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一個“gay與拉拉”的問題(1 / 2)

第二天,胡雪峰帶來好消息,並且把晨曦的住院治療的詳細情況給我傳真了一份。具體來說,晨曦剛剛做完手術,且術後恢複良好。胡雪峰向我透露,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直陪伴左右,甚至是寸步不離,估計不是花錢雇的保鏢,也不想夜店‘鴨子’,縱欲不利於術後恢複。

“給你戴綠帽子,你不生氣?”胡雪峰故意氣我。

我沒有上當,原本我與晨曦就是普通朋友關係。我在電話裏解釋是:她就我一個病號而已,有男朋友咋地?

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大概猜得出是誰?後來,胡雪峰把這個男人的照片發給我,並聲稱這個男人細心的像個保姆……我給他的答案是,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是個gay,與晨曦隻是閨蜜關係。

半個月前,在某酒吧,我曾經問過陳貝貝一個相似的問題。

陳貝貝中性打扮,剛剛剪了一個短發,並且染成了奶奶灰,就像社會小痞子一樣。當我問她問題時,她流露出對世界的批判和不屑。

“gay會不會跟拉拉上床?”

她依舊用一種不屑的眼光看著我。

“不回答,表示默認!”

在我的逼迫下,陳貝貝說:“單純從生物學角度上講,男女上床很正常,各取所需嘛!但問題是,gay與拉拉都屬於基因突變,就是那種違背自然規律的物種,因此也就不會睡到同一張床上去!”

“我怎麼不信呢?那拉拉能不能跟直男睡到一個床上去?”

“本質上也不會,拉拉也不是想被掰彎就掰彎的……不行,讓小奇掰掰你?”

“死一邊去,我還得給患者切包皮!”

“除了切包皮,你還會幹啥?”

“還會切黃瓜!”

……

愛因斯坦說過一句話:世界都是相對的。我不相信世界上有絕對的gay和拉拉。我堅信,這是一種病,完全可以治療。因此,我也懷疑,晨曦有可能跟那個五大三粗的大叔gay滾同一條床單。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在微信上給徐曼留言。徐曼說:美國有許多州承認同性婚姻,雖然這是一種“反教條”的,但卻是客觀存在的……至於會不會滾到同一個被窩裏,很難回答。

在短短的半天時間內,我得到了兩個答案:會,不會!我求證的目的,除了無聊,似乎還有一種潛在吃醋的可能性。至少,當我看到晨曦上了別的男人的床,會產生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小張看到我陷入人生思考,便打趣道:“李哥,想什麼呢?要不然趕緊跟女患者確定關係吧,這麼拖著多累啊!”

“我在思考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丫這麼貧,是基因突變還是先天遺傳?”

“嫌我話多,我就閉嘴!”

小張一隻手捏著嘴,一邊朝我做鬼臉。

後來來了一個女患者。這個女患者也挺斯文的,帶著玳瑁眼鏡框,感覺不像那種***特別亂的那種。後來一打聽,這個女患者是某心理診所的谘詢師。她與我互換了角色,把我當成病人,把自己當成醫生。

“你遇到過困惑嗎?”

我點點頭。

“遇到過感情困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