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慕容晴的儀仗來到學宮門口,惠帝上前迎接:“兒臣恭迎母後。”
“星兒怎麼沒在念書?吳先生呢?”自從吳安當了帝師以來,惠帝的頑劣習性改了許多,功課也好了不少,所以慕容晴帶了些小點心來犒勞吳安。
“兒臣剛去洗了把臉,吳先生正在書房,母後請隨我來。”惠帝眼神深處有一抹得意,拉著慕容晴的手就來到書房門口。
吳安正被幾個一絲不掛的小宮女圍困廝磨著,雖然場麵極度香豔,但吳安沒有失去理智,閉著眼睛勸道:“我知道你們很仰慕我,但我已經成家了,若是實在忍不住,下班了來找我聊聊人生理想也行,這裏做什麼都不合適啊……”
吳安忽然聽聞屋外腳步聲,作為一個搞情報的,通過腳步聲辨別身份體征十分輕易,吳安明白太後來了。
而太後在這個關頭出現,吳安也知道這些小宮女糾纏自己的原因,定是那小屁孩布置的陷阱。吳安往四處看去,少女們白花花的身子就入了眼,吳安心神一顫,又連忙閉上了眼睛,整個書房隻有一個大門,太後就在門口,肯定不能走,窗戶必然也被鎖上了,破窗而出更是心虛的表現。
不過吳安還好有縮地成寸,就在書房大門打開的刹那,吳安驀然消失了,小宮女們手頭一空,麵麵相覷,吳安去哪兒了?
吱呀一聲,惠帝推開門:“吳先生,我母後來了。”
幾個小宮女麵色一僵,當即跪拜在地:“婢子拜見太後。”
慕容晴看到這一幕,眉頭緊鎖,大白天不穿衣服做什麼?
惠帝也是皺著眉頭,吳安去哪兒了?所以他問道:“吳先生呢?”
幾個小宮女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旁的太監小德子倒是機警,發現門窗完好,認為吳安沒有離去,肯定是躲在哪兒了,當即前往屏風、帳簾之類的地方搜索,可一無所獲。
“這到底怎麼回事?”慕容晴回過神來,臉上有一抹怒色。
仆從們頓時跪倒一片,不敢說話,那小德子分量太輕,沒有抓到吳安現行肯定不敢揭發,惠帝咽了咽口水,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就在此時,吳安從戶外端著兩碗豆腐腦來了,邊走邊說道:“陛下你學習辛苦,微臣特意從禦膳房熬了兩碗豆腐腦,給陛下補補腦。”
吳安假裝這才發現太後,又連忙施禮,慕容晴一頭霧水:“吳先生免禮,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安往書房裏瞄去,幾個小宮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吳安又看向惠帝,微微一笑,隨即從袖子裏抽出一把鐵竹製作的戒尺,滿臉怒容道:“我這才離開多久?你竟然就在書房裏看人跳脫衣舞,膽大包天,看我不打死你!”
惠帝臉色駭然,踉蹌著退了兩步,躲到慕容晴身後:“母後救我!”
慕容晴一臉嫌棄,本以為惠帝收了性子,不曾想變本加厲,竟然在學宮裏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這才四歲啊,長大了還得了?所以慕容晴是沒有半點心軟的:“有勞吳先生了。”
慕容晴拂袖而去,惠帝則被吳安打得哭嚎連天。
“誰出的主意?”把惠帝揍了一頓,吳安開始詢問,畢竟惠帝年紀太小,怎可能想到用美色栽贓嫁禍,必然有人幫他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