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的忍耐性比較的高,她也很是看不慣這種風騷成性的女人,隻是,胡可有點清高,覺得沒有必要跟這樣的女人去爭風吃醋,去攻擊她,那樣隻會是抬舉了對方貶低了自己的身份而已。可是,白玉霜是一個小孩子,本來也就有點衝動,看到薛芳紫這樣,心裏自然是極為的不舒服,所以,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男人,要懂得在適當的時候閉上自己的嘴巴。雖然這話是白玉霜所說,但是葉謙看的出來,這隻怕也是胡可的心裏話吧?如果自己出言的話,很容易一不小心連雙方都得罪了。女人的戰爭,還是讓女人自己去解決吧。葉謙扭過頭去,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什麼都沒聽見的模樣。
薛芳紫微微的頓了頓,並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看著白玉霜,笑了一下,說道:“小妹妹,吃醋了?你不知道男人都喜歡風騷一點的女人嗎?那樣在床上才夠味。你要不要學一下,姐姐免費教你。”
這麼多年來,薛芳紫不知道聽到多少人這樣說過自己,早就已經不在乎了。又怎麼會因為白玉霜的一句話而發怒呢?如果真的動怒了,那就代表自己承認了對方的話,代表自己認輸了。
白玉霜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是,男人是喜歡風騷一點的女人,可是隻是願意跟她上床,卻不願意付出感情。”
薛芳紫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沒有再理會白玉霜,轉頭看了葉謙一眼,舉步離去。“不知羞恥的女人,哪個男人喜歡她真是瞎了眼了。”白玉霜說道。頓了頓,看了葉謙一眼,接著說道:“我罵她你沒有生氣吧?”
“呃?什麼?”葉謙一副茫然的樣子,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訕訕的笑了笑,說道,“生氣?我生什麼氣啊?跟我沒有關係。”
“哼!”白玉霜憤憤的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們要不要把言計豐也救走?他會是我們以後的一個幫手,現在讓他死了,似乎有點便宜了陳旭柏。”
“不用。”葉謙淡淡的說道,“言計豐跟莫長河不同,他太狡猾,就算我們救了他,他也不一定會跟我們合作,而且,很有可能暴露我們的身份。而且,莫長河的事情因為引起了陳旭柏的懷疑,如果這個時候再救走言計豐,以陳旭柏的精明很有可能會聯想到我們的身上,那可就是真的太不值得了。反正言計豐也該死,就讓陳旭柏動手除掉他,免得以後我們動手,也省去了很多麻煩。”
白玉霜看了胡可一眼,顯然是想胡可幫忙說幾句話,在白玉霜看來,能救莫長河,為什麼不能救言計豐呢?即使言計豐成不了自己的朋友,但是可以讓陳旭柏多一個敵人,那對自己也應該是有好處的啊。
胡可拍了拍白玉霜的肩膀,說道:“葉謙說的對,言計豐跟莫長河不同,他太過的狡猾,留著他不但不能成為我們的朋友,很可能會成為我們的敵人。與其如此,倒不如現在就讓陳旭柏解決了他,也省得我們日後麻煩。”
見胡可也這麼說,白玉霜仔細的想了想,沒有再堅持。雖然她還並不是能夠把事情看的很透徹,但是,她心裏很清楚的明白葉謙和胡可是不會傷害自己的,所以,既然他們都堅持這麼做,她也沒有理由再繼續的反對。
鄒雙和幾位宗主被帶進了偏廳休息,有人給他們沏了茶。不過,顯然他們都並沒有心思去聊天,也沒有心思喝茶,目光不時的往外看,可惜,卻是什麼也看不到。沒能看見這麼精彩的一幕,他們都覺得有些遺憾啊,至於誰贏誰輸,他們並不關注。因為無論是誰贏了,對他們沒有好處也沒有壞處,最好是兩個都一起翹辮子了,那才是最好的結果。
這幾個人也都是各懷鬼胎,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十分的和睦似的,可是,都是恨不得對方死在自己麵前。
“苗宗主,怎麼你的風格有點變了哦?令公子被那個葉謙打成那樣你都能忍,我算是佩服你了。如果是我的話,我可忍不了,不殺了那小子怎麼泄自己的心頭之恨啊。”魏寒元嘲諷道。
苗南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好像聽說魏宗主的兒子也被葉謙給打過,而且,好像連你也被葉謙扇了一個耳光。我倒是更加的佩服魏宗主,這都能忍?看來,我還是不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