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元眉頭一皺,接著笑了笑,說道:“那隻是外界的謠言而已,不可信。可是,苗宗主的兒子苗偉被打傷可是我們親眼所見。苗宗主要不要我幫忙?如果需要的話就盡管開口,我有一個師弟,對醫術頗有些研究,說不定可以弄點藥,讓苗宗主老來發威,再中一炮,找個女人添個大胖小子呢。”
“哼!”苗南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冷哼一聲說道:“魏宗主,你別在這裏說這些風涼話,也不用拿話來激我,我苗南怎麼可能輕易地上你的當呢?你想對付葉謙,你自己去啊?不過你可要想好,人家的背後還有人支持著呢。你殺了葉謙,有人可是不幹了,人家還想著要挾天子以令諸侯呢。”
鄒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自然清楚苗南這是再說自己,雖然對苗南的這種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有些氣憤,不過,卻還是忍耐下來。淡淡的笑了笑,鄒雙說道:“苗宗主這話怎麼說?你以為我扶他做武道的盟主是為了自己嗎?他是葉盟主的兒子,我扶他坐上武道盟主,順理成章。而且,我這也是為了武道好,難道你們希望看到武道被滅嗎?”
“明人不說暗話,鄒校長,在我們的麵前你又何必偽裝自己多麼的偉大呢?”苗南說道,“葉盟主是怎麼死的,你應該比我們都要清楚吧?你會扶植葉盟主的兒子做武道的盟主?簡直是笑話。如果那個葉謙真的是葉盟主的兒子,隻怕你早就對他下手了吧?你會留著他?”
冷冷的哼了一聲,鄒雙的臉色陰沉下來,冷冷的說道:“苗宗主,有些話不能亂說,你應該很清楚的?這件事情爆出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可別忘了,你也動了手?”
“我隻是看不慣有些人假裝自己多麼的偉大似的,什麼為了武道,說穿了還不是為了自己?”苗南冷哼一聲,說道,“葉家的人在華夏是有很強的實力的,如果被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可是,你擔心,我卻不擔心?大不了魚死網破唄。你想做武道的盟主,那是不可能的,我們為什麼要屈居你之下?你們說呢?”說完,苗南的目光掃過其他幾位宗主的身上,顯然是讓他們也說話。
“是啊,如果還要有什麼盟主的話,那我們倒是寧願跟隨在葉盟主的旗下。”魏寒元說道,“鄒校長,你想做武道的盟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我們根本不相信你。”苗南微微的愣了愣,詫異的看了魏寒元一眼,沒想到他竟然會幫自己。不過,卻也沒說什麼感謝的話,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嘛。
薛芳紫的臉色也是微微的變了變,看向鄒雙的眼神有些殺意,不過,卻是一閃即逝,什麼話也沒有說。沈友隻是一臉曖昧的笑容,看著他們爭吵,也不說話。
“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說的卻都是事實。”鄒雙雖然心裏十分的憤怒,但是此刻卻也不得不壓製下來,嚴肅的說道,“天網、地缺,以及華夏的高層對想消滅我們武道,如果我們還像現在一樣勾心鬥角的話,那我們的結果隻能是被滅亡。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所以,我才找了另一個人來接替盟主的位置,而他也的確就是葉盟主的兒子。當年的事情,葉家的人不知道,他就更加不知道了,隻要我們守口如瓶,他一輩子也不知道。等我們渡過了這個難關,想要除掉他,還不是簡單的事情嗎?我這也是為了武道好,我不希望我一輩子的心血就這樣毀於一旦。”
“你說我們就相信你啊?就憑他長的跟葉盟主有點相似,我們就可以認定他是葉盟主的兒子?這簡直就是笑話。”苗南說道。
“其實,對於你們而言,他是不是葉盟主的兒子有那麼重要嗎?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有一個人站起來,需要一個人替我們去承擔責任,去承擔風險。”鄒雙說道,“華夏的高層對我們武道這些年的做法十分的不滿意,我已經受到消息,華夏政府已經有意要解散武道。武道雖然強,可是我們終究是沒有能力跟國家機器鬥,不是嗎?與其如此,我們不如捧一個人出來,讓他去替我們承擔責任,隻要給華夏高層一個滿意的表示,他們也就會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