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的話讓采萱心裏打起了撥浪鼓,她看出了江天話中有話,似乎想告訴她些什麼?滿心的疑惑卻沒有解答,最後也隻能夠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是,師叔,采萱明白。”
江天和采萱落寞的回到了山洞,秦良哲還抱著白雨辰的屍體發呆,眼淚已經流幹,最後僅僅是抱著,久久不願意放手,雙眼無神的看著遠方,根本沒有覺察到采萱和江天的到來。
他的兩個徒弟,一個死了,而另外一個卻注定一輩子會活在愧疚中,或許他該幫幫秦良哲。江天歎了口氣,走到秦良哲的旁邊,蹲了下來,道:“一切都是命,雨辰出生那天就注定會有這一劫,本以為帶她上山,可躲過一劫,殊不知,上山那一刻方是劫數的源頭。或許命中注定的一切,無法改變。良哲,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別再自責,家中還有人等著你照顧。”
傷心過度的秦良哲哪裏聽得進江天的這番話,抱起了白雨辰,雙眼無神的看著遠方,跌跌撞撞的待著白雨辰的屍體離開了江天和采萱的視線中。
看多生離死別,本來已經波瀾不驚的心卻因為這兩個從小跟著自己長大的人而變得心酸,想要有哭的衝動,或許是他的道行還不夠,不能夠接受生離死別。想到這裏,江天歎了口氣,不再言語,抱起了放在青銅鼎旁邊的那個孩子,跟著秦良哲離開了山洞,隻剩下采萱一個人看著三個人離開的身影發呆。
看了一會兒,采萱這才歎了口氣,轉過身去,看了看那青銅鼎,心中抱著一絲的希望,將招魂鈴給拿了出來,將符咒給燒著了以後,搖響了鈴鐺,默念了起來。可等了很久,卻也沒等到白雨辰的魂魄,采萱知道白雨辰恐怕凶多吉少。
做完這一切,采萱無奈的看了看青銅鼎,最後,懷著沉重的心情走到了青銅鼎的旁邊,怨恨的看了看青銅鼎,如若沒有青銅鼎,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采萱將藏在身上的鞭子給拿了出來,將青銅鼎周圍的符咒全都給破壞掉了,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山洞。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那裏,拿著青銅鼎的簡傲雪才再一次踏入了山洞中,看著那些被破壞掉的符咒,十分無語,笑了笑,走到了青銅鼎的麵前。
青銅鼎中已經沒有了血液,也失去了原來青銅的光彩,隻剩下破破舊舊的一個軀殼而已,她這個迷糊的小師妹永遠不會想到,一直在她手中把玩的青銅鼎,方才將所有的鮮血都吸收幹淨。
從內心深處來講,她也想要放過白雨辰這個可憐可悲的女子,可沒有她魂魄的獻祭,青銅鼎根本就沒法築成。
就在這個時候,手中青銅鼎突然發出了熾熱的灼燒感,讓簡傲雪立刻放開了一直拿在手中的青銅鼎,而青銅鼎有了靈魂一般的飛到了那放在八卦中間的青銅裏,突然間,山洞中傳來了白雨辰的聲音:“簡傲雪,我不會讓你害其他人。”說完後,小的青銅鼎中開始冒著血一樣的鮮紅色物質,大的青銅鼎開始吸收這些東西。
突然間,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出現在了山洞中間,快速的將手中的符咒放到了青銅鼎中,念念有詞,最後隻是聽到一聲的慘叫,一陣白煙從小的青銅鼎中冒了出來,卻又被大的青銅鼎給吸了進去。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白衣男人冷冰冰的說出了這句話。
對於白雨辰,簡傲雪是同情,現在這種情況,恐怕是被困在了青銅鼎中不能在投胎為人了,簡傲雪輕輕地問道:“她會怎樣?”
“想要破壞我的陣法,隻有死路一條,永遠困在青銅鼎中,永不超生。”男人沒有一絲的表情,無情的看著青銅鼎,拿出了小的那個,想要離開,在走之前,冷冷的說道:“你要走嗎?”
簡傲雪無奈的看了一眼青銅鼎,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離開了山洞,隻剩下了白雨辰的魂魄永遠的待在冰冷的山洞中,等待著出來的機會。
在簡傲雪和白衣男子離開以後,江天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山洞中,對著青銅鼎的地方歎了口氣,靜靜地說道:“雨辰,師傅計差一籌,害了你。本不想教你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