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是一種價值,它不但可以達到人們的經濟目的,還可以達到人們情感的、文化的、甚至政治的目的。從廣義上來看,價值就是經濟價值。它不但可以滿足人們的需求,而且可以減少人們滿足需求的成本。美是一種價值而非價格,沒有統一的標準,但美可以設計與包裝。善,隻是美的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由善變美還需要包裝。所謂美女成功的包裝法則,就是三分人貌七分裝,七分人貌也要裝法則。
美是一種價值
我們的美感永不會像商店似地還分什麼白天黑夜。我們自動地就注意到麵龐的美麗與否,就像判斷這張臉兒是不是曾經相識。美的感覺像雷達一樣掃射四周,看見並判斷一張臉是否美麗隻需要幾分之一秒的時間,在這樣短的一瞬間所做的判斷甚至與長久的觀察所得出的結論並沒有不同。過後,我們也許已經忘卻了那些重要的麵部細節,可是對於一個人最初的感覺卻留在了我們的記憶中。
美給人帶來的是一種本然的愉悅。如果你失去了對美的感覺,如果真這樣,你一定會認為自己病了——或者體力不支,或者精神萎靡,或者感情上受到了傷害。對美的事物缺乏反應,這是精神沮喪的標誌。
詞典要麼把美定義為客觀事物本身所固有的(如顏色、形狀和其他種種特質),要麼僅僅是事物本身所引起的觀看者的一種快樂感受。如果我們循著時間的流程,追蹤一下美的觀念的發展曆史,便可以清晰地見到一條在二者之間不斷擺蕩的軌跡。
美能夠激起人各種各樣的情緒,我們對美的體驗不是出自於理性的沉思,而是一種生理上的反應。1994年,模特兒克勞迪亞·希弗穿著黑色的天鵝絨服裝在羅馬的西班牙式舞台上僅僅走了4分鍾,據英國記者為《每日電訊報》撰文中所稱,當時駐足觀看的人數達到450萬,整個城市一時之間都為之“靜止不動”了。詹姆斯·喬伊斯在《一個青年藝術家的畫像》中所寫到的,斯蒂芬·迪達勒斯在海邊看見一個年輕姑娘時的情景,他看見她時,她正用“一雙修長、纖秀、光裸的腿”站在海邊,“那張絕對標致的臉宣示著人類之美所能達到的極限”。她的美轉化而為他感官與精神上的雙重渴望。“她的形象永遠地進入到他的靈魂中,這是一個無言的時刻,所有的隻是那充滿狂喜的神聖的寂靜……一個意外遭遇的天使來到他的跟前,一個以年輕和美為標誌的天使,她是來自公正的生命法庭的使者。在這充滿狂喜的一瞬間,通往謬誤和光榮的所有大門都在他的麵前打開,它們一直朝著無限的遠方延伸著、延伸著!”
艾茲拉·龐德有一個突然靈悟的時刻,這一時刻使他天成了《在地鐵站》這首詩歌。這首詩隻有兩句:“黑暗人群中幽幽閃現的麵孔:潮濕、黝黑的枝上的花朵。”後來龐德描述了他為何會寫出這兩行詩句的情景。“三年前在巴黎,我從拉孔柯德走出地鐵站,突然間看見了一張非常美麗的麵孔,然後又是一張,又是一張,再後是一個孩子的漂亮的臉,然後又是一張婦女的美麗的臉。我想了一整天,想找到一個合適的句子來表達我所有的感受,可是我沒有找到,任何可以用來表達我的這種突如其來的優美感受的詞句都逃匿了我……像麵前這首短詩就是試圖記下那一瞬間情緒的語句,在那一刻裏,一樣外在的、客觀的事物突然轉化成了內在的、主觀的東西。”
有時,一個特別的眼神或一種特具的嘴形會使我們感到格外地動情,而其他的人卻不會,為什麼會這樣,很難用語言說得清。即使是詩人,也常常是言不及意。麵對著美這種東西,我們看到的是人類數世紀來希望抓住它的內在本質的求知欲望——美是一種價值,而非價格,沒有統一的標準。
漂亮不止靠臉蛋
如果好的商品沒有相配的包裝,那麼,它也很難推銷出去。
人也是這樣。
有些自認為很現代的人,往往醉心於不修邊幅,認為那樣才有個性。
在公司裏,講個性應該在成績上見分曉,絕不應當不修邊幅,因為你不是藝術家,而是企業人。
衣著得體實際上也是一種修養。在公司裏,你是什麼樣的身份和地位,便應該著什麼樣的裝。
你不可穿花裏胡哨的衣服,也不可穿與你收入不相稱的過於高檔的衣服。
一套色調柔和的職業女裝便是合適的工作裝。
不注儀表,甚至會損害業務,老板怎能欣賞?
外表與現實之間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如果我們至今仍保留著嬰兒時期的迷人力量,那麼生活就會變得容易多了。告別了繈褓,我們便也失去了可愛的長相所給予我們的保護。失去了表示弱小無助的小猩猩尾巴上的白絨毛,我們不得不以無助之身麵對這個世界,長大成人後的美雖然帶來的益處與庇護更多,但它隻對少數人才是如此,而多數人是無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