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蝶舞一驚,也顧不得許多,連忙站起身,奔到軒轅煜的麵前,不假思索的質問道:“軒轅煜,為什麼要賞賜他們板子?”
軒轅煜眸色一暗,微怒道:“朕讓他們弄碗可口的粥食給你這種小事都做不到,難道不該打嗎?”
冷蝶舞再次驚住,怎麼都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小小的舉動,遷怒於一眾人。
“小吉子,還不去。”軒轅煜一雙戾眸冷冷地掃向一旁的小太監,寒了聲。
“是,皇上。”小吉子連忙轉身,剛欲離去,就聽身後的冷蝶舞急急地喊道:“等一下。”。
小吉子猶豫一下,還是停下了腳步。
“你又要作甚。”軒轅煜冷著臉,質問道。
“軒轅煜,那粥很可口。”冷蝶舞連忙解釋,不想那麼多人,被自己牽連。
“那你為何隻喝一口,就放下了。”他緊緊盯視著她,不許她回避。
冷蝶舞一哽,眼神微閃,回道:“我隻是在想事情,與粥無關。”
“哦。”他似笑非笑,將她的一切反應,全都盡收眼底,“那不知舞兒在想何事?竟是想得如此入神。”
“我在想。”她尷尬的支吾了會兒,找不出合適的借口,隻好如泄了氣一般,實話實說,“我在想我的親人。”
想念自己的親人,總沒有錯吧?
就算真的冷蝶舞一個活在世上的親人都沒有,想念一下死去的,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據朕所知,舞兒在這世上,隻有一個親人,不知舞兒是否在想念他。”軒轅煜不動聲色,似隨口問道。
“是。”她連忙猛點頭,不想再繼續這話題,生怕說多了,會露出破綻來。
軒轅煜聞言,冷冷一笑,忽然鄙夷的說道:“朕一直很好奇,坊間流傳舞兒與自己的繼子有亂倫之嫌,到底是真是假。”
“什麼?”冷蝶舞瞬間瞠圓雙目,徹底的傻在了當場。
繼子?
亂倫?
這都什麼意思?
冷蝶舞嫁過人?
而且,還有一個繼子?
並且,她與繼子關係曖昧?
那冷蝶舞的相公多大年紀?繼子多大年紀?她又為什麼被皇帝軒轅煜囚禁在了深宮中?
軒轅煜薄消的唇角,彎起一抹鄙夷的弧度,銳利的黑眸中迅速閃過一抹陰霾後,他猛地抬起大掌,鉗住她的下顎,將她布滿震驚的臉頰拉近自己,涼涼的嘲諷道:“舞兒這般震驚,難道是想告訴朕,對於坊間的流言,你並不知曉。”
軒轅煜的眸光太過的犀利,竟是盯得冷蝶舞一陣的心虛,聲音都微顫了起來,“你也會說是流言,那怎麼會是真的。”
“哦。”軒轅煜左手的食指壓上她的唇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摩擦了起來,竟是不再開口。
她在他的逼視和觸摸下,心一陣的狂跳,唇角抽動了幾次,才能成音,“你不信我。”
他拿起在她唇上摩擦的手指,鬆開她的下顎,背過身去,聲音無波地問道:“那要看舞兒是否值得朕相信了。”
冷蝶舞因他的話,愣了下,隨即嗤笑出聲,“嗬嗬!”
軒轅煜聞聲,緩緩轉過身,盯視著她的黑眸,深不見底,讓人看不懂他的情緒。
“皇上,冷宮裏,太後麵前,您說過,您信我。”冷蝶舞終於從最初的震驚中平複下來,恢複了思維能力。
她用冷宮的話提醒他,無非就是突出自己的利用價值,讓他無需再做戲。
他與冷蝶舞之間,似乎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他若是希望她死,就不會救她於太後的魔抓下了。
至於,那些麵上的深情和關懷,有幾分真,幾分假,她無從考證,也不想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