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花朵兒?”
“咦?這不是白微微?”
待翻到一麵兩張鮮明的對比照片出現,瞬間爆發出楚斯情跟江域人的驚恐聲。
見到鬼了?左翼風皺眉的用手掌心捂住被震得發疼的耳朵。早知道就不跟他們倆坐一起。
原來這陣子隻有楚斯情跟江域人同靳哲野在一起社交見麵的次數多,左翼風去了國外一趟,一回來就被靳哲野召見辦事。古也最近因躲某人而東逃西藏的,對於好友最近的關注根本沒那閑心。不過就這幾分鍾的交流,再以他那超人的判斷力與敏銳的邏輯思維,他已了解到靳哲野好像不爽了。嗬嗬,並且是因為一個女人。隻是花朵兒是誰?她跟花瓊朵兒又有什麼區別?還是?
古也覷緊眉頭伸長脖子,目光緊索放在楚斯情手中的照片。得到證實之後,一切豁然開朗,心中不驚有種想要見見花瓊朵兒這個女人的念頭。
她勾起了古也難得的興趣。左翼風一直靜靜的觀察著古也的變化,最終得出這個答案。左翼風滿意的勾了勾唇。“沒錯,花朵兒就是花瓊朵兒。這個花瓊朵兒不僅設計自己扮演白微微的角色,以一種清麗脫俗、優雅青澀的形象吸引了野。並且又以花朵兒的妖魅絕倫、豔慧冷惑的勾引野。”
“這女人,佩服!”楚斯情完全一臉震攝到了,自覺的樹起大姆指。
江域人整個人似乎還在狀況外,他見過白微微身份的花瓊朵兒,那清靈的氣息就像一個不惹世俗的精靈。害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心就亂了節奏的亂蹦,淪陷在她亮麗的笑容裏。現在心也是在不規律的亂竄,不過是得知真相後的不可思議,女人太可怕了。
“嗬嗬,沒想到吧。這次野算是踢到鐵板了。”左翼風說著又輕鬆的向後躺去,一雙桃花眼含笑的盯著天花板上五彩的霓燈。根本就沒注意到此時正好有人進來,一個勁的自言自語。“你們說,這次野該怎麼做?這個花瓊朵兒潛伏周旋在野的身邊到底是什麼目的?難道真的是商業間諜?她雖然是花瓊王國的二小姐,可我目前所能撐握的資料隻有她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沒別的特殊性。在我看來,她要麼真像資料上所寫的這樣平淡,要麼就是這份資料根本就是假的,她也許是個厲害的角色。”
“你什麼時候對自己的能力有所質疑了,你不是一向自詡是無所不能的嗎?”一道戲虐幽冷的聲音硬生生的截住左翼風的話,令左翼風頓時全身冷汗不止,一個激靈的坐起身。
隻見靳哲野一手隨意的端著酒杯,兩臂躺開的靠坐在對麵的沙發上。暗灰色的襯杉隻扣了下麵的兩個扣子,露出麥色健康的肌膚,俊臉上卻仿佛帶有一層寒霧,銳利的雙眼直射左翼風。左翼風直覺的不敢直視,側臉盯著古也。
好樣的,野來了竟然不通知我。
是你講的太投入了,我可是提醒過你的。古也直接的回視過去。
哪裏有?
我輕咳了一聲。
那也算?
兩個交流的眼神在空氣中火熱的一來一往。楚斯情跟江域人很知明哲保身的移坐到另一個沙發上,興趣斑斕的看著精彩的表演。
“你們聊夠了沒?”靳哲野適時的切斷了交流信號,他今天來是有重要事的,不是陪他們玩這無聊的鬥嘴。通訊被切斷,左翼風跟古也則是沉默的各自低頭喝起自己的酒。
“麵對我。”一道嚴厲命令成功的讓兩人直起頭。
楚斯情跟江域人在一旁內心狂笑的差點得內傷。這個時候當炮灰,應該很過癮吧。
“風,這次你的資料確實不全。”被先點到名的左翼風一陣心悸,隻見野平靜的隻說出這一句話,心才稍安定了些。
“這就說明這個花瓊朵兒確實不簡單了哦?”左翼風尋問靳哲野,想必野已經看過了那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