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到底是誰!”佩恩急聲的問道。
孟浩軒從他的口袋中拿出一個竊聽器,大聲的吼道:“我們是的組織是星祭,更是雲夢小組的成員,別以為我們的人那麼好欺負,惹上我們,我們會讓你們冥王雞犬不寧!”
佩恩臉色充滿了驚訝,要知道分部在新加坡那麼久,還從未聽到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叫板冥王。
“佩恩分部長,你可以長眠了!”丁五殺臉上帶著一抹微笑,扣動了扳機。
冥王總部,碩大的屏幕上通過衛星顯示出三個渾身染滿血腥的人,一雙野獸般的眼睛讓人冷俊不禁。冥王總部部長穆斯.傑爾死死的看著眼前三個人,雙眼幾欲噴火,他冷聲道:“這個該死的雲夢,居然敢膽和我們組織作對,簡直荒唐,可惡。”
“穆斯部長,剛剛台灣傳來消息,宇航公司現在的貨源已經供應不了給我們了!”一個屬下來到身邊,恭敬的說。
穆斯.傑爾沉聲問道:“為什麼?”
“與星祭組織的人交手慘敗,葛進宇身受重傷,被警方給扣留了,宇航公司被台灣政府全部監控,名副其實的倒閉了!”
“星祭組織,雲夢小組!這些混蛋居然敢和我作對,傳令下去,叫所有B級殺手幹部,全部趕往台灣,將他們全部給我殺了,任務失敗就不要回來了!”穆斯.傑爾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上,如雷般的響聲讓人心中一顫。
“我們這次去台灣不叫上龍哥嗎,等下被他知道的話我們會被罵得狗血淋頭。”孟浩軒摸了摸下巴,有些擔心的問道。
敘重生在那認真看著報紙,輕聲說:“他的傷還沒康複好,這一次就不叫他了,龍哥這一次也算倒黴了,無緣無故踩到比特的尾巴,被咬得那麼慘,最後居然還被車子給撞了,斷了一條腿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丁五殺歎氣道:“他在醫院不知道多舒服,每天都有無數的護士姐姐妹妹的在他眼前走來走去。他對著醫院的黑絲,天使,美乳,柳腰日夜擼水管,天天擼到爆表了還不死!人家不是在醫院養傷,而是在那裏泡妞!”
孟浩軒忿忿不平的說:“早知道我就不來新加坡了,你們瞧瞧,這一次紀堂他們三人印度之行,台灣之旅一路上多少新鮮事啊,又是美眉又是禦姐的,我卻在這裏陪你們三個老男人,真是鬱悶!”
敘重生微微一笑道:“你別鬱悶了,很快就有你樂的了!”
法庭上,夜秋城等人都在聽眾席上,而紀堂身穿著囚服,因為他是殺手的身份,雙手雙腳都被手銬扣住,以防他想要做出驚人的事。
“由於凶手造成的情節過於重大,因此本庭宣布凶手紀堂死刑成立,凶手有什麼疑問嗎?”法官帶著莊嚴的聲音,看著他。
紀堂微微一笑道:“請問法官先生,您是根據什麼判定一個人有罪,一個人無罪嗎?”
法官沉吟了一聲道:“我是根據法律和證據來定一個人是否有罪,是否沒罪的。”
紀堂點頭說:“你剛剛所宣讀我為什麼會被判死刑,是因為我殺人太多,造成的情節太過嚴重,所以才判我死刑的,對吧?”
法官點頭說:“沒錯,是這樣的!”
紀堂反問道:“如果我殺的是一隻雞,或者是一隻鴨,甚至一百隻雞,一百隻鴨呢,時不時我也有犯罪,我也應該判死刑?”
溫翎容與王夢鈺兩人感到莫名其妙,怎麼在這個時候紀堂會和法官辨別自身之外的問題,王夢鈺也是一臉的迷茫,當她看向夜秋城還有歐陽英傑的時候,發現他們眼中一絲莫名的痛苦,那是充滿了哀傷與無奈,甚至還有一絲的怨恨在其中。
法官想也不想的回答道:“你殺的是家禽,是畜生,這個自然不算是犯罪。”
紀堂哈哈一笑,那笑聲中充滿了諷刺,那笑聲充滿了瘋狂,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凶手怎麼突然這樣,以為是他瘋了一般。
“殺的是家禽,殺的是畜生,所以不算是犯罪。你怎麼不問問我,我殺的是什麼人,我現在可以直截了當的告訴你,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這一群人連畜生都不如,你憑什麼定我的罪,如果要說造成情節嚴重的話,他們比我還嚴重,你怎麼不去治理他們,反而在這裏和一個殺畜生的人在說誰對誰錯。”紀堂不卑不亢,字字如雷一般,在他們每一個人耳朵裏回蕩。
法官歎氣說:“法庭是一個公正嚴明的地反,是一個講證據的地方。”