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頓了頓,伸出手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我笑這握住了老陳的手,又補充道:“五五開。”
“……好。”老陳下了很大決心,“別搞砸了。”
我笑了笑,當作了回答。
送走了老陳後,我想想對張三瘋問道:“三兒,你說咱們之前見過的那個白螳螂,你對他上的話,有幾成勝算。”
張三瘋瞞不住在乎的說道:“那就要是怎麼的打法了。”
“什麼意思?”我有些疑惑。
“要是就是練練的話,最多三七開。”張三瘋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隨後補充道:“我七啊。”
“要是搏命的話,他沒有機會。我百分之分擊殺他。”張三瘋自信的說道。
我也笑了起來,我十分喜歡張三瘋的自信,因為他的自信並不是沒有緣由的,如果他說他能輕易的擊殺白螳螂,那白螳螂一定活不了。就像麵對廖三的時候一樣,張三瘋事後跟我說過,他時候他有機會絞殺廖三,但是他不確定在他弄死廖三之前,廖三是不是還有機會開槍打死我,所以他停了下來。
我知道張三瘋說的真話,起碼他不會拿我的命去作為賭注。我也信任張三瘋,信任他的強大武力,和冷靜的頭腦,這些雖然不能讓我們處於不敗之地,但這足以讓我們留有進退的餘地,可以做到攻守兼備。
張三瘋的凶狠和殘暴雖然可怕,但是冷靜下來,動起腦子的張三瘋,在我看來才是最可怕。所以我認可張三瘋的自信和驕傲,因為張三瘋的自信並不是盲目的自信,他的驕傲也有是資本。
張三瘋無聊地靠在那裏,問道:“問著幹嘛?”似乎在他看來,白螳螂不能算上一個對手,或者說他根本沒有與張三瘋一戰資格。
“畢竟白螳螂背後是一個社團,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說出了我的顧慮。
“操,我也不是一個人。不有你那麼,咱倆啊,這組合,無敵了。”張三瘋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
“……操。”我有些感動。
不僅是感動,更多的是慶幸。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在慶幸。慶幸張三瘋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而不是我的敵人。
“不過話說,你真的打算把竹葉青還妞弄上床?我看那樣估計一定挺浪的。”張三瘋看著認真的說著,隨後補充道:“那妞越看越浪。”
我有些無語,也有些尷尬。我雖然每次我都喜歡調侃竹葉青,但是我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不說不清楚,“操,以後再說。有機會你不上?還是先想看看明天去開場子的事吧。老陳不可能白白給咱們一塊肉吃,沒準是一骨頭,不好啃。”我轉移了話題。
張三瘋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站了起來罵了幾句,大意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意思差不多後,十分認真的對我說:“別想那麼多啊,操。累不累,我出去轉轉,老陳不是說這裏鳳樓遍地嗎,而且質量還不錯。我考察一下,有興趣一起去不?”說完淫蕩地笑了起來。
我知道我現在沒有辦法跟張三瘋溝通了,尤其是精蟲上腦的張三瘋,如果我現在阻止他去嫖妓,估計他一著急都能把我給上了,我無奈說著,“不去了,你小心點。”
“操,沒情調。”張三瘋一臉失望地對我看到,但是馬上改變了態度,一臉和善地微笑看著我。
因為他看到我從兜子裏拿出一踏鈔票來,“操,夠你找個好的了,雙飛都夠了。”我笑著罵到。
張三瘋一邊說著夠了夠了,一邊滿意地拍了拍我。收好錢,說了句,我給你帶宵夜回來啊。就頭也回地走了出去。
看著出門的張三瘋,我收回了笑容。一種恐懼的感覺突然向我襲來,感覺就陷入一個泥潭之中一樣,我雖然奮力地前行著,但是我知道這個泥潭依舊是不緊不慢地吞噬著我們。
我想了很久,終於想明白了。這個泥潭就是東城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