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是為了讓部分對《桃花墅》的結局感到困惑的書友提供的一條推理思路,也是我對該案件作案過程的設計思路。我個人覺得,此篇與正文的風格迥異,是為了解答謎題而作,不如放入作品相關裏篇,既保持了正文的完整懸疑給了書友一個合理的解答。因此,從正文中撤除相對應的部分。
《桃花墅》一案的結局有多樣之前設計那樣的大結局也是經過反複權衡考慮的,無外兩點考慮,一是在故事陳述上想達到意猶未盡的效果;二是留給書友們更多象的空間。但有書友的也對,如果沒有作者的認可,所有的推理不過是空中樓閣。所以,我還是保留這個解答情提醒,如果沒有看完《桃花墅》的大結局,請最好不要先閱讀此篇內容,免得影響閱讀效果。老劍頓首!】
“遊泳池明就動工了?”陳建低著頭問道,雙手胡亂地翻著桌上的文件。
“是啊,我和老三上周就把方案給敲定了,施工隊伍也安排好了,準備明進場開挖。”陳晨和胡毅站在陳建的辦公桌前,胡毅的手裏拿著遊泳池的施工圖。
“怎麼現在才跟我?”陳建停下手頭的動作,抬頭看著陳晨,語氣中明顯地帶著不滿。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看你這些都在忙著和人洽談籌備生態農場的事,就沒來打攪你。”陳晨不以為然地回道。
“造價都接近一百萬了,還不算大事?什麼才算大事建皺著眉頭。
“大哥,現在公司的財務狀況還沒到那個程度,區區一百萬還不至於讓我們緊張的吧?”陳永正坐在靠窗的沙發上泡著紅茶,也是不以為然地笑著。
“你懂個屁!”陳建沒好氣地,在有錢了,就可以亂搞了?你們怎麼不想想當初沒錢的時候呢?”
“這能花多少錢?賣一套房子就出來了。再了,咱們的老房子那塊地什麼都好,就是缺了點水,缺水不聚財呀。上次我和老三問過風水先生了,東邊蓄水,可以招財。我們一琢磨,既然這樣,還不如建個遊泳池呢,我們三兄弟都喜歡遊泳,到時候就不用大老遠地跑出來遊泳了。”陳晨耐心地解釋著。
“就是,趁著現在剛開始,盡可能都規劃好,免得到時候你想遊泳了,卻發現沒有遊泳池,那時候再去建,還更麻煩。”陳永在旁邊幫腔。
陳建用手指戳著桌麵:“你們倆還懂不懂勤儉節約啊麼貪圖享受地揮霍下去,金山銀山也會有揮霍一空的那一的!”
“沒那麼嚴重吧?”陳晨囁嚅著,“現在我們賣得最好的獨棟別墅,不都是帶遊泳池的嘛,以我們現在的資產,也不至於因為多建一個遊泳池而出現什麼問題的吧?”
“我是給你們敲陳建又戳了一下桌麵。
“好了啦,大哥。”陳永端著泡好的茶杯走過來笑嘻嘻地遞給陳建,“喝口茶消消火,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要生氣嘛……要不這樣吧,你不是答應給我換台跑車的嘛,我不換了,行不?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勤儉節約。”三兄弟中,陳永是最喜歡遊泳的,這次建遊泳池,他還要求在方案裏增加了一個鍋爐供應熱水,保證冬也有溫水。
陳建接過茶杯,低頭沉吟了一下,沒再堅持,他抬頭對陳晨:“好吧好吧,你去忙吧,下周的促銷活動,準備工作做細致一點,”他似乎在按捺著內心的煩躁,“別老把心思放到別墅上!”
晨點點頭帶著胡毅走出辦公室。
陳永走回茶幾旁,把泡好紅茶的玻璃茶壺給端到陳建的辦公桌上:“大哥,茶泡好了,喝完了你自己倒,我也出去了。”
“你留下!”陳建閉上眼睛,臉崩得鐵緊,轉動著大班椅朝向窗外,門關上!”聲音冷冷地帶著怒火。
陳永側頭瞅了瞅大哥,大哥的臉sè很難看,腮幫子上的肌肉咬得一抖一抖。大哥的神sè讓他感到有些不安,他沒言聲地走到房門前把門鎖上,又轉身回來坐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輕聲問道:“怎麼啦?大哥,你臉sè怎麼這麼難看?”
陳建扭身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你做的好事!”
門外,胡毅正拿著圖紙從陳晨的辦公室裏出來,往工程部走去,聽到陳建的辦公室裏傳出的怒吼,不禁愣了一愣。胡毅心想,從沒見過大老板發脾氣,原來發起脾氣來也是這般火爆,隻是不知道陳永什麼事給招惹老大了。看來,豪門也有豪門的煩惱啊。胡毅搖搖頭,走開了。
陳建一吼之後,也覺得自己的聲音過大,又壓低聲音罵道:“你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陳永莫名其妙地盯著大哥看了一陣,又低頭反複回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想了半晌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怯生生地問道:“大哥,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做錯什麼了?”
很多年來,陳永都沒見過大哥生氣了,特別是大哥從海南回來之後,還請了尊財神菩薩擺在家裏每都要拜一拜,對兩個弟弟更是嗬護有加,平時跟人話也都是溫聲細語,像今這麼發作,很不正常。陳永心想,一定是很不尋常的事,才會惹得大哥如此生氣,但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是什麼事。是因為公司的運營狀況生氣嗎?沒有道理啊,房產市場滑坡之前,幾兄弟就提前預測到了風險,沒有再建新的樓盤項目了,之前建好的樓盤都賣得不錯,該賺的錢都賺了,回籠的資金相當充裕,度過這一次的低穀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如果是因為建遊泳池的事生氣,那更是不可能,一百萬相對陳氏兄弟的資產來,無非九牛一毛而已哥到底是為什麼生氣呢?
正在陳永胡思亂想之際,陳建死死盯著陳永:“你知道,菜地裏埋著誰嗎?”
陳建的聲音到冰涼,陳永被他盯得渾身發毛,他往前探身猶猶豫豫地問:問出口,陳永卻猛然醒悟過來,一陣寒意狂襲而來,他驚懼得張口結舌,道……”
陳建眯縫著眼睛,緩緩地點了點頭。
永頹然倒坐椅子上,喃喃呐呐,“怎麼會這樣把……你把媽媽埋在菜地裏啦?”
陳建苦笑一聲:“時間那麼緊,我還能埋到哪裏去!”他長歎著又,“這事瞞了十九年了,本以為……這下好,被你這個蠢貨又全給抖落出來了!”
“我不是故意的,大哥,我真不知道!”陳永的臉都急紅了,“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在那裏建遊泳池啊!”喉嚨有些幹澀,陳永伸手端起陳建麵前的茶杯一口全喝了。
十九年前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又浮現在兩兄弟的腦海中……
陳建打完牌哼著調從鎮上回到家裏,心裏美滋滋的。今上午的收獲不錯,趁著昨晚幾個賭棍奮戰通宵不濟的時機大賺了一筆,還清了四百多元的賭債還剩下兩百多元。陳建剛進院門就感到有些不大對勁,平時這個時候,媽媽總是早已做好了午飯,空氣中會飄蕩柴火燃燒過後特殊的煙火味。可是,今的院子裏卻沒有聞到那熟悉的味道。陳建先到廚房瞄了一眼,灶膛裏沒有生火的跡象,看不到一絲熱氣,案板上倒是有擇好了的蔬菜。想起今早上兩個賭友上門催債的事,陳建心裏嘀咕著:難道真把老媽給氣得連飯也懶得做了麼?不過,陳建並不著急,反正口袋裏有錢,出去到飯館裏吃頓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