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師傅的,”楊向東隨即答到,沒有半點的猶豫。
楊向東很清楚,自己現有的政治身份都是張建平給的,自己隻有無條件的跟隨他的左右聽從他的安排。
“也不能說的這麼絕對,我隻是建議。”張建平身處財經委,對國家政策性資金的去向相對來說比較清楚,況且本身又是高層領導之一,對於上麵的某些決策也能在第一時間內掌握到。不過,說起來的時候他還是很謙的。
“師傅的建議就是我的方向。”楊向東的話有拍馬屁的嫌疑,但因為麵對的是張建平,也就沒有了這份顧慮,因為兩人之間用不著這個,張建平也明白楊向東所說絕對是真心,並沒有絲毫的恭維之意。
“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但是自己不能覺得特殊”張建平嚴肅的看著楊向東,雖然做這種事情的人不少,而且張建平似乎也並不排斥這樣的事情,畢竟身處在這個大環境中你就得學會適應,不過,他有一個準則,那就是問心無愧,雖然走了後門,但是所安排的絕對都是能者,而且張建平絕對會做到知人善任,他之所以讓楊向東搞農業,就因為楊向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民,是地地道道的莊稼漢出身,從小就在泥土裏摸爬滾打,與泥土有著不解的淵源,按照張建平的想法,你讓那些沒有農村經曆的人去搞農業,他們隻會紙上談兵,但是,靠沒有文化的農民搞現代農業也是不可能的,那怎麼辦?就是一個中和,這個中和可不是簡單的把數字平均的問題,而是要從根本上入手,那就是讓沒有農村生活經驗的人深入基層,理論加實踐,或者是讓出身農村的人豐富他的理論知識,結合自己的經驗搞出一種新的模式。
張建平至今還記得他聽說過的一個某領導的切身體會,說是某領導跟一幫子人剛下幹校時,幹校周圍的農民種小麥,播20~30斤種子,一季收獲也不過60~70斤。為什麼呢?因為他們不平地,不澆水,不施肥,種的是“衛生田”。而這位領導他們雖是沒有種過地的人,但畢竟讀了點書,這些農作物的基本知識還是懂的。因此,他們首先平地。那時什麼機器都沒有,找水平是他們自製的水平儀,平地就靠鐵鍬和小板車一鍬一鍬挖、一車一車拉。然後用鍋錐打機井,也是人工推轉,井管也是用水泥和沙石自製的。再挖渠,為防滲漏,還自製了防滲槽。當然,畢竟沒有幹過農活,工作中也鬧過一些笑話。人們知道某領導是搞汽車的,安裝水泵的任務就交給他了。當時某領導想水泵是最重要的生產設備了,沒有它什麼都玩不轉,於是就砌了一個混凝土台子,把水泵高高“供”了起來。誰知當合閘抽水時,井裏的水怎麼也抽不上來。再三檢查水泵有無漏氣漏水等毛病,一點漏洞都沒有啊,急得某領導滿頭大汗,一時間想不出什麼解決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