時不時地調逗我,說喜歡我之類的。說從小一直就喜歡我。關於她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我無從考證。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還是相當討人喜歡的。夜裏我們一大夥人會時不時地出去散步,沿著一條鄉道,鄉道上晚上是絕對沒有車的。晚上幾乎沒有人行走。小芳時不時地用腳踢我,用拳頭打我,輕輕的,柔柔的,這純粹是調逗。我追她,她往沒有人的後麵跑。跑得看不到前麵的人之後,她就停了下來,故意倒在了山邊上的毛柴裏,我伸手過去想把她拉起來,她反而一把把我拉倒在了她的懷裏。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接觸女人。她開始吻我,用舌頭挑開我的牙齒,她的唇很溫潤,她吮吸著我的舌頭,讓我第一次知道接吻可以這樣的舒服。她的胸貼著我,柔軟舒適。我隔著她的衣服摸她的胸。她故意把衣服弄開點,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她那該死的紋胸,我左弄右弄就是沒有弄開。最後我拉出一條縫,手才真正觸到了她的胸。我的另外一隻手想解開她的褲子,冬天穿的衣服太多,她還用了跟皮帶,我根本找不到北。於是我隻能做罷。我在她身上反複折騰著,不一會兒,我的下體噴出了液體。
回家後躺在床上睡覺,怎麼也睡不著,總是想著她的吻,想著她的胸。
最後還是自己解決了下,才得以安然入睡。
第二天晚上,我們村的一大夥人早就出來了,我和小芳跟他們走了不到半個小時,就乘他們不注意溜走了。
那晚的小芳換了衣服,穿著件牛仔裙,上麵套著件紅色毛衣,胸顯得格外挺,昨日我已經領教,我的手掌遠遠抓不下。其實當我見她那麼冷的天穿上裙子我意識到我們會發生點什麼。結果真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