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坐在那裏，看著別人的舞蹈，有些人的舞態優美，有些人舞態笨拙，但是他們都各得其樂，自個歡欣。我沉思於那些不同舞蹈時，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侵入了我的鼻子。我扭過頭，看了看對麵，一個瘦小的女人坐在那裏。燈光很暗，看不清彼此的容顏，隻能是個模糊的概念。她朝我點點頭，我也朝他點點頭。
她問我：“下支曲子能一起跳個舞嗎？”聲音很溫和，很柔軟。我心一跳，有些吃驚。不知所措。不過剛才同學說我有本事找個女人跳舞的話再次響在我耳邊。於是我說：“好呀，隻是我不太會跳。”
“沒什麼！我也不太會。”
偶爾晃過來的燈光投落在她的臉上，臉很白靜。我無法揣測她的年齡，隻是覺得比我大點罷了。一會兒後，下個曲子響起來了。我那倆同學見我牽著一個女人跳舞去了，他們都瞠目結舌，他們什麼話也沒說，便坐了在了原來的桌子邊。我們聊得很不錯，於是一支舞又一支舞的跳。不過現在我也想不起當時我說了什麼。直到現在我都納悶，一個16，7歲的小男孩怎麼會和個30歲的成熟女人聊得開呢，聊的什麼話題呢？燈光時不時地晃過她的臉，她的臉在我腦裏越來越清晰。跳了不知道有幾支舞，她的呼吸有點急促，輕輕地撲打在我的脖子上，舒服得很。那種氣息讓我想到了小芳，和小芳做愛的場景在我腦海裏晃蕩，我的下體不知覺勃起了。她問：“你是在哪工作呀？”我說：“我還在讀書，高中。”她聽了我這話，她的步子便開始有些不太自然。這支曲子完了。她說：“我累了，歇一下。”我朝我同學那個方向走去了，她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我同學見我過來了，他們都站起來。他們一人一拳打在我身上。
一個說：“奶奶的，你真是厲害呀！這麼會勾搭女人。真是想不到，真是個人才。”
我嗬嗬兩聲後說：“人長得帥沒有辦法呀！誰叫你長那副德性！”
另一個說：“小人得誌！誰稀罕，我隻是不想找罷了。”
我心裏開始埋怨自己，不該說我是學生。若是不說的話，有可能有別的發展。
“唉，把那個女人介紹給哥們也跳跳吧！”他推推我，輕輕的討好的語氣。
“誰稀罕，剛是誰說的？這裏可不是我一個人喲。”我帶著嘲弄的味道說，故意把頭搖來搖去。他站起來，把我拉起來。
“好吧，好吧。看你這猴急樣。我們找找！”
我們足足找了近四，五圈，然不見剛才和我跳舞的女人。我們有些氣喪。埋怨著說，他媽的，那娘們，是不是人間蒸發掉了。
28那次舞廳事件後，他們兩個幾乎把我當成偶像，總是一個勁地向我討教泡妞法。每次我挑釁他們說：“這不能怪你們，都是你們爸媽的錯，誰叫他們把你生成這等模樣。若是你們有我這麼帥，那女人不是送上門呀。”他們沒法，隻能吹鼻子瞪眼睛。他們說：“我一定要泡幾個妞給你瞧瞧。再說你他媽的，你若是真的有本事就泡個學校的給我看看。上次舞廳隻是你走狗屎運。”“有溝屎運走走也不錯，不若你們光耍嘴皮子。”幾個月後其中一個仁兄泡上了個隔鄙班的，又一個月後另一個也弄上了個。那之後，他們便趾高氣揚了，總是對著我說：“你瞧你熊樣，不行吧。我們三就你沒有妞。”我隻是笑笑，因為當他們有妞的時候我早就跟了小紅，而且我們有了肌膚之親。我肯定是不可能說的，也不敢說。若被他們知道，那還不被歧視，跟個30歲的女人好上了，誰能接受呢。連我自己都29盡管那時我的生活很混亂，但是我有目標，最直接的目標就是考大學。生活有目標了，生活就算混亂也不至於迷失。所以我的學習還是那樣，不好不壞，若是高考時不出意外的話考上個大學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