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葉霞娣洗澡後便和戴笠上了床。葉霞娣內心痛苦極了,不明白眼前這個可作自己父親的男人,為啥要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
葉霞娣突然推開戴笠問:“你說過娶我為二太太,怎麼到今天還沒動靜?我不願這樣偷偷摸摸過日子。”
“你不早就是二太太了嗎?寶貝!你看,蔣總統為了孫夫人,不是宣布與前夫人離婚了嗎?”戴笠最會哄女人,把葉霞娣又哄過去了。
“反正,我再也不見胡宗南。”葉霞娣說完,自個兒睡了。
“那--現在我該怎麼辦?”戴笠心如亂麻,他答應了胡宗南。若不將葉霞娣送給胡宗南,他的日子會好過嗎?
胡宗南對葉霞娣垂涎三尺,但他知道戴笠舍不得。於是,善用心計的胡宗南便給老蔣打電話,希望成立特務處西安站,好對付共產黨,實際上是讓戴笠不得不去西安。
戴笠明白胡宗南的用意,飛往西安時,特意將葉霞娣、金石心、趙靄蘭三個女特工帶去。
特務處西安站成立當晚,戴笠沒有住賓館,而是住進了胡宗南的官邸,表麵上是兄弟親熱,實際上是戴忍痛割愛給胡宗南送“厚禮”。
當天夜裏,戴笠同葉霞娣同住一房,左邊是金石心的房間,右邊是趙靄蘭的房間。戴笠與胡宗南暗中有約,酒席上勸葉霞娣多喝了酒,早早將她送入房間。這一夜戴沒有回葉的房間睡覺,而是去了金石心的房間。
金石心對戴笠,當然隻有屈從的份,明知道戴笠把她當成玩物,可也無法擺脫戴笠的糾纏。當初金石心是涪陵中學的校花,那天戴笠去涪陵中學講演,校長讓金石心獻花,一下子被戴笠看中,說要帶走金石心,還說是國家的需要。金石心當時不知有多高興,馬上跟戴笠走了。當到了特務處,金石心見戴笠要與她同住一房,心裏十分緊張地問戴笠:“革命是陪你睡覺嗎?你們滿口革命,可實際上肮髒至極!”
“啪啪”戴笠用力揮去二個巴掌,打得金石心兩眼冒花,不敢再說了。戴笠指著她的頭說:“你若不從,馬上隻有死路一條。我殺的人,早已不計其數。”
金石心早聽人說過,特務處最狠毒,連國民黨的大官也敢殺,她嚇得渾身發抖了。戴笠見她害怕了,令她去洗澡。金石心洗了澡後,戴笠就沾汙了她。後來,一旦戴笠半夜打電話叫她,她就猶如一個木偶一樣,任戴笠擺布。
次日午餐時,胡宗南特意留下戴笠一人,指責他不夠朋友。原來葉霞娣假裝醉酒,暗中與金石心商量,待戴笠離開房間後,金石心去了葉的房間,葉霞娣到了金石心的房間。胡宗南與金石心睡了半夜,金怕人指責胡,便早早離開房子走了。金石心這時又回了自己的房間,讓葉霞娣回到她自己房裏去,戴笠正在打鼾,金石心鑽入被子內,他哪知道換了女人呢。
胡宗南又要戴一塊兒去小雁塔,暗示隻帶葉霞娣去。戴笠知道胡宗南在小雁塔附近有棟別墅,他是有意想在那兒將葉霞娣弄到手。
戴笠馬上帶上葉霞娣,正準備坐車去小雁塔時,金石心疾步上前,送來一份密電,蔣介石特令,要戴笠馬上回京,不得有誤。蔣介石還特意在電報上加了三個急,戴笠明白必須立刻回去。於是,他回到辦公室,給胡宗南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馬上要回去,還說胡宗南交待的事,一定盡力,會讓他滿意。
胡宗南在電話裏笑了,還特別提醒他,不要暗送,要明送,讓葉霞娣答應後再送。胡宗南笑問:“女人不就圖虛榮,圖錢?我可以出,要多少我付多少呀,你就看著辦吧!”
“給錢,給虛榮,她要嗎?”戴笠知道葉霞娣的為人,那些不管用,她要的是名份,胡宗南有老婆,她不會過去當二奶。
此時,葉霞娣已知道戴笠不會信守條約,她也自有心計:我打不過難道還躲不起嗎?回去後,她又與戴笠吵鬧一番,逼得戴笠答應出麵聯係,讓葉霞娣去美國留學。葉霞娣去美國學習,一去就是五年。
葉霞娣回國後不久,又再次投入了戴笠的懷抱。她反正與戴笠不是一天二天的同床共枕了,又見戴笠處處讓著她,遂打算與戴笠過一生,二人似乎過得十分和睦。
誰知一天,戴笠與葉霞娣吃飯時,戴突然又提到胡宗南,還說胡宗南現在夫人已死,葉霞娣若去了,就是名正言順的夫人,不像他戴笠,原夫人不死,葉永遠是個小妾的份。
聽此,葉霞娣此時心意已冷,對戴笠再也愛不起來了,便傷心地說:“收起你的虛情假意吧,你把我當破鞋扔出去!好,我答應你。”
1947年,胡宗南晉升為陸軍上將時,終於正式宣布與葉霞娣結婚,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