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波像變了個人似的,喜歡一個人待在家裏不願出門,即便下地幹活,也沒有了以前的活潑,哪怕是碰到院子裏的鄰居,也是隻打個招呼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語言少了,人也沉默了,他喜歡在晚上站在他和雅玲以前常去的地方,朝雅玲的家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得出他很想雅玲,希望雅玲出現,哪怕隻看一眼,可是每每都很失望。
夜很靜,皮波躺在床上,很困,但卻無法入眠,腦海裏全是雅玲裸著的玉雕般的身體,高挺而白嫩的胸部隆起在他眼前跳動,連個小櫻桃透著露珠的晶瑩,平滑的小腹下麵那一抹黑在腦海裏若隱若現,三十歲了,第一次見到了女人的身體,他浮想聯翩,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身體像被千萬條蟲撕咬著一樣,他感覺渾身發熱,三十年積蓄的能量在體內燃燒,雅玲的影子在他腦海裏晃動,他抑製不了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褪去內褲,赤裸著躺在床上,右手握著硬朗的家夥使勁的上下翻動地擼著,嘴裏呼喊著雅玲的名字,他臆想著“進了,進了,溫熱的,暖暖的”。。。。。。隨著一聲尖叫,他積蓄了三十年的能量瞬間爆發,他癱軟在床上,喘著粗氣。。。。。。
都說男人的第一次,不是交給了左手,就是交給了右手。其實,得到男人第一次的那個人都是男人臆想出來的,雅玲就是皮波第一次的臆想。皮波丟失了曾經的開朗,每到靜寂的晚上,他總控製不了自己,隻有一泄為快才能入眠,皮波消廋了。
雅玲躺在床上,思緒像脫韁的野馬,在空曠的腦海馳聘,她想她的男人,想她的新婚之夜,她笑了:“死鬼,真厲害”。那一晚,雅玲被她的男人折騰了一整晚,早上起來精疲力竭的,雅玲在心裏問,是不是每個男人第一晚都這樣。她想到了皮波,想到了皮波的強健身體,是不是皮波比自己的男人更厲害,雅玲想到了那天晚上,似乎有些後悔,想到這兒,雅玲臉紅了,在心裏嬌羞的罵自己“個死賤女人,亂想什麼呢?”。
雅玲想著和皮波最近的尷尬,想到皮波低落的情緒,她她突然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她反省著自己對皮波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