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堂搖頭一笑:“證據,證據!證據是對那一些位高權重的人來說是沒用,即使是白的,在操作之下也會變成黑的。說到最後,還不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在法律麵前,證據隻能說是擺設而已。”
法官望著紀堂說:“我很讚同你的觀點,事實往往讓人心酸,我們改變不了現狀,隻能改變自己所遇到的一切,也希望在若幹年後,一切都能朝好的地方發展!”
紀堂釋然的點頭,看著法官說:“你是一個好法官,隻可惜你隻有定人是否有罪的權力,而沒有不能讓人受到懲罰的權力。”
法官有感而發的歎了口氣,正色的說:“經過本庭宣判,凶手紀堂罪名成立,三天後行刑,退庭!”當錘子敲在桌子上的時候,夜秋城等人都心中一顫。
六個人在沙發之上,麵對紀堂被判死刑,情緒都非常的不好,歐陽英傑猛然的站起來,怒氣衝衝的說:“我去把監獄給炸了,將堂給救出來!”
溫翎容說:“我陪你去!”
夜秋城大聲說:“你們瘋了,炸監獄,虧你們想得出來,都給我坐下,不要添亂了!”
歐陽英傑著急的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你倒是說說啊,有什麼辦法能讓紀堂出來啊,就隻有三天時間,三天後他就要行刑了!”
夜秋城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沉思不語。王夢鈺正在尋思著,驚奇的問:“咦,白警官她這麼不見了!”
“剛剛在法庭的時候,她明明還和我們一起的啊,這麼現在就不在了呢?”夜秋城也覺得奇怪。
鄧聽蓉回憶道:“我記得她在紀堂被判死刑之後,就出去了外麵,然後就沒回來了,她會去哪了呢?”
白京京一個人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盡管街道是多麼的喧嘩,多麼的熱鬧,這一刻仿佛和她毫不相幹,她的內心剩下的隻有一片寂靜與孤獨感。
她路過了那個酸辣粉的小攤,阿姨還是在那裏忙碌個不停,酸辣粉的味道依舊遠遠的就聞到。望著馬路邊的那一家餐廳,當天自己與紀堂在演戲,逗得自己父母哈哈大笑,她內心真的有那麼一個瞬間,希望他能在自己的身邊,陪著自己的父母。
可惜現在,父母離開了自己,紀堂被判死刑,前後隻不過短短的半月,就已經物是人非,正在她遐想之際,手機的一陣震動把他拉回到現實當中。
有好幾個電話是夜秋城等人打來的,正要關閉之際,發現有一條短信,打開一開,上麵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讓她身體一震:“還有兩天的時間,考慮好的話來找我!
陳朝發的!
白京京站在街道上足足考慮了半個小時,終於是下定了決心,攔住一輛計程車,朝著陳朝家開去。
她在門上佇立了好久,才按下門鈴。沒一會兒,陳朝出來開門,見到來人之後,他輕笑道:“京京,你來了啊,請進吧!”白京京也沒和他客氣,徑直的走到裏麵。
陳朝此時手端著一杯紅酒,笑嗬嗬:“你還是來找我了,喝一杯吧!”
白京京冷冷的看著他,說:“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快點說。”
“當天是我親手抓的,隻要我和法官說凶手另有他人,他隻是一個小弟而已,最多也就是判個鬥毆傷人的罪名,不用十天半個月就能放出來了。”陳朝嘿嘿的一笑,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那天可不止是你看到,你能保證嗎?”白京京反問道。
陳朝笑道:“那兩個是我的哥們,我能讓他們守口如瓶,如此一來,不就沒有後顧之憂了麼,隻不過代價肯定是要有的。”
白京京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冷聲問:“你想要多少錢,說吧!”
陳朝搖了搖頭道:“我不要錢,我要你!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那一個殺手有什麼好,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白京京說:“你沒有資格說他!”
陳朝自覺無趣的說:“是,我沒資格說他,那你請便吧,人家為了你父母可是連命都豁出去了,沒想到最後居然落得這樣的下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為了殺葛進宇的話,他或許未必會被開槍打中,要是他沒被開槍打中,他或許就不會被我抓了。”
白京京渾身一抖,心中掙紮了好久,她艱難的說:“好,我答應你,隻要紀堂安全出來,我就嫁給你,隻要總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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