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憐一陣羞澀氣苦,她雖然一顆心兒都係在李柏身上,也能勇敢的表露情意,可這不代表她就能如此輕易的跟李柏發生那種關係,但她渾身無力,李柏還抱得那麼緊,以為他要強行與自己成就好事,一顆心頓時七上八下,既傷心失望,卻又有那麼一絲隱隱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期盼。
“你……你做什麼?”呂小憐鼻息咻咻,聲若呢喃,“人家……人家雖中意於你,但你怎能……怎能如此趁人之危?快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
可憐的小姑娘一雙黑漆漆的眼眸滿含水霧,聲音哀切欲泣,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隻可惜李柏此時被劇痛占據了整個大腦,雙臂仍然牢牢的箍住呂小憐那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根本就沒聽清她在說什麼。
見哀求沒什麼反應,呂小憐的一顆心緩緩地沉了下去,她深吸口氣,眼瞼低垂,遮住傷心的雙眸,輕聲柔語道:“那……好吧!奴身子自小病弱,望郎……憐惜著些……”
這句話李柏聽見了,睜開眼的他正好看見呂小憐眼角無聲滑下的那顆珍珠一般的淚滴。
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反應過來此時兩人的體位實在尷尬,不過如果就此放開呂小憐,兩人之間怕是會生出什麼不好的嫌隙,於是他眼珠一轉,立刻裝瘋賣傻胡攪蠻纏起來。
“憐惜?哦,這是自然,你別擔心,隻要別亂動就行,我這就為你運功驅寒。”
說著,他再次假模假式的把手掌抵在了呂小憐的後心,咬著牙讓真氣又在呂小憐的體內走了一圈。
後心處有源源不斷的熱力傳來,讓呂小憐隻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溫泉之中,整個人從頭到腳都說不出的舒爽,直欲就此融化。
她的心也跟著融化了,方才那些傷心、失望和患得患失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雲外,滿心裏每一個縫隙都被欣慰和幸福填滿。
“原來他並不是要……”
呂小憐小手緊緊掩著衣襟,垂首閉眼的享受著,想起方才大腿根處讓她誤會的那個東西,嘴角便緩緩翹了起來,配以她臉上的紅暈,就像是風中開放的一朵羞澀小花。
“這個壞蛋,將人家從後殿抱出來,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連那個壞東西都……都……”
她這般一想,頓時便對自己的身子自豪起來。
女為悅己者容,如果悅己者真的“悅己”,那確實值得驕傲。
不過這驕傲也隻是存在了一瞬,因為呂小憐忽然反應過來,那個壞蛋是從後殿將昏迷的她抱回來的,那那些見不得人的醜事豈不是都被他給見到了?
想到這裏,呂小憐再也無地自容,雙手將滾燙的臉頰死死捂住,整個上半身也彎曲下去,似是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
她這一動不打緊,李柏在後麵卻差點岔了氣。
好不容易又運行了一周天,李柏已經開始眼冒金星,這個時候莫說讓他放出凶器神兵,便是那種心思也無力去想了。
他大聲喘著粗氣,詫異的看著在自己懷裏快要縮成一團的呂小憐,以為她還在害羞,不禁一邊泛著白眼哀歎女人就是麻煩,一邊轉著心思如何轉移她的注意力。
一抬眼,看見呂小憐身上的中衣,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內褲,兩人正好湊成一身,李柏頓時有了主意,然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呂小憐本就羞憤欲死,被他這麼一笑,更是心虛,一時間惱羞成怒,竟然一轉身,整個人撲進了他的懷裏,將俏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張嘴就狠狠咬了一口,一邊小手輕捶一邊甕聲甕氣的說道:“叫你笑,叫你笑,叫你笑……大壞蛋,你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