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敘說地球這個人類賴以生存的家園呢?不知道,怕是最偉大的智者也說不清。
時光匆匆,時間就像三流作家形容的那樣一刻不停地侵蝕著地球的表麵,坑坑窪窪,留下一片一片的蒼白,最後又揚長而去——它把地球拋棄了。而人類呢?人類依然生活著,他們每一天都混混噩噩過著日子,毫不在意周圍發生著什麼,好象一切的變化隻要不關乎自己都無關緊要……這些事情很無聊,許多人都不屑去想或者說……
那個為紀念上帝生日的曆法走了兩千多年,地球的每一片地方每一分鍾都在翻天覆地地變化著。打個比方,如果那位根本就不存在或者死掉的上帝老大(可能有上帝吧,在這裏祝他新年快樂了)能看一下地球人如今過得的生活,那他一定會被嚇的活過來。
現在,地球上人的職業分類已經有些無關緊要,也就是說什麼農民、領導……這些說法都變得模糊不清,有的隻是修真菜鳥和修真天才這樣的區別。自從數百年前,三個中國人橫空出世,把“修真”這個能夠可持續發展的方法介紹給世人,如今的人們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修真。為修真而活,為修真而死。幾百年前值得人類驕傲的交通工具,什麼汽車、輪船、飛機之流……早已不複存在,畢竟現在誰要想去往別處,駕馭個法寶直接飛就行了,至於法寶是買的還是煉製的,這些無聊的話題誰都不會考慮……修真衍生諸多好處,但一些頗具慧眼的修真天才的卻有些擔憂:如果每一個人修真強大了之後,會不會侵略其它星球的生命呢?
忘記說了,地球上有些修真之人已經能夠飛到其它星球,與那些生命來一次“等價交換”什麼的。這些修真人被貫於一個好聽的稱謂——星際修真商人,這些商人就是那些修真天才所擔憂的對象。
但,擔憂歸擔憂,誰也不會真正來個防患未然什麼的,畢竟“地盤”是每一個人都想擁有的東西。幾百年之前,不是有一名言說什麼“我的地盤,我做主嗎”?
於是,地球上修真的門派遍地開花,除去修真第一大派“史詩派”,“天照派”這個名字很有些怪異的修真宗派在人數上以及廣告宣傳上都無愧地名列世界第二。
“天照派”的總部在太平洋的一個島國內,這個島國的領導人雖然百年之前極其仇視來自中國的修真之法,但那裏的草根階層卻“迎難而上”偷偷地修煉。50年前,島國新上任的首相也是一個修真崇拜者,這才讓修真變得光明正大起來。但,幾家歡喜幾家憂,修真就讓島國的人們既歡喜又有些懊惱:歡喜是因為修真之後可以來個長生不老;懊惱的是修真是別國的,還得“借簽”……不過“借簽”一直都這個國家的光榮傳統。他們迷上修真之後,那個懊惱早已經消失不見,變成悔恨起來。他們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生在中國呢?那樣就能學習最正統的修真之法了!這個想法一直都折磨著島國的所有人,他們越修真越想讓自己成為中國人。
於是今天,幾千萬修真者聚集到島國首都的首相官邸前,在“天照派”掌門小泉阿三的帶領下,強烈申請加入中國國籍。
島國的首相鬆貝晉二聽到自己小弟報告外麵的情況,外表雖然有些憤怒,但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鬆貝晉二一直都幻想成為一個中國人,隻是他是首相沒法說出來。畢竟一位首相要加入外國國籍,在國體上有些不好聽不是?鬆貝晉二讓小弟繼續查看外麵的情況,自己到衛生間刷了刷牙,順便把鼻毛也修剪了一下——他準備用最好的姿態來“順應”民眾的“呼聲”。
“天照派”掌門小泉阿三的修為已達到“元嬰期”,雖然這種階段在修真的發源地中國說說都是侮辱智商,但在島國他就是光榮的“第一人”。小泉駕馭著自己的法寶“正鬆仙刀”飛到空中,看著激情澎湃的群眾,又看到首相遲遲不出來,得意之中不禁有些不高興,他輕咳幾聲,用純正的中國話說:“俺滴娘咧,首相道友這麼不給麵子啊?女士門、先生門、各位道友們,咱們給首相一個期限,三分鍾。三分鍾之後,他再不出來,咱們就‘逼宮’!他娘地,成為一個中國人是多麼明智的選擇,還有一個蠢貨在猶豫,他就是咱們大和民族的侮辱!俺強烈要求成為中國人之後,俺要成為漢族的一員。”在小泉這幾聲帶著地道“陝西腔”普通話的帶領下,人們大聲響應著:“我們都要加入漢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