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在這裏,估計就討人嫌了。我知道你們對易術理事會有很多的誤會和不滿。這無所謂,隻要我們問心無愧就好。”杜先生轉過了身,拿起了自己的衣服。
龍大膽把他送到了辦公室的門口。門口的薛紅立刻走上來,幫杜先生披上了衣服。
杜先生對他點點頭道,“我們走吧。”
薛紅依然走在了杜先生的前麵,直到兩人消失在了診所的門口。
“喂,老板?他們就這樣走了嗎?”席麗麗好奇的道,“剛才你們關起門來,說的什麼呀?他真的告訴你關於那個心月狐的事情了嗎?”
龍大膽苦笑了一聲,“算是吧。”
席麗麗有些不滿的道,“什麼叫算是吧,他到底說了什麼,你是不是不打算說啊?”
“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我都沒辦法說。”龍大膽歎了一口氣道,“算了,我們還是過去看看老九吧。”
“你這人真沒勁,一到關鍵的時候就轉移話題。”席麗麗有些不滿的道。不過她還是跟著龍大膽,兩個人一起走到了蔣進九的病房門口。
蔣進九現在已經醒了過來,正坐在床上嚐試著活動自己的手臂。
看到龍大膽和席麗麗走進來,蔣進九對他們笑著打招呼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過來看看你恢複的怎麼樣了。”龍大膽問道,“怎麼樣?”
“感覺不錯。之前我的手幾乎不能活動,現在已經能夠靈活運動了。”蔣進九回答道,“你到底是怎麼弄的?”
“不是我弄的,是易術理事會的杜先生,而你中了某種毒蠱。這種毒蠱非常特殊,就連楊白氏這樣的專家也查不出來。”龍大膽解釋道。
“這個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跟我說過了。我是說,你是怎麼能讓杜先生救我的?要知道打傷我的人,可也是理事會的人。”蔣進九搖搖頭道。
“關於這件事我也正想問你。你在東北的時候,是怎麼跟那些易術理事會的人動手的?
你跟他們之間有過交流嗎?”龍大膽問道。
“他們倒是問了幾句,無非就是問起那個契塔羅夫手下那個女人。”蔣進九回答道。
“娜塔莎?”龍大膽想了想道,“你不是發現她受傷了嗎?你能確定她是被那些藝術理事會的人打傷的嗎?”
蔣進九想了想道,“不能確定。我當時去找的是契塔羅夫,隻是碰巧看見那個俄羅斯女人被打傷了。
所以我才順便救了她一下。我沒有看到是什麼人傷了她,自然也拿不準是不是易術理事會的人傷了她。”
“那易術理事會的人會不會認為,是你打傷的那個俄羅斯女人,所以才會對你動手?”龍大膽問道。
“我也不知道。”蔣進九想了想道,“也有這種可能。而且他們找到我的時候,也沒有說起這件事情。”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真的有可能是誤會。”龍大膽搖頭道,“原來我還想找杜先生討個說法。但如果真的是誤會的話,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