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向東沒有答話,因為他知道張建平的這個問話並不需要回答,隻需要自己繼續洗耳恭聽便是。
“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身子正”果然,張建平也沒有指望楊向東回答什麼,而是繼續說了下去。
“我說的這個話可能會有很多人認為是一個笑話,會覺得我說的冠冕堂皇,會覺得我是在說大話空話套話,因為現在有很多人認為想要走得遠得有深厚的人脈關係才行,不錯,在特有的體製下麵,這絕對是一個重要條件,古代都有朝中有人好做官這一說,更何況還是眼下?這一點無可厚非,而且我也是認同的,但是,這並不是前提,前提還是這個人本身的素質過硬,假如他是一個帶病體,就算是上麵有人又能怎麼樣?就算是上麵的人把他提拔了又能怎麼樣?就能保證一定可以順利的經受各種考驗嗎?越是往上,競爭就越是厲害,而且這關係網更是錯綜複雜,這樣的情況下有很多人以為誰的關係硬誰就能順利上位,其實這是錯誤的,高層的領導人協調關係是一方麵,但是他們更看重人品,到了最終的關口,誰最能經得住審查誰就有可能勝出。”張建平隨手抽出一支煙,楊向東見狀忙拿過打火機要點火,未料對方擺擺手“這次體檢身體有些小毛病,這煙要戒一戒了。”
煙這東西並不是說戒就能戒的,跟一個癮君子似的,張建平拿著煙放到自己的鼻孔處猛吸了兩下,隨後又戀戀不舍的放回到煙盒裏。
“師傅,我一定謹遵您的教誨”楊向東剛開始投師張建平的時候也曾經試著稱呼為:張導或者是張主任,但最終還是按照張建平的意思稱之為師傅。
按照張建平的意思,張主任那是官稱,而所謂的導師太過呆板,並不完全符合兩個人這已經超乎師生情誼的關係,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權衡之下,張建平還是覺得這‘師傅’二字更合適一些,因為他很想借助這個機會,讓自己更多的彌補曾經的欠債。
“聽懷山說你的事情已經敲定了?”這就是張建平的高明之處,所有人都知道,像這種事情孫懷山或許能做到,但是絕對不會為了一個並沒有太深關係的楊向東而去費心費力,所以,隻能是張建平從中協調了某些關係才有了楊向東的坑。但是,張建平並沒有因此居功,而是把這個人情給了別人,這樣的話就會至少有兩個人會感激張建平,雖然張建平的本意或許並不是這樣的,但不得不說的是,張建平的這種工作方式確實很實用。
“嗯!孫司長跟我說了,這幾天也放了我的假了。”楊向東恭敬的說到。
“現在上麵的領導比較關注農業這一塊,我的意思是你到時候還搞這一塊。你覺得如何?”說到這裏,張建平忍不住又拿過煙湊在鼻孔處猛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