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教主言重了,其實,我早就對自己的傷勢不抱什麼幻想了。生死對我來說,早就已經看淡了,我也早就看開了,洪教主無須自責。”帝皇說道。
“帝皇先生可以看透生死,實在是我等這些人所無法媲美的啊。”洪天機感歎的說道,“不過,帝皇先生可以放心,我拜月教旗下有不少的名醫。回去之後,我一定將帝皇先生的傷勢跟他們說清楚,或許,他們會有治療的辦法也說不定。”
“那我就先謝謝洪教主了。”帝皇說道。
“洪教主今日過來,應該不會隻是為了幫我師父看病吧?”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不知道洪教主還有什麼事情?有什麼事情就盡管說吧,雖然我師父如今癱瘓,可能幫不了洪教主什麼,不過,隻要我師父一聲令下,葉某人還是甘願效犬馬之勞的。”
說話的時候,葉謙的手不經意的搭在了帝皇的丹田之處,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異樣,很隨意。
嗬嗬的笑了笑,洪天機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啊。隻是因為早就聽聞了帝皇先生的大名,所以,一直想來拜見。隻是因為最近教務有些繁忙,所以一直抽不出時間。今天好不容易有一天的閑暇,就特地過來看看了,希望沒有給帝皇先生添什麼麻煩。”
“洪教主太客氣了。”帝皇說道,“洪教主大駕光臨,那是我的福氣啊。隻是,無法招待洪教主周全,怠慢了洪教主,還希望洪教主不要介意才是。”頓了頓,帝皇又接著說道:“聽聞拜月教如今已經是國際第一大教了,教徒幾十萬,希望洪教主可以善用這些人為民牟福啊。洪教主也應該知道,華夏不同於那些資本主義國家,在華夏曾經有幾次邪教的崛起,所以,政府對新興的教派十分的警惕。”
“多謝帝皇先生的提醒。”洪天機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拜月教雖然成立的不如那些幾大名教早,但是,我們所尊奉的那也是不違背法理道德的,禍國殃民的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做的,帝皇先生大可放心。”
“洪教主能這麼說,那我就放心的多了。”帝皇說道,“如今華夏正是一步步的成長,需要更多人才的時候。如果能多一些像洪教主這樣的人幫助華夏的話,華夏日後在國際上的地位和聲譽必然會更高。洪教主就多費心了。”
“帝皇先生太過獎了。要說人才的話,誰又能比得上帝皇先生的徒弟葉謙葉先生呢?”洪天機嗬嗬的笑了笑,說道,“葉先生在江湖上那可是聲名赫赫啊,跟葉先生相比,我算到了什麼啊。”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葉謙說道:“洪教主就不要拿我取笑了,我那點名頭跟洪教主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說出來都丟人哦。洪教主誌向遠大,我這樣的燕雀隻懂得守住自己的小窩,跟洪教主相比真是慚愧的很啊。”
“都不要謙虛了,二位都是當今世上了不起的人物。”帝皇說道,“洪教主遠道而來,如果不嫌棄的話,就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吧。”
“不用客氣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在這裏隻怕待不了多長時間。”洪教主說道,“帝皇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先告辭了,改日有空閑的時候我再來拜訪帝皇先生,再和帝皇先生一起談論一下當今實事。”
“既然洪教主還有要事要辦,那我也就不再挽留了。”帝皇說道,“絕,替我送洪教主出去。”
“是!”絕應了一聲,轉頭看向洪天機,說道,“洪教主,請!”
洪天機微微的點了點頭,起身跟帝皇告了聲辭,轉身走了出去。看著洪天機離開之後,帝皇才緩緩的鬆了口氣,真的是一個癱瘓之人的時候,他還並不覺得什麼。可是,讓他再次的假裝一個癱瘓的人,那可真的是累壞了啊。
轉頭看了葉謙一眼,帝皇問道:“謙兒,你剛才是怎麼做的?竟然讓洪天機沒有查出任何的異樣?沒有看出任何的破綻?”
“現在可以證明的是洪天機果然是來試探師父虛實的,如果師父不讓他替你把脈的話,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我隻好用龜息法讓師父的脈搏跳動微弱,然後再將我所吸收的寒冰真氣注入師父的體內一點。”葉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