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謙並不了解式神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功夫,但是,也算是兩次跟式神交過手了,葉謙還是清楚的知道想要避開式神而直接進攻本體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將體內的氣勁逼出體外形成一種進攻的方式,勢必會讓本體限於一種很危險之地,如果不能讓式神保護好本體的話,那豈不是等於露出很大的破綻嗎?想必天照的人不會這麼傻吧?
換句簡單的話來說,如果要破解式神,唯一的辦法應該就是直接擊中式神,然後才能攻擊到本體。這也隻是葉謙的推測而已,不過,葉謙想這應該是唯一的辦法吧?上次在安哥拉,他就親眼見識過老爹是如何的對付天照的兩個人的。如果有更好的辦法破解式神,老爹應該不會采取那種硬碰硬的方式吧?
葉謙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自己的氣勢提到最高,體內的螺旋太極之氣開始迅速的運轉起來,身體外麵形成了一股無形的氣流,盤旋而上。
枯樹皮老者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隻覺得周身一陣疼痛,心知自己的傷勢還是太重,隻怕沒有辦法動手,不由的轉頭看了猥瑣老者一眼。後者冷笑了一聲,也不見有任何的動作,在他的身體前麵一股強大的氣勁漸漸的盤旋形成一個人形。而這個式神,更是將猥瑣老者緊緊的包圍住,使他的周身都圍繞著一股氣勁。葉謙的猜測果然不錯,想要避開式神直接的進攻本體,似乎並沒有那麼的容易。
“喝!”花白頭發的老者首先發難,朝著葉謙進攻而去。雖然他的肩膀處被陳默刺了一刀,但是,傷口並不是很深,剛才這麼長的時間,傷口的鮮血已然結痂,雖然活動起來可能沒有以前那麼靈活,但是,卻也並沒有什麼大礙。
葉謙靜靜的站在那裏,動也未動,目光一直緊盯在那個猥瑣老者的身上。對於葉謙而言,這個猥瑣老者現在才是自己的大敵,絕對不能有一絲的疏忽,否則,一旦被別人趁虛而入的話,那自己可就徹底的陷入了被動的局麵啊。
就在花白頭發的老者快要到達葉謙的身邊時,忽然間,陳默出手了。這是已經說好的事情,這個花白頭發的老者還是要交給陳默去應付。雖然說,二者的功夫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的,不過,陳默主要不是為了殺了他,而是拖延時間,這就要簡單的多了。
看到又是陳默來對付自己,花白頭發的老者憤憤的哼了一聲,自己這麼好的功夫,可是,剛剛卻是被陳默給刺了一刀,這讓花白頭發的老者覺得麵子上很是掛不住。如今,看到又是他來應付自己,花白頭發的老者自然是心中更加的氣憤,也顧不得其他了,全心的對付陳默,希望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他,也算是替自己掙回一點顏麵。
然而,陳默的戰略隻是拖延時間而已,可沒有想過要和花白頭發的老者硬碰硬,以己之短,攻敵之長,這可不是陳默做的事情,他還不會傻到那樣。以弱勝強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關鍵還是看采取的是什麼策略,因此,陳默以這種靈活的方式去應對花白頭發的老者,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葉謙的眉頭緊緊的皺了皺,盯著猥瑣老者看了一眼,大喝一聲,“第一門,開門,開!……第六門,景門,開!”瞬間,葉謙身上的氣勢陡然間大漲,螺旋太極之氣急速的盤旋著,使得以葉謙的身體為中心,周圍方圓三四米距離的那些落葉塵土都紛紛的被卷了起來。
猥瑣老者不由的愣了一下,詫異的“咦”了一聲,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這一招,你跟葉正然是什麼關係?據我所知,這可是當年葉正然的成名絕技,八門遁甲,對嗎?”
“不錯,這正是八門遁甲。”葉謙冷聲的說道,“至於我和葉正然是什麼關係,那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了,你還是想好怎麼應對吧。”葉謙心知必須在第一時間內解決猥瑣老者,所以,用了最直接的辦法,隻是,他也擔心八門遁甲給自己的身體會造成一點的傷害,到時候自己沒有了反抗之力,可就成為了別人待宰的羔羊了。所以,葉謙隻打開了六門。憑借葉謙如今的體質,打開六門,對自己的身體傷害應該不是太大。
猥瑣老者冷笑一聲,說道:“你們華夏人都說葉正然是什麼天才,一身的功夫出神入化,八門遁甲更是獨辟蹊徑,讓人不敢小覷。可是,這些卻都隻是抄襲我島國的功夫而已,八門遁甲本是來自我島國的一門功夫,隻不過是被葉正然改良了而已。什麼狗屁天才,不過隻是個竊取別人東西的竊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