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紐約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京都又何嚐不是呢?自從一代偉人在南海用手一指,劃下一個圈圈,直言無論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的理論,掀起了改革開放的大潮,不但引來了經濟開發的大浪,也引來了資本主義拜金思想的嚴重侵蝕。
京都,三千年曆史,八百年帝都。曆史的車輪滾動,碾碎了元朝的輝煌,明清的腐朽,隻留下令後人唏噓和感歎的曲折印痕。這座城市,貧富差距大到令升鬥小民毫無掙紮之力的地步,有錢人可以享受紙醉金迷的帝皇般待遇,而窮人卻隻能為了一天的生計奔波忙碌。
坐在這豪華的保時捷跑車內,葉謙沒有任何的優越感,其實對葉謙來說,金錢隻是一個變相的牢籠,可以將人的良知和感情埋沒其中。他是苦出身,懂得生活的不易。葉謙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前方,腦海中仍在思索著身旁這個妖豔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妖豔男也沒有說話,隻是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有個人告訴他,葉謙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他不相信。因為剛剛葉謙的表現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很豪氣似的,可是在他看來,這是一種愚昧的表現,因為自己不過隻是稍微的刺激了一下,他竟然就上當了。
不過隻是兩裏的路程,保時捷跑車卻足足的花了十幾分鍾,才在一家酒吧的門口停了下來。“這裏怎麼樣?”妖豔男看了葉謙一眼,問道。當然不是問這裏的裝修和風格了。
“無所謂!”葉謙淡淡的說道。
妖豔男微微一笑,舉步朝酒吧內走去。葉謙跟隨在他的身邊,顯得有些不合時宜,簡直是一個鮮明的對比。這個男人,無論從哪一個方麵去欣賞,都絕對是可以讓那些拜金女擠破腦袋想要巴結的對象;而葉謙那一身不合時宜的裝束,在他的身邊明顯的顯得是那麼的土氣。不過,葉謙並不在乎這些,他所需要的,不是別人對自己的羨慕感和嫉妒感,他隻做自己覺得舒服的事情。
酒吧的人不多,可能是還沒有到點的原因。酒吧的舞台上,有一個少女正在唱著歌,一旁是伴奏的鼓手和吉他手,想來應該是酒吧的駐場歌手吧。在京都,最不缺乏的就是這些,那些一心想要往影視娛樂圈所發展的人舉不勝數。然而,北漂的大流之中,又有幾個可以真的發紅發紫呢?很多,被淹沒在了這個城市,有些放棄了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抱負,離開了這裏;也有些,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夢想,然而卻出賣了自己的人格。
一旁,有兩桌像是初中生一樣的年輕孩子在哪裏高談闊論著,吵吵嚷嚷的聲音使得酒吧似乎多了一點的生氣。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葉謙凝神的聽了一下,這些個學生談論的竟然是政壇新聞,不由的微微一笑。或許,這是京都人的弊病,無論男女老少,似乎總是離不開這個話題。
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妖豔男並沒有詢問葉謙的意思,直接點了一大啤酒,幾個果盤。那副高高在上的氣勢,溢於言表。
葉謙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喝著酒,聽著歌,沒有去問妖豔男是誰,也沒有問他為什麼認識自己,好像一切和自己並沒有關係一樣。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終於,還是妖豔男忍耐不住,開口說道。
葉謙淡然一笑,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既然是你找我,那麼不用我問你也應該會說。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問了也是白問,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妖豔男微微的愣了愣,忽然間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看來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不濟。“在下秦羽。”妖豔男說道。
“秦羽?”葉謙喃喃的念叨了一句,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確是沒有任何任何的印象。“好像是一本小說裏的主角啊。”
“那是虛構的,而我是真實的。”秦羽說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認識你的?找你有什麼事情嗎?”
“這些重要嗎?”葉謙淡淡的說道。
秦羽微微一愣,淡然的笑了一下,說道:“不愧是葉正然的兒子,果然有你父親的風範。我可以告訴你,今天我是來殺你的。”
“是嗎?”葉謙依舊風輕雲淡的說道,“那現在呢?”
“現在我放棄這個打算了,我想和你交個朋友。”秦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