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下午點整,我便出了學校,徑直朝著校門口而去,館長早在10分鍾前就打電話來催了。好在氣晴朗,雖浦口的河心路總是灰塵滾滾的,但是依然擋不住想要前進的人的腳步,我坐上了巴士,在到達南京長江大橋時,江河拍岸聲不絕於耳,此時黃色的江水綿延萬裏,空亮的發白,江麵上有零星的漁船,江岸邊的泥沙輸送帶一刻不停地工作著,將江裏的濕漉漉的沙子源源不斷地運送上岸邊,我遠遠望向江麵,平靜異常,但是一艘艘船開過後總會留下長長的一條條痕跡,不一會變得又如被熨燙過一般平整了。
穿過長江大橋後,便到了大橋公園了,我就在這一站下了車。很明顯館長一早就等著我呢。
“子!上車!”他把老式雷淩一靠邊,拉下車窗,和我揮了揮手。我坐上了他的車。
“館長,你時間掐的真準,剛好點半。”我看了看手機道。
“得趕緊的,芳有時也是很忙的,能提前最好,現在這個點剛好避開了高峰期。”
話間館長駕著車一溜煙的功夫,便到了銅忍骨科。我心想:“這條路明明是直通大道,怎麼會堵呢。”
在進到芳醫生的辦公室時,我吃了一驚,道:“貓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當然是因為生病了,我覺得手臂酸軟,所以來看看醫生。”
“但願你不是另有目的。”館長無奈地道。
“老朋友,我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當然是有事才來看醫生的呢,你知道醫院是沒人喜歡去的。”
“不過如果你是為了一個人那就不一樣了啊。”我戳穿了他。
所幸看骨科的人今兒個就我們人,我們一塊進到芳醫生的辦公室了,我坐在門邊,因為貓老大是先來的,所以我隻得再等一會。
“請坐!”這一聲嚶嚀,在別人聽來沒什麼,卻很明顯這個婉轉悅耳的聲音把她的病人叫的酥麻了一下,他輕微的抖擻了一下。
“好的”他抬了抬肩膀。芳看了一眼貓老大問道:“哪裏不舒服?”
貓老大伸出了手,他的手背麵毛發叢生,如雜草一般肆無忌憚地生長著,全然不像是坐辦公室的主,然而細膩白脫的皮膚卻顯示了他是室內工作者。
隻見芳醫生,那細長的手指一把抓過了這野人的大手掌,她仔細地捏了捏,又看了看他的反應。隻是這貓老大一副嬉皮笑臉,似乎還很享受這個過程。
“看來不妙啊,你手上你看這一塊塊的是脂肪瘤,特別是這一塊得動手術,它長在血管壁上,這可不妙。”芳醫生搖了搖頭。
“什麼!”一聽要動手術,起先還有些笑眯眯的貓老大噌一下子竄了起來,道:“這怎麼可能!有一些脂肪瘤也是正常的。”
“這個思想很危險!人們很多都是因為掉以輕心的關係,最後都吃了大虧,肝癌病人都是在前期不注意,等發現時已經是晚期了。”芳醫生一,著實嚇到了我和館長,不過貓老大全然不信。
“你我這顆壓迫了血管是真的?”
“你呢?”
她這麼一,不一會可能實在憋不住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隻是她用手捂住了嘴,貓老大一看她的表情立刻幡然醒悟了。
“你居然敢耍我。”他看她的樣子甚是可愛,粲然一笑道。
“彼此!彼此!”她仍掛著笑容。
館長一聽,知道貓老大是裝的,氣不打一出來。
“真是的,一大把年紀了,還不正經,我得給子的脖子檢查檢查,大侄女。”
“好,請隨我來。”芳醫生高挑的身材隨著站起,那迷人的曲線使得貓老大不覺看了兩眼。他下意識地了句:“真是令人心動。”癡癡的抿嘴一笑。芳醫生一看他猥瑣的一笑,從鼻孔裏輕輕地“哼”了一聲。
“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迷人,啊,真是太棒了。”他搓搓手,表示了興奮。
我看在眼裏心想:“男人對女人感興趣時確實心裏有抵擋不住的愉悅。”這一點我表示了深深的理解。
在轉動了我的肩膀,頭部,按壓了我的後頸,下頜,長斜方肌和斜方肌,詢問了我的感受之後,我去拍了光線。
“看來他狀態非常好,骨骼沒有任何損傷,頸部活動自如,可以進行頸部的訓練,隻是做頸部訓練之前要先做熱身,還有必須要提肩手頜。”她看了片子後非常地專業和細心的講道。
“真是了不起啊,這也正是我要告訴子的。”館長開心極了。
“那就照辦就好了。”芳醫生道。
“這樣就好了,子,這次的頸部訓練就從晚上正式開始,每抽上一時的時間足夠了。”聽到這句話後,芳醫生提醒道:“不過要適度,訓練過度可是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