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久仰大名,幸會幸會!”利也從心裏仰慕眼前這位,過去常常在耳朵裏聽文凱提及過的傳奇人物。“我是文凱的朋友,不,是他的手下,叫我利好啦!”
三人寒暄一番,重新落座,讓服務員上了三瓶檔次的啤酒,邊喝邊聊。
“於老板,那次火災事情之後,你到底去了哪裏?你為什麼就那麼悄無聲息的獨自消失了呢?”文凱不由的想起了幾年前的事情,脫口而出。
“哎,來這事真感到有些慚愧,……
“ 那件事敗露之後,我被職能部門裁定賠償了我賬目上的所有的財產,我抱著一顆複仇的心,乘車南下,打算重打鼓另開張,積蓄力量後重新殺回來,報仇雪恥。可是我在中途忽然改變了我的初衷,那就是,等我真正有了經濟實力,我幾乎是年老體弱,就算是到了那個時候,人已暮年,臨將入土,無論誰生誰死,都沒有真正的實際意義,於是,我懷著破釜沉舟,魚死網破的念頭,秘藏在本地,尋找可以出手報複的機會,但是,或許是意,幾次的絕好機會,都沒有實現我的目的,叫林強這個王八蛋逃掉了。最使我終生遺憾的就是那次,我精心設計的鞋鋪刺殺案,沒有結束他的狗命!”
“於老板,我插一句,你的鞋鋪刺殺,是不是就是前些日子,林強被老人暗算的那件事情?”文凱曾經懷疑過此事,也聽有人背地裏猜測是林強的仇人,於老板所為,但那些都僅僅是猜測而已。
“於老板,我真佩服您的智謀和膽略,可你為什麼當年,不想想比這還有更好的辦法呐,那個時候,你的手下還有那麼多的弟兄可以為你賣命。”文凱不解地問。
“文凱啊,有些事情你大概還太了解生意圈內的潛規則,我已經落難,就是在經濟上已經支付不起雇傭金,還會有人為你去賣命嗎?又有幾個和你有同樣想法的人能夠和你一條心,我還能夠指使別人為自己做著做那嗎?古語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叫做‘樹倒猢猻散’,我不知道你們是否理解它的真正含義。”
文凱靜靜地聆聽著於老板講的每一件事,默默地思考著於老板所的每一句話,他理解不了,但他又不能開口打破砂鍋問到底。他隻能耐心地聽他繼續地講著他過去的事情。
“我當初,為什麼打電話告訴你,我去了南方,上山做了和尚。今想來,也覺得有點挺對不起你文凱的!”於老板到這,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文凱,“我知道,你對我有一定感情,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不能在我落破的時候把你也給牽扯進來,和我一起痛苦。我就想獨自報仇,大不了與那林強狗兒的一起從這個地球上消失罷了。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對你了謊言,其目的就是想用你的影響力去擴散這個消息,待傳到林強他們的耳朵裏,時間一長林強他們自然就會放鬆對仇人的防範,這樣,就可以給我提供許多可以利用的機會去殺他。”於老板道這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起頭對文凱道,“文凱,你別介意,就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我也沒有半點損傷過你這個老弟的念頭。如今 我已落敗到了這種地步,我也不想拖累誰?今我特別的高興,高興總算是找到了你們,高興你文凱還是那麼對我敬重,我知足了,我的兄弟!”
“於老板,客氣了,我們從感情上來講,你以前對我的付出,我是難以忘懷的,我受傷後,你在我身上投入了那麼多的資金,給我妹妹治病,為我療傷,這是現在這個把錢看的比命還重的社會中,很難見到的仁慈,我又怎麼能夠忘記呐!”文凱眼睛裏流露出敬仰的神態,“於老板,我妹妹的死和你一點的關係都沒有,這筆賬應該算作林強的頭上。我覺繞不過他!”
“對,這個林強,心狠手辣,不殺了他,難解我們的心頭之恨。”利插嘴道。“於老板,來,為了將來殺掉這個狗兒的,幹一杯!”利有些喧賓奪主。
“哎,對了,於老板,你是怎麼看見我們在包間裏的?”文凱好奇地問道。
“要這事,還真是有點……”
於老板剛要講述他現在的故事,卻被文凱手機的鈴聲給打斷了。
“嗯,我是文凱,……好,好,我現在就在橋東的飯店,你趕快打計程車過來吧。我等你!再見!”
“誰呀?”利側過臉望著文凱好奇地問。
“柱子。噢,對了,於老板,待會有一個你非常熟悉的人來,你可不要驚喜的太意外嘍!”
“誰?”於老板問。
“就是你當年逐月舞廳的主管——柱子!
……於老板又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