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上鳳冠霞衣

我將眉目掩去

大紅的幔布扯開了一出折子戲

你演的不是自己

我卻投入情緒

弦索胡琴不能免俗的是死別生離

折子戲不過是全劇的幾分之一

通常不會上演開始和結局

正是多了一種殘缺不全的魅力

才沒有那麼多含恨不如意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戲

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別人生命裏

如果人間失去脂粉的豔麗

還會不會有動情的演繹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戲

在劇中盡情釋放自己的歡樂悲劇

如果人間失去多彩的麵具

是不是也會有人去留戀

去惋惜

你脫下鳳冠霞衣

我將油彩擦去

大紅的幔布閉上了這出折子戲……

——《折子戲》

一出折子戲,道不盡人間的悲歡離別。猶記得第一次聽到這首歌,還是Q在放這歌,當時雖有一點觸動,卻也不過是聽聽就過。再到前幾天無意中再次聽到這歌,才覺感慨頗多。我聽歌並不固定於某個人,首先是看詞然後才是聽曲調。

折子戲,不過一場假象。隻是有的人入了戲、假戲便想真做,有的人從始至終都隻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著戲中的自己與旁人,時間到了自是抽身離去,隻是全身而退與否隻有自己知道罷了。

有文藝病的人都有一個假象的精神世界,是靈感的來源也是對不堪的逃避。在假象的世界裏,有自己想要的理想化與美好。

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精神至上的人,會有某種意義上不學無術的朋友說,在你的麵前我說話都會很注意,有些事我根本就不敢和你說,感覺和你說了就是一種汙染。那時候的我不是很懂,隻是笑罵道你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敢和我說,現在想來我或許有那麼一點懂了。我當了很多年的那種別人家的孩子,一直都是乖孩子的形象,即使有偶爾的叛逆在他們看來也是好了太多。如今,一點點的邁入社會後,我才愈覺得當初他們的維護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最不能翻的,便是舊賬二字,一旦翻了,於我而言任何的人和事都再無可能。我有我的堅持,活在假象裏,我可以懶得去計較,但凡我想要去計較了,一切都要弄個清清楚楚、非黑即白,也就再不能有任何瓜葛。

我不執著,隻是有點固執,在我懶的時候或是我願意的情況下,我可以去浪費,浪費一把時光與精力去耗。僅僅隻是如此,也總會有人不願我這樣,覺得我不應該活在假象裏,人應該真實一點,不是不知道那所謂的打著為我好的名義,隻是我願意浪費我的,從始至終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事。沒有什麼可執念的,不過是一時的不願罷了,趁著青春尚早,浪費一把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