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好似一杆鋒利的長矛,體魄寶光內斂,堅固堪比玉石,將地麵戳出一個細小的洞,並且不斷的下落。
沒多久,秦青就落了有幾百米,一個深邃無比的小洞出現在地麵,青年人也是洗胎境修者,他駭然的看著小洞。
一個人的體魄能修築的這麼堅固?
“小人,我信了,我信了,你快將我救出去。”
秦青突兀跳到青年人鼻子上,“你算一個有緣人,不過我還要找一個人,你看看,認識嗎?”
一副畫憑空出現,這是小花娘親所畫,被秦青放在乾坤袋。
這是地牢角落,秦青也是察覺著四周,見無人注意到這裏,才拿出畫像。
青年人沒聽說過乾坤袋,見秦青憑空變出一幅畫,頓時敬若神明,對秦青深信不疑。
他接住畫,展開圖畫,麵色變了變。
手一抖,圖畫落地。
神色慌張,似乎見到了什麼禁忌,又急忙將畫像收起,焦急道:“小人,你趕緊將這畫收起來,這畫是禁忌啊,絕對的禁忌。”
青年的聲音略顯顫抖,吸引了地牢中其他人的注意。
這地牢中的人類都是一些不堪折磨而反抗蛇妖的人類,個個都是洗胎境修者,體魄萬中無一的強大,卻被集合在這裏折辱,幾乎所有人心中都填滿暴虐,脾氣極為差。
“臭蟲,你在亂叫什麼?”披頭散發,體魄極為魁梧,身體隱隱有寶光閃爍,是個光頭。
秦青一眼望去,隻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這個和尚。
隻不過時隔好多年,一些人的相貌都有變化,哪怕記憶輪回過,也是急忙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外號臭蟲的青年低下頭,不動聲色的卷起畫像,沒有說話。
“咦,你小子的鼻子上什麼時候長了一個痘?”魁梧和尚掃了一眼,發現站在臭蟲鼻子上的秦青,卻把秦青當成了痘,伸出手想擠一下。
“不關你事!真窮和尚。”臭蟲打開光頭的手,喝到。
而就在此時,秦青終於想起在哪裏見過這和尚了。
這光頭的麵相有些熟悉,那就是當年在青樓殺人,帶著雨小魚逃走時遇到的和尚,一個把好事做壞的和尚,不過,隻是脾氣有些囂張,性格差異很大。
“你手上是什麼?”真窮和尚看見臭蟲手中畫卷,不由分說想搶過來。
秦青縱身一跳,落在光頭的頭上,上麵鋥亮光滑,他卻如履平地。
“什麼東西,好重。”光頭感覺身體一沉,撲通一屁股坐在地麵,伸手往頭上摸。
“你這光頭,想出去嗎?”秦青彈指,將其巴掌彈飛,從光頭側臉滑下,落在其耳廓中,淡淡道。
“啊,什麼妖怪,快給我出來。”真窮大驚,感覺一道聲音灌入耳中,在腦海回蕩,他嚇了一跳,用手指就想掏耳朵。
“看來你是想死了。”秦青怕這光頭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動了殺機。
“慢!慢!我聽話,你別殺我。”真窮確實怕死,秦青的詭異已經慢慢滲入光頭心中,他立馬虛了。
“那就好,你是不是有個兄弟。”秦青猜測,這真窮和四年多前見過的小和尚不一樣,多半是兄弟。
“我有一個弟弟。”真窮驚異,隨即語氣憤恨道。
“哦。”
“你為我說說,為何他是禁忌。”秦青不再理會真窮,跳到臭蟲鼻子上,問到。
真窮這時才看見秦青,有些不敢相信那個逗就是秦青。
臭蟲深呼吸幾口氣,點了點頭,小聲道:“他和蛇神有了一個孩子,然後利用蛇神的所有資源,修煉魔功,成為洗胎境大圓滿修者,逃了出去。”
頓了一下,臭蟲麵色複雜,道:“而那人修煉魔功所用的血肉精神靈魂,是他自己和蛇神的孩子!”
秦青驚訝,隨即有了回去的念頭,畢竟小花父親已逃,他留在這裏已沒有用。
心生退念,臭蟲突然道:“小人,你何時帶我離開。”
真窮也急忙道:“是啊,你可不能欺騙老實和尚啊。”
“既然答應你們,救必然把你們救出去,你倆先站在這裏,我去蛇妖的寶庫看看,取些藥材再走。”秦青變了想法,也不願失信於人,許下諾言就得實現,否則會讓心境滋生魔障,阻礙修為進展。
既然要救人,打破地牢,那就得現在取些好處,秦青也想看看凝神境妖獸的寶庫是否有修煉鯨饕元湖最後的兩樣主藥材。
“希望你不要失信於我們,我們在這裏已經四五年了,腎精本元早已虧虛,遲早會成為枯皮爛骨的,你不要騙我們啊。”
真窮苦澀說到,眼裏甚至有淚水。
而在此時,一群剛入獄的人馬也在集合人類,籌化逃獄。
是東勝皇的其中一個兒子,被太子坑進來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