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說過,隻要他再次的遇見那個刺殺他的人,他就一定能夠認的出來。當他看到洪天機的時候,心裏就有這樣一股很強烈的感覺,當初刺殺自己的人,就是洪天機。
而葉謙因為從帝皇的體內吸收了寒冰真氣,是以,當洪天機出現的時候,自己的氣息跟洪天機的氣息互相遙應,所以,才有了那股很熟悉的感覺。不過,二人的表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因為這在洪天機的麵前他們就要更加的小心謹慎,絕對不能讓洪天機看出任何的異樣。
“洪教主言重了,我有什麼威名啊。”帝皇一副很虛弱的樣子,說道,“自從當年受傷之後,就一直癱瘓。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體內的經脈淤積,已經是廢人一個了。恕我不能起身相迎了,洪教主不要介意。請坐吧。”
“洪某也曾經學過一些岐黃之術,如果帝皇先生不介意的話,可否讓我替帝皇先生看一看,或許,會有辦法也說不定。”洪天機說道。
葉謙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清楚這一定是洪天機想要試探帝皇的虛實,一旦讓他把脈的話,勢必會曝露,到時候洪天機肯定就能猜出來了。可是,如果不讓他試一下的話,隻怕也很難讓洪天機安心。
帝皇又豈會不知洪天機的心思呢,說道:“洪教主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這麼多年來,我尋遍了名醫,可是,卻都對我的病束手無策。我也早就不抱任何的希望了,因為,每一次的希望最後換來的都是失望。我的心也早就已經死了,洪教主的心意我領了。就不麻煩洪教主了。”
微微的笑了笑,洪天機說道:“帝皇先生的心思我可以理解,不過,我覺得帝皇先生如果就這樣放棄了豈不是太可惜了?雖然說在下也不一定能夠治好帝皇先生的病,但是,有一點希望都是好的啊。帝皇先生掌管著龍殺,是華夏的守護神,如果帝皇先生有什麼事的話,那龍殺怎麼辦?華夏又怎麼辦呢?”
洪天機既然已經決定要動手,自然是要試探一下帝皇的虛實,不探清楚,心裏又豈肯罷休?當年他一掌重傷了帝皇,之後帝皇就再沒有在江湖上出現。根據他的情報,帝皇的確是已經癱瘓。但是,帝皇乃是一代成名的人物,狡猾的很,洪天機如果不確確實實的肯定這件事情,心中又豈能放的下呢?
帝皇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心下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的應付,如果硬是不讓洪天機替自己查探傷勢的話,隻怕會引起洪天機的懷疑。如果洪天機真的要著手對付華夏,那麼,就必須要引他動手,隻有當他確信了自己的確是已經癱瘓,才會出手。那麼,自己就可以布置計劃,來一個甕中捉鱉了。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師父,既然洪教主一番好意,我看你還是不要拒絕了。”一邊說,葉謙一邊起身走到了帝皇的身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著痕跡。
“原來葉先生已經敗了帝皇先生為師啊,真是可喜可賀啊。帝皇現在在武道上的成就,那是很有有人可以與之媲美的,相信葉先生日後一定受益良多。”洪天機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帝皇先生,就讓我替你把把脈吧。”
深深的吸了口氣,帝皇說道:“既然洪教主一番心意,如果我再執意拒絕的話,似乎有些太說不過去了。那就麻煩洪教主了。”
“應該的,帝皇先生無須客氣。”洪天機微微的笑了笑,走到帝皇的身邊替他把脈。
岐黃之術,洪天機可隻是懂些皮毛,不過,他卻可以查探楚帝皇體內的經脈是否真的堵塞,是不是當年中了自己的寒冰真氣而真的已經癱瘓。當洪天機的手搭在帝皇手腕上的時候,果然,隻覺得帝皇的脈搏十分的微弱,體內也根本沒有任何的真氣流傳,經脈堵塞不通。洪天機的心裏終於是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自己的寒冰真氣如何的厲害,洪天機心裏十分的清楚,帝皇當年中了自己一掌還沒有死,那完全隻是僥幸。就算如今活了下來,最後卻也是渾身癱瘓,這才是正常的嘛。
微微的歎了口氣,洪天機說道:“帝皇先生,十分的抱歉,看來我是無能為力了啊。帝皇先生體內的經脈全部的堵塞,以至於真氣無法流傳,所以,才癱瘓在床。如果是早些時候的話,或許我還有可能治愈帝皇先生的傷勢,可是,如今拖的時間太久,以至於帝皇先生體內的經脈完全的凝結了,想要打通,有些困難啊,而且,一個不慎,很有可能會要了帝皇先生的性命。恕我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