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的文化源遠流長,幾千名的沉澱,別說是一個外國人,就連華夏人都無法盡數的掌握。這茶道一門,那更是一門很深的學問,葉謙的師父林錦態就很喜歡,耳濡目染,葉謙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當初跟隨在林錦態身邊學藝的時候,這位老人就經常的泡一壺茶,靠在太師椅上很優哉遊哉的曬太陽。林錦態也經常的跟葉謙和鬼狼白天槐將茶道方麵的知識,隻是葉謙不是很在意,所以,知之甚少。
武夷山天寧寺的主持方丈是林錦態的好朋友,葉謙也曾經去拜訪過,所以,雖然這種茶葉每年產量非常的稀少,主持方丈都會給葉謙郵寄一些。不但郵寄茶葉,還郵寄泉水。
頓了頓,葉謙接著說道:“武夷山上共有六株茶樹,皆是生長在懸崖峭壁人力不可及的地方。茶樹乃性靈之樹,與風雨相生,近些年風雨不暢,茶葉的產量也是越發的稀少。”
“等等!”內希詫異的打斷了葉謙的話,說道,“剛才葉先生說那些茶樹生長在懸崖峭壁人力不可及的地方,那如何摘的茶葉?”
微微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武夷山上有靈猴,很聰明,天寧寺的僧眾經常的喂養它們,訓練它們,久而久之,他們都學會了摘茶葉的本事。這些茶葉,皆是出自那些靈猴之手。而喝這種茶,那也非常的講究,一定要用九曲溪邊的泉水,方能盡散茶香。”
“我聽說黃浦江的水泡茶乃是上品啊。”內希說道。
“看來,內希王子還不深解武夷之茶啊。取武夷金華二茶試之,固一水也,武夷則芡,而爆裂,金華則碧而清香,乃知擇茶當擇水也。黃浦江之水雖好,可對大紅袍來說卻是客水,茶與水有相克之嫌,故而韻味則損。而用這九曲溪邊的泉水,卻是恰到好處,可完全發揮這武夷大紅袍之韻味。”葉謙侃侃而談。這些,都是天寧寺的主持方丈給他說的,不然,葉謙也不會知道的這麼多。
聽完葉謙的一番講述,不僅僅是內希,謝飛、冷毅和伊索爾德?漢普頓等人也都覺得受益匪淺啊,他們也是沒有想到這茶葉竟然還有這麼多的故事,也不知道自己喝到嘴裏的茶竟然是這麼的貴重。如果葉謙說的是真的,那這茶葉可真的是有價無市啊。
“內希王子今天大駕光臨,不知有何事指教?”葉謙沒有再繼續糾纏茶葉的話題,直入正題的問道,
“想必葉先生也應該知道了我安哥拉最近的情況吧?”內希歎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最近不斷的有海盜和恐怖分子襲擊我安哥拉,搞得人心惶惶。民眾的生命和財產安全都受到了很大的威脅,這也是對我們政府的一種挑釁,我們對這件事情十分的憤怒。”
“這件事情我也有聽說,這些海盜和恐怖分子當真是十分的可惡。”葉謙說道,“盜亦有道嘛,他們這麼做,害的那些老百姓流離失所,甚至有生命安全,的確是可惡至極。”頓了頓,葉謙又接著說道:“內希王子的意思是……”
“我父親,也就是安哥拉的總統,拓各王朝的國王這次派我過來,就是想請葉先生的狼牙可以出手幫忙,幫我們對付那些海盜和恐怖分子。至於酬勞方麵,我們也一定會給葉先生一個合理的價格。”內希說道,“我們對狼牙慕名已久,知道狼牙的厲害,我們相信隻要葉先生的狼牙出馬的話,那些海盜和恐怖分子一定望風而逃。”
葉謙張了張嘴,剛要說話,門口一名狼牙成員喊了一聲“報”,打斷了葉謙的話。葉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最終還是壓製住自己的憤怒,招了招手,示意那名手下進來。年輕人走到葉謙的身邊,附耳低聲的說了兩句,葉謙微微的愣了一下,接著點了點頭,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抬頭看著內希,葉謙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內希王子的稱讚讓葉某受寵若驚啊,說實話,我也很想幫內希王子這個忙。我對那些海盜和恐怖分子的作為那也是十分的憤怒啊,可是,我愛莫能助啊。實不相瞞,最近我狼牙的人大多數都被派了出去,剩下的幾個人還要守著這個基地,實在沒有人手啊。”
葉謙這話一出,讓冷毅和伊索爾德?漢普頓吃了一驚,前麵做了那麼多的工作,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嘛,葉謙怎麼能拒絕呢?就算是要擺高姿態,先去做的也已經足夠了,再鬧下去的話,似乎有點過頭。隻有謝飛,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一樣,自顧自的喝著茶,喝完一杯,又一杯。這種好茶,幾年,幾十年恨不得都喝不到一回,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那還不好好的把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