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來的很奇妙,就像是從骨子裏麵迸發出來的恐懼感,我緩了緩呼吸,暗地裏麵為自己打氣,隨後又給無煙爐增加了一點燃料,看了看犛牛,那犛牛鑽到禪房裏麵睡覺。
見犛牛沒有事情,我心裏一鬆,但是心裏麵卻有些七上八下,我不是一個很好奇的人,但是站在對自己沒有危險的前提下,剛才那個黑影,如果我沒有突然醒來的話,說不定他已經衝了進來,幹掉了我,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讓我有一種心慌的感覺。
我洗了兩口氣,告訴自己,你是爺們,純爺們,就拿起藏刀準備向著佛堂前進,但是一出門,發現那門樓的方向有些不對,我心中疑惑,拿起探照燈一看,在門樓的方向,有一個白色的狼直勾勾的看著我。
在雪山裏麵的狼是非常可怕的,這裏的狼因為環境的關係異常凶殘,我記得曾經有一條熊和三條狼相遇,那條熊的結果是被狼給瓜分掉了,在一切地方,狼是厄運的使者,就像是在埃及的貓一樣。
而且,狼在極度饑餓的時候,是不看食物是什麼的,別說人了,就是一條恐龍站在這裏他都敢衝上去給你咬兩口。
我一下心裏就慌了,自己首先就亂了陣腳,手裏的手電直接就掉到地上,而我立馬都不感覺到寒冷了,一溜煙的跑到禪房裏麵關上門,拿出藏刀守在門口。
我緊閉著房門,看著哪裏的無煙爐,心說你他娘的敢給老子過來老子就用火燒死你,吃狼肉,這時候,外麵的風聲又變大了些,隱約之中夾雜著幾聲嗚咽聲,我瞬間就感覺腳底發軟,心說狼大爺,我這裏有些牛肉幹,您吃了它成不?算我送您的。
一想到吃的,我立馬就想到了犛牛,心裏更加慌亂,如果它要吃我的牛的話,我就真的沒有辦法出去了,有時候我必須要考慮沒有人營救的話我怎麼生存下來,我順著窗戶向外看去,那白狼竟然就站在門口,不過已經半趴在那裏,我心說,難道是一條病狼?
不過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立馬拿了一塊塑料布,做了一個簡易的火把,就走向外麵,那頭白狼見我出來之後也不看我,就像是死了一樣,我心裏狂跳,左手拿著火把,右手拿著藏刀,心說你要是敢暴起傷人,我就提前了結了你。
走到另一個禪房,發現那頭犛牛還在安然無恙的睡著,我記得野生犛牛的警覺性非常高,在人類環境中,犛牛已經忘記了生存的本能,我心裏歎了一口,果真是人越多的話警覺性越少。
我慢慢想著門口走去,這時候,我才發現,那頭‘白狼’的後腳上竟然沾染著血跡,將那雪白色的潔白無瑕毛都染成了紅色,我正打算靠近一些,那頭‘白狼’忽然發出一聲低吼,我一看他的頭,我立馬就明白了這是一頭雪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