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班牙人一愣,估計是我的表情和煩倦的語氣嚇到他了,跑到嚴眼鏡旁邊問這個問那個,嚴眼鏡就是一個書呆子,估計除了做手術不會做其他的事情,這說著說著嚴眼鏡就聽上癮了,還時不時的來幾句感歎詞。
我看的心煩,那個美國人走了過來問我話,這個美國人的真實名字叫阿。約翰,原本是柳琳的手下,是一個副隊長,我把柳琳已經死的消息告訴了他,阿搖搖頭歎了一口氣,我心說這老外喜歡那狠心的娘們不成?
想著這走路也太有一點無聊,就跟他聊了起來他們公司都執行過什麼任務,起先他隻是語焉不詳的說了幾句,後來在我的一句:“我們還有更多的食物。”下,乖乖招供了。
他們的公司我們猜到了一點,雇傭模式的探險隊伍,等他自己說出來的,就是一種‘尋找’的公司,他們公司圍繞的就是‘尋找’這兩個字,有可能是人,有可能是某一艘沉了幾百年的沉船,更有可能,去尋找一個沒有記載的國。
不過雖說是尋找失落在曆史長河上麵的東西,他們卻不是盲目的尋找,在每一次出動之前,有一個類似美國五角大樓的組織來搜集資料,推測,計劃,推算出在某處的可能性比較大,美國是一個數據化國家,什麼都喜歡依靠數據,阿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澀,蔚藍色的瞳孔裏麵有一種說不清的味道,那種眼神,叫悲哀。
我不知道他們公司為什麼會放棄失去行動力或者是受傷的其他成員,問他的時候他在逃避,我識相的沒有再問,不過我大約猜到一點,這種公司每個成員的薪水是客觀的,一趟任務出行下來幾乎是一個普通人一輩子賺不到的錢,這類似與賭博,賭的,是自己的運氣。
我問阿,他們公司至今尋找到最有價值的東西是什麼?阿閉著眼睛想了想,然後道:“賽提的皇冠。”
這句話剛說出來,我擠著眼睛擠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或許其他人不了解賽提是什麼,但是我從小就喜歡聽這些奇聞異事,賽提是埃及的法老,我記得每個賽提都屬於神職人員,他們的皇冠並不是自己打造的,而是一輩一輩流傳下來的,曾有一些學者破譯埃及壁畫的時候,得到了一條信息,上麵說,埃及賽提的皇冠是神留下的。那上麵記錄著非常古老的埃及經文,還有每個法老的名字,事跡,甚至是每個法老陵墓的埋葬點,這東西不僅是在單單的金錢價值上麵,還有研究價值,考古價值,這種東西的價格幾乎無法想象。
而且在那皇冠的裏邊,刻著的是‘神的文字’,沒有人可以詳細的讀出來裏麵是什麼內容,每一個法老可以。
我不能想象,有多少學者,有多少拍賣行,有多少考古博士,有多少私人,爭相購買這個皇冠,在這種拍價下,拍下的錢可以買下幾個島嶼,夏威夷都可能買下來。
“每一次的任務所得按照搜尋價值的百分比來計算。”阿道:“公司在乎的不是錢,是上麵的史料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