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麵容俊秀的少男如同狂奔一般奔跑在前麵,一個長相美麗的少女在後麵追逐,少男時不時的傳出氣喘聲,少女則是時不時的傳來銀鈴一般的笑聲。
這幅畫麵如此的美麗,美麗的無法讓人直視,上官羽落看到淩溪有一些氣喘了,連忙的停下腳步,淩溪則是從上官羽落的身後一把的抱住了上官羽落。
“抓住你了!”淩溪靠在上官羽落的背後,對著上官羽落的耳朵有些氣喘的說道,上官羽落感覺自己的耳朵被淩溪呼出的熱氣包裹,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好!”上官羽落有些無奈,隨後便對緊緊抱住上官羽落的淩溪說道,“我被你抓住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好!”淩溪鬆開了上官羽落說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後淩溪對上官羽落問道:“羽落,你以後會離開我嗎?”
上官羽落感覺淩溪有些莫名奇妙,隨後一陣的搖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淩溪,疑惑半天對淩溪問出了一句話:“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淩溪看著上官羽落深邃的眼瞳說道:“沒有什麼,隻是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好嗎?”
上官羽落點點頭,隨後似乎是為了逗笑淩溪一般的說道:“淩溪啊!你現在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啊,我又怎麼會離開你呢?”
淩溪白了上官羽落一眼,沒有說什麼,她是真的害怕上官羽落會離開自己,但是沒有人知道淩溪是為何害怕上官羽落離開自己。
上官羽落隻是覺得淩溪是倦了,對淩溪說道:“回去休息休息吧?”
淩溪點點頭,看著上官羽落像是想說些什麼,但是很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最後隻是對上官羽落說出了五個字:“羽落再見了!”
淩溪有些不舍的看著上官羽落離去,一來淩溪確實有些累了,二來自己在不在這裏對於上官羽落來說沒有什麼關係了。
上官羽落顯然也是有些累了,所以淩溪很是不舍的離開了上官羽落,上官羽落和淩溪的這一離別竟是標準的三步一回頭。
上官羽落不免有一些汗顏,隨後看了一眼已經遠去的淩溪的背影,最終沒有說出些什麼,隻是轉身朝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在另一邊,宗主的門前,又是一位仆人來到了宗主的麵前,依舊是那一句經典的話語:“宗主,大事不好了!”
其實誰都知道若是沒有事情誰會來稟告宗主呢?那要不是吃飽了撐的便是閑的沒有事情,宗主看著那個人,歎了一口氣,隨後對那人說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當宗主是及其累的,但是宗主卻還是有很多人爭著搶著要當,或許隻是覺得能夠號令千軍那是一種極其自豪的事情吧?
其實當宗主一點也不好,很有可能別人一不開心了就來推翻你的統治,或者別人一旦想搶你這個地方就來進攻你這個宗門。
宗主還需要威信和極大的管理能力,做為最強宗門仙道門的宗主,要有的管理能力必須不低於一朝之君的管理能力。
宗主倒是見慣了那些過來便說宗主不好了的事情,可是聽了這麼多年,耳朵也長老繭了,在宗主的管理之下,仙道門成為了最大的宗門,終於沒有人閑的來進攻這個宗門了,甚至更沒有人敢來找仙道門的麻煩了,宗主的耳朵便是好了起來。
如今又聽到了這一句話,宗主差一點就要殺人了。
“有人對我們仙道門有企圖!”那個仆人對穆老說道,穆老聽完之後笑了一笑,隨即搖了搖頭,對那個仆人說道:“上官雲鶴那個老狐狸嗎?我早就知道了,我還指望著他要了我們這個仙道門呢!”
“若真是上官家族的人我便不會如此的大驚小怪了!”那個仆從忽然說道,隨後看了穆老一眼,對穆老說道:“宗主,我們截獲了煉獄堂的一條消息,我們仙道門之中……有內鬼!”
“哦?”穆老的眼睛突然的鋒利了起來,這讓那個仆人心中一驚,感覺要壞事,穆老緩緩轉身對那個仆人說道:“既然煉獄堂想要我們陪他玩,那我們就陪他玩一玩吧!”
那個仆人多少年沒有見到穆老這種可怕的眼神,如今再次見到,倒是有些嚇人,隨後對穆老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可是仆人哪裏會知道,自己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知道穆老要幹什麼?
所以那個仆人的意思並不是自己知道了,意思其實就是自己懂了,宗主要自己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