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空原本並不認識名,他也沒有那個能耐接觸到名,如果不是名找他的話,他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還有名這樣的一個人存在。不過,這也都是各取所需而已。藤田空知道名的能耐,他能幫自己除掉池田倉木,那麼,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上位,成為月讀的首領。至於其他的,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而名之所以願意幫藤田空這個忙,並不是因為藤田空為人是多麼的讓他欣賞,而是,藤田空還有著利用的價值,而這一切也多是麵具男的吩咐。如果是以名自己的決定來說,他絕對不會給藤田空好臉色,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名雖然也是天網的人,不過,他做事也有著自己的原則,什麼樣的人可以接觸,什麼樣的人不受喜歡,他還是分的清楚的。隻不過,因為麵具男對他有恩,有時候即使是他不太願意做的事情,往往也會去做,目的也隻是為了報恩而已。男子漢在世,不就是為了一個頂天立地,無愧於心嘛。
藤田空在原地稍微的多停留了片刻,轉身朝月讀的基地走去。他是偷偷的溜出來的,也不敢耽擱太多的時間,萬一這件事情被渡邊優太知道的話,那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到時候不但自己無法繼承月讀的首領,甚至,還有可能成為月讀的公敵,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回到月讀的基地之後,藤田空徑直的朝著渡邊優太的房間走去。現在池田倉木已經死了,他最想的是盡快的繼任月讀的首領,那樣,大權在握,就什麼事都不用再擔心了。多耽擱一點時間,就會讓他的心裏多一份的牽掛,多一份的不安,也多一份變化。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變故出現的,月讀的首領之位他是勢在必得。
連招呼也沒有打,藤田空徑直的推開了渡邊優太的房門走了進去。渡邊優太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冷哼一聲,斥道:“藤田空,你太沒禮貌了,我有說過讓你進來嗎?你不要以為自己在月讀有些實力,就連我也不放在眼裏。你可別忘了,是我帶你進月讀的,否則,你現在還隻不過是街邊的一個擦鞋的。”
藤田空的眉頭微微一蹙,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渡邊君,我就是因為這個知道,所以,我一直對你都是很禮讓。我今天來找你不是跟你談你對我的恩惠,這麼多年,我欠你的也早就已經還清了,如果不是我重情義的話,我早就對付你了。其實,隻要你安安分分,老老實實的,還可以安享晚年。我的意思你很明白吧?現在首領已經死了,按照我們月讀的規矩,池田家沒有了後裔,也就是說,我可以繼任月讀的首領之位了。我想,渡邊君應該不會反對了吧?”
渡邊優太冷冷的笑了笑,說道:“藤田空,你別忘了一點,現在你還不是月讀的首領。按照我們月讀的規矩,月讀現在暫時會由我這個理事長掌管,直到選出月讀的首領為止。不管你有多麼的著急,或者對我多麼的不滿,在這段時間內你也必須要給我老實安分,否則的話,月讀的眾弟子也不會容下你的。哦,還有一件事情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了,剛剛我去首領的房間裏翻看,發現了一張照片。”
藤田空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照片?什麼照片?跟我有什麼關係?”藤田空的心裏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誤以為會是池田倉木派人跟蹤自己,拍下了自己跟名接觸的照片,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現在可就危險了啊。
渡邊優太開心的笑了一下,從懷裏掏出一張相片遞了過去。看到藤田空緊張和失落的樣子,他不免有些開心。隻可惜時光不可以從來,否則,如果他早知道藤田空是這樣的人的話,當年絕對不會帶他進入月讀。
藤田空接過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一個年輕的女人,手裏抱著一個小女孩,很開心的笑著。隻是,眉宇間卻有著一種掩飾不去的愁容,仿佛是有很多的心事似的。藤田空暗暗的鬆了口氣,不過,心裏卻不由的好奇起來,渡邊猶太給自己這個照片,是什麼意思?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藤田空詫異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這照片裏的人是什麼人?跟我們談的事情有什麼關係?渡邊君,你不是想故意的岔開話題吧?你應該很清楚,池田家已經沒有了後裔,我繼任月讀的首領之位是勢在必得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