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年輕的女子已經說的很清楚,洪天機今天隻接待五十個信徒,但是,排在隊伍後麵的人卻依舊不願意離開,很是虔誠的看著酒店內,雖然他們什麼都看不到。他們隻是希望,會有奇跡出現,說不定洪天機心情好,會多接見幾個人呢?
葉謙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巴,說道:“無聊,我就不信他真的那麼牛掰,擺什麼譜啊,靠!”
葉謙的聲音不大,不過,卻也沒有刻意的壓低自己的音量,所以,那個年輕女人很清楚的聽在耳裏。轉頭看了葉謙一眼,眼神裏閃過一道寒芒,不過,卻是沒有過來跟葉謙爭辯什麼。
可是,在葉謙身旁的信徒可是清晰的聽在耳裏,他們怎麼能容忍別人侮辱他們心目中的神呢?“你是誰?在這裏胡說什麼?你再敢說教主一句話壞話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一名信徒憤怒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上次教主來棒子國的時候,救了多少人?我有一個朋友患了絕症,醫生診斷他活不過兩年。可是,教主隻是稍微的幫了他一下,就救了他的命。現在已經過了四年了,他的病不斷沒有發作,而且,身體比正常人還要好。”
葉謙微微的撇了撇嘴巴,也不敢多說什麼,這些人都是瘋子,如果跟他們爭論的話,估計也爭論不出什麼理來,而且,還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這些人就好像是被傳銷洗腦一樣,你跟他說什麼樣的道理,他都聽不進去的。所以,葉謙也懶得去跟他爭論。況且,這些人跟自己非親非故的,自己也沒有必要去幫他們。葉謙可沒有那麼偉大,沒有想做什麼救世主。
約莫五分鍾之後,第一個進去的信徒走了出來,一臉的興奮之色,手裏拿著一個密封的小塑膠袋,裏麵裝有幾顆白色的藥丸。就仿佛是寶貝一樣,被他緊緊的護在手心裏,生怕別人把他給搶走了似的。“有救了,我的女兒有救了。”那名信徒興奮而激動的說道。
葉謙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幾顆白色的藥丸,心裏忍不住暗暗的想,不會是什麼毒品吧?不過,想來也應該不會,洪天機應該沒有那麼傻,公然的將毒品送給這些人,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葉謙承認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未知的事情,也有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但是,在疾病這一方麵,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對幾大絕症都還沒有一個很好的對策。而洪天機憑什麼可以做到呢?所以,葉謙覺得那些白色的小藥丸有些問題。
葉謙瞅了一眼梁冰,發現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於是,起身站了起來,尾隨著剛才的那名信徒。轉過了一條街道之後,葉謙從他的身旁擦身而過,順手將他口袋中那包白色的藥丸給偷走了。神不知鬼不覺,
葉謙打開口袋聞了一下,沒有什麼特殊的氣味,不過,並不像是毒品。葉謙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裝口香糖的袋子,取出兩顆藥丸放了進去。然後,朝那名信徒迎麵走了過去,擦身而過的時候,再次的將藥丸放進了他的口袋。
要弄清楚這些藥丸到底是什麼東西,有兩顆,應該足夠了吧?
葉謙也懶得那麼快的回到酒店,於是鑽進了酒店對麵的一家咖啡廳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咖啡,一邊慢慢的品嚐著,一邊緊盯著酒店那邊的情況。這裏距離酒店隻有不足一百米,橫穿過街道就行。所以,如果梁冰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葉謙也可以來得及趕過去。
一個接一個的人走進酒店,差不多都是五六分鍾的時間都走了出來,每一個的臉上都掛著很是興奮的笑容。這些人之中,有平民百姓,有商場貴胄,也有高官闊少。然而,無論他們在社會中的地位如何,來到這裏,他們都必須遵循洪天機的規定,老老實實的排隊。正是因為洪天機的一視同仁,也讓很多普通的老百姓更加的相信他,覺得他不畏權勢,真正的對待所有人都一樣。
每個人五分鍾,五十個人,也就二百五十分鍾。四個小時而已,到中午的時候,就順利的結束了。葉謙看了看時間,也起身離開了咖啡廳,朝酒店的方向走了過去。也該如勸勸梁冰那個傻丫頭了。
當葉謙趕到酒店的時候,那名年輕的女人剛好走了出來。掃了一眼眾人,說道:“今天的接見已經結束,大家都請回吧。教主讓我轉告大家,隻要大家信奉拜月教,無論有什麼樣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