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NEWS:最小說(1 / 2)

【笛安:殘酷的青春,隱忍的愛】

從在《收獲》雜誌發表處女作《姐姐的叢林》,之後又在《收獲》《人民文學》等國家頂級純文學雜誌上發表多 篇作品,笛安走上文壇的路數與“新概念”無關,卻與傳統作家一脈相承。作家蘇童就曾經盛讚笛安在文學創作方 麵的高超水準,認為年輕的笛安的敘述能力超出了他的預料。在一些“80後”作家強調自我、沉溺於校園傳奇或愛 情故事時,笛安的作品關注了與眾不同的領域。

其實,她最初的理想是考法學院,她喜歡專業性特別強的工作,是寂寞讓她愛上寫作。十八歲,笛安去了法國, 體會到“特別徹底的空虛和寂寞”。看書、看電影、和朋友們玩……在所有的一切無法抵擋說不清道不明的寂寞裏, 笛安開始了自己和自己的說話。

“我承認我不是那種精英型的人,為什麼要花全部的力氣,去讓自己套上別人的標簽呢?我想成為自己製造標 簽的人。作品是我自己的,百分之百。我追求不動聲色的表達,越來越不喜歡特別張揚的表達,希望在平淡的表達 中蘊涵一些強烈的情感,希望能把最家常的對白寫得照樣動人心弦。”在太原長大的笛安,將筆下的城市定名為“龍 城”。雖然在寫小說的時候,並沒有想過這個城市就是自己的家,她卻自然而然就營造了自己最熟悉的城市氛圍。 “我在那裏出生,我覺得那裏是故鄉。所以我的小說裏永遠有這個城市,我永遠重複地寫一個跟家鄉特別像的北方 城市,一個北方的、總刮沙塵暴的、工業的城市。”

《芙蓉如麵柳如眉》中的夏芳然,一個美麗的被硫酸毀容的女人,經受著身體和內心的劫難,卻依然自尊、驕傲、 溫潤;《圓寂》的主人公袁季,是一個沒有四肢的乞丐,同時又是世俗生活中的一個活佛,心如止水,從不抱怨生 活給他帶來的不幸,卻常在無形之中影響身邊的人;《告別天堂》講述了4個主人公一段混亂又井然有序的青春過往, 他們異常勇敢卻又軟弱無比。在笛安後來的“龍城三部曲”(《西決》《東霓》《南音》)中,也不乏這樣殘酷的描寫: 丈夫把摔碎的暖瓶的玻璃碴子塞進妻子的嘴裏;年輕的妻子當著客人的麵,把肉餡塞進丈夫的嘴裏……在講述現代 都市裏鄭氏家族4個堂兄妹成長故事的同時,笛安也在展現這個世界撕裂的狀態,同時,卻又努力地尋求理解和溫 情。——對於笛安的幾部作品,中國作協副主席,著名作家張抗抗女士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其實我也覺得人生虛無,我也苦悶和彷徨……但是總得活下去啊,不如懷著希望和寄托活下去,並且堅信自 己想要的意義就在那裏麵。”笛安說,《西決》就是關注一種同齡人之間因為血緣產生的肝膽相照。她相信,不管 世界怎麼變,人和人之間很溫暖的信任是永遠存在的。她不回避生活裏的陰暗,包括她自己內心深處的陰暗。在寫 作的時候,她勇敢地直麵“陰暗”,並總是在追尋一種溫暖的東西,表達所有醜惡盡頭的希望和明亮。這些是決定 笛安作品的基本氣質。“我喜歡說寫作就是坦率地麵對自己,撕開自己最壞的部分,但是這種撕開滿懷善意。”這 正是笛安的可貴之處。

(來源:《人民日報》(海外版))

【郭敬明旗下“90後”作家閃耀文壇 嚴肅文學作者冬筱最受追捧】

近年來,“90後”作家在 文壇上異軍突起,逐漸形成一 定的氣候,郭敬明旗下也湧現 了一批極具潛力的青年作家如 冬筱、餘慧迪、疏星、羅浩 森、孫夢潔、薛彬等,出版了 一係列深受青年讀者喜歡的文 學作品。他們立足於自我的感 受以及對社會上熱點問題的思考,以微電影導演、藥家鑫事件、七月詩派等社會上關注度極高的人物、事件和曆史 等作為創作背景,與傳統作家不同,他們並不追求文學創作道路上的職業化,而是更希望在生活中分享、表達屬於 自己的觀點。

在“90後”青春文學作者的強大陣營中,冬筱更為引人注目,2012年10月即將在《最小說》連載長篇小說《流 放七月》的他是郭敬明團隊中繼著名“80後”作家笛安後,又一位主打嚴肅文學創作的“90後”新生代作家。

小說《流放七月》以新詩時期的“七月詩派”以及之後的“胡風案”為背景,通過對兩個家庭四個隔代人物命 運的描繪,講述了一個建立在友誼之上,一座城市之上,關於理解、繼承和選擇的故事。這樣一部略顯沉重的、帶 著曆史傷痛的作品的出爐正源於冬筱一直認為,“寫作的人,自我應該少一點,多去思考,有一點社會擔當,所創 作的作品應該對部分讀者有一點啟示的作用”。在麵對類型文學曰漸主流的今天,他卻依舊想要堅持嚴肅文學的道

(來源:中安在線)

【帶著一顆陶瓷紅心插畫師echo “流浪”至重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