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夫君好妖孽(1 / 3)

第34章跪著是福氣

“哇嘎嘎,耕狗戰將就是任性,有血性。”和尚豎著大拇指毫不吝嗇的誇讚道,並不失時機的拍起了楊劍雄的馬屁:“雄哥,你牛逼,這堪稱毀三觀的楷模啊!”

“卑鄙,你這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黃蜢婷頭卡在冰洞中動彈不得,不管如何掙紮,冰洞周延依舊紋絲不動,頑固如石。惡心的是被拉拉蛄尿了一臉,尿騷味熏天,能把人活活熏死,可雖怒目切齒,心裏卻苦不堪言,恨不得將楊劍雄割肉剔骨,扔進磨盤,磨成肉醬。

“卑鄙,這是褒義嗎?人不卑鄙枉少年,我若不卑鄙,還等你卑鄙給我看嗎?”楊劍雄眯著眼,嘴角淺掛的微笑一閃而逝,眼眸微抬,冷漠的一字一頓道:“小丫頭,所謂成王敗寇,你注意下措詞,否則我很樂意效勞,替草蜢狂妖行使家法。”

“你敢!”黃蜢婷冷喝一聲,怒氣雖盛,卻顯得底氣不足,眼前這變態的家夥,貌似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敢不敢?你說呢?”楊劍雄不答反問,眉毛輕抬,調控著體內的精氣往丹田處下沉,將歸魂抑血丹壓入丹田最深處,淡淡的威脅道:“蜢婷公主,我如此厚道的送你一個駙馬,沒對我這個媒婆歌功頌德也就罷了,還敢大言不慚,以怨報德,莫非是我太寬容,導致你錯覺,誤以為我是病貓不成。”

“啊!你?”黃蜢婷感覺胸口一緊,冰魄寒柱擠壓收縮,壓迫得它緩不過起來,但它更在乎的是對方如何清楚蝗蜢古國“一尿定情”的宮廷傳統,這類穿透乃宮廷獨享,皇家機密,可謂秘而不宣,無從得知。可眼前這個被認為愚昧無知的少年卻一語道破,豈不怪異。

“嗬嗬,就蝗蜢古國那點破事,在我麵前沒必要掖著藏著,對與蝗蜢族我比你清楚。甚至我所知道的,你未必知道。”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楊劍雄的跋扈顯得猖狂囂張,可黃蜢婷卻不敢再輕視和嘲諷,雖然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但它能肯定楊劍雄來頭不小。

楊劍雄將彙聚丹田的精氣散開,麵無表情的警告道:“這隻是小懲大誡,記住了,西紅柿不是那麼好捏的。”

西紅柿?不?這是一頭孤僻殘忍的惡狼,是冷血無情的毒莽,是孤傲漠然的禿鷲,蝗蜢婷清楚的意識到了楊劍雄的可怕,這樣的人,誰都無法駕馭和招撫,既然不能化為所用,那還不如趁幼崽尚未成惡狼前將其殺滅,省得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如此,黃蜢婷動了殺機,它現在要做的就是想方設法,不惜代價,不留餘力的將這個威脅鏟除,還得一擊斃命,不給對手反抗的餘地,因為它清楚眼前的兩個老頭不是善渣,倘若兩人聯手,那自己絕不是對手。

“你不是西紅柿?西紅柿也太抬舉你了,充其量你不過是堆狗屎,給我捏還嫌弄髒手,汙染我的眼睛。”蝗蜢婷擺出一副滿不在乎,鄙視不屑的語氣說道。

這種慣用俗套的套路,在楊劍雄眼裏老得久快掉牙了,蝗蜢婷的小把戲,楊劍雄豈會沒有察覺,但他也難得揭穿,而是將計就計,淡漠道:“是嗎?那我這卑微的屎是不是得好好慰問你這高雅的蝗蜢公主了。”

既然黃蜢婷有那份心思,楊劍雄豈能掃了這份雅興,他決定好好作弄對手一番,讓這個階下囚清楚,跟他叫囂會是什麼後果,他對張伯下令道:“張伯,在翠竹中找一下紫葉的枝杈給我。”

張伯領命照辦,轉頭又對和尚說道:“和尚,你收集蝗蜢的屍骸,用我的鴛鴦劍劈一些竹簽將其串起來,這可是世間美味,人間盛宴。”

和尚欣然領命,提到美味,他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這一路上盡吃野果,空腹都沒半點油水了,現在可以開開葷,豈不美哉?他在蝗蜢殘軍的虎視眈眈,眾目睽睽之下,樂此不疲的收集起來,壓根就沒把眼前的殘軍敗將放在眼裏,還間斷性的挑釁一番。怕什麼?那刁蠻公主還在楊劍雄手裏,量它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和尚也不傻,他和蝗蜢殘軍始終保持一定距離,他可不想淪為對方的俘虜,導致互換人質。

蝗蜢大軍的將領氣得咬牙切齒,火冒三丈。這無疑是國恥,底下的士兵拋頭顱,灑熱血,馬革裹屍,戰死沙場,作將軍的非但不能以勇士厚葬之,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士兵的屍骸淪為盤中餐,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可是一幹蝗蜢將領也隻有幹瞪眼的份,誰讓他們吃了敗戰,失了先機,人類實在太可惡,太狠辣了。

對與和尚明目張膽的囂張行徑,殘軍中一個壯碩的將領終究還是沉不住氣了,倘若再不表示,底下的兵將就得寒心了,他指著和尚的鼻子罵道:“你個禿驢,出家人慈悲為懷,講究眾生平等,五戒十善,你卻清規戒律不守,犯下殺戒,難道不怕佛祖怪罪嗎?”

“啊呸,嚇唬誰呢?貧僧好怕怕哦!還慈悲呢?慈你老母哦!不知道慈不帶兵,義不行賈啊!所謂強將底下無弱兵,像你這種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飯袋,簡直是給蝗蜢族丟人現眼,祖上蒙羞。”和尚可不吃這一套,什麼慈悲,什麼平等,那是清齋禮佛,常伴青燈的苦行僧幹的事,於他而言,那是酒肉穿腸過,戒貪不劫色,偷盜惡賊作,貧僧行不得,妄語很幽默,有何打不得,僧在江湖飄,不殺便挨刀。

“你,你,你??????”壯碩的將領被和尚氣得麵紅耳赤,目眥盡裂,憤怒的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真是王八鑽火炕,連憋氣帶窩火。

美味當前,誘不可擋,和尚懶得理會這群飯桶,他幹勁十足的忙著蝗蜢盛宴的采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