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疆,孤北和北州邊界處。
歐式豪華大廳,大廳的正中央上方,掛著一個璀璨的倒金字塔吊燈,折射出金黃白熾的六角光芒。讓諾大的大廳裏,亮如白晝。
“咳咳——”一個禿頂的老人坐在長桌的一端,麵前的喉結係著一朵白色領結,白色的襯衣配上黑色的西服,讓人遠遠看去還以為是一個貴族紳士的——童子。
是的,如果不是他的光頭,他臉上的皺紋。你如果隻在意他的穿著打扮,身高尺寸,你會覺得這一定是一位來自貴族王氏的後人。
老人的個子很矮,他的椅子幾乎和桌子齊平,他坐在上邊,也隻是漏出胸部以上的身體。
聽到老人的咳嗽聲,桌子兩旁的人立即安靜了下來。
老人用潔白的絲質手帕擦了擦嘴角,身旁的服侍連忙端來瓷盤把手帕放在裏邊蓋了起來。
服侍端著瓷盤轉身輕輕的走了出去,消費掉那已經失去價值的手帕。
“嘰裏咕嚕,她大姨媽。”老人臉上帶著和藹的微笑,在眾人的臉上掃視了一遍,說道。
“不,主議大人,我覺得您的擔心是多餘的,我相信這隻是場意外。”一個濃妝豔麗,金色頭發卷著大波浪,眼睛蔚藍的女子輕笑著說道。
“愛迪絲小姐,你的心怎麼變的善良了?你的毒蛇稱號是不是已經煙散了,我記得當初你的丈夫在外出軌,你把他的身體都拆解了,不不不,你還煮食了。我的主啊,罪孽,罪孽,願您寬恕這些罪人……”老頭子閉上眼,虔誠的說道。
“那是因為我想把他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裏,尊敬的主議大人,難道您不覺得這是一種瘋狂的愛嗎?”愛麗絲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伸出烏黑色的舌頭,舔了下嘴角,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主議大人輕笑著搖了搖頭,手指在自己麵前的餐桌上輕輕一點,一個白色投影布就拉了下來。
畫麵上,唐鶴正眼漏嗜血,恨意湧現的將小矮人的身子摔在了地上,那一個小矮人像是一個足球一樣被他踢的老高老遠,雖然唐鶴覺得踢他跟踢足球沒啥區別……
啪嗒----
畫麵結束了,大廳裏又恢複了安靜。
“諸位呢,你們覺得此事可有解決之法?”紅黃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死!”一個滿臉疤痕的小矮人,狠聲說道。那張臉就像被人用開水澆過,汽油點過一樣,坑窪不平,像蛆蠅叮食過一般。
死的是他的部下,被人揉臉的是他引以為傲的暗部,這樣的視屏無疑是狠狠的抽了他那張不知道是不是臉的惡臉。
“輕屠使者,你的殺氣太重了,難道你不覺得或許是你手下能力的問題嗎?一次折了三個孩子,嘖嘖——”一個長相秀氣,臉色白哲的男子輕聲說道,語氣中有些嘲諷和嫌棄。
嘲諷他們的能力,嫌棄這種殺伐太重之心的人,似乎像是垃圾一樣會熏到他。
他用那纖細手指夾著紋著鳳凰的手帕,輕輕的遮住鼻口。
滿臉疤痕的小矮人聽到男子的話,那張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堪,臉上的肌肉都在抽動著,那一條條泛著白色的肉疤,像是蛆蠅從沉眠中醒了過來,開始湧動著,讓人慎得慌,惡心的慌。
“娘娘腔,你想死?”輕屠使者眼神惡狠狠的看向滿臉悲痛的鳳凰,陰沉的說道。
“哎喲,怎麼還生氣了,你這是想幹嘛,是想嚇死我啊。”鳳凰輕輕的拍了拍胸口,一臉膽怯的說道,隻是落在人的眼中,那表情很是不屑。
叩叩----
主議大人的手指輕輕的扣了扣桌子,臉色有些不悅的看著兩人。
兩人也就知趣的閉上了嘴,除了身高和長相,他們可沒覺得自己有一點點的優勢。
“我的中國朋友,這是你們的家事,難道你不應該給個說法?”主議大人把眼神看向桌子左排最後一個的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聽到主議大人的話,在場的人都把眼神落在了中年男子身上。
中年男子身體有些富態,戴著金色鑲邊的鏡框。聽到主議大人的話,才把那頭抬起來。
“我出錢,誰出力?”中年男子抬起了頭,猶豫了一下,心裏一沉,沉吟道。
“多少?”
“五百萬美金。”
“哇哦,我最友好的朋友,你可真是大手筆。”愛麗絲咯咯的笑道,向中年男子拋向了一個魅色的眼神。
桌子下她伸出那秀才的美腿,用穿著黑色蕾絲的襪子,輕輕的在中年男子的褲襠處摩擦著。
中年男子對於這突然的情況,顯得有些突兀,猛的夾緊了雙腿,感受到腳趾還在不停的動著,又張開了雙腿。
“嗬嗬---”對麵的愛麗絲看到男子的反應,捂著嘴,咯咯的輕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